“啊,大海。”冷柔然有點興奮,憂鬱的瞼上盪漾一片喜悅。
雷震霄站在冷柔然的身邊,看著她興奮的臉龐,霎時岡她的喜悅湧上股暖意,貼燙著他冷硬的心房。
“如果你願意,可以每天來看海,”雷震霄俯下身在她的耳邊說道;
“真的嗎?”冷柔然疑惑地看著他,不敢相信地問。
“嗯。”雷震霄輕點了下頭,
“不會把我再關在房裡?”冷柔然有點不確定地問。
“嗯。”雷震霄不想掃她的興,再次點頭,
“你可以放了我,讓我回去嗎?”冷柔然希冀地問道。
“別得寸進尺,女人。”雷震霄冷厲的眼眸罩上片寒霜,女人總是這樣,對她稍稍和顏悅色,就以為可以要求這要求那。
“他們還在等我回去。”冷柔然的臉上罩上片陰鬱,因無法回去帶弟妹離開大陸而憂傷。
“他們已經到了新加坡,”雷震霄窪利的眼眸對上她滿面的憂傷,不悅地皺起眉頭道。
“他們已到了新加坡?”冷柔然恍如聽到天籟之音,她一把抓住雷震霄胸前的衣服,不相信的問。
“嗯。”雷震霄看著她不可置信的瞼,剎那的憂傷消失得無影無蹤,善變的女人,假如她知道他的目的,還會有這喜悅的神情?
“真的嗎?”冷柔然喃喃地問,她仍然不相信。眼前的男人雙手沾滿血腥,他會這麼好心解救她的弟妹?
“只要你乖乖聽話,只要你一直呆在我的身邊,直至到我玩膩你為止,你的弟妹會很安全地在新加坡生活。”雷震霄伸手撫上她的俏瞼,嘴裡說著相當殘酷的話。
冷柔然霎時只感到空驟然降冷,她倒退幾步,激凌凌地打了幾個寒顫。
個惡魔果然不會有好意,她什麼時候才能逃出惡魔之爪?
雷震霄向她走過來,冷柔然嚇得拾腳就逃,但沒走出幾步,就被雷震霄一把抓住。
“你以為你還逃得掉嗎?”雷震霄炙熱的氣息輕拂她的臉頰。
“不。”冷柔然又打了個顫,她想掙扎,她想脫離這個惡魔的懷抱。
“除了不,你不會說其他話了?”雷震霄把她的身體扳過來,伸出一指輕輕磨擦在她的菱唇上。
“不。”寒意從腳底直竄而上,冷柔然只想快快逃離這個惡魔,快快逃離他的身邊,否則她就會掉人萬劫下復之中。
“你不乖喔。”雷震霄俯下頭來,懲罰地吻上她的紅唇。
屈辱的淚順著腮幫掉下來,冷柔然好恨好恨,她恨死了眼前這個惡魔。
雷震霄看著她的眼淚,心裡突然湧上股煩躁,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煩躁,她的淚讓他心情極之不爽。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我?我恨你,我恨你。”冷柔然一雙粉拳捶在雷震霄的身上,她不甘地怒吼著發洩著,淚水不斷地滑潛掉下來。
雷震霄把她緊擁在懷裡,什麼都沒說。為什麼是她?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從不缺女人,用這種強制手段把女人留在身邊,是第一次也會是最後一次。
冷柔然哭累了,雙手也捶得痠軟無力,她無力地倒在雷震霄懷裡低聲啜泣。雷震霄把她攔腰抱起,回到越野車內。
冷柔然一雙哭得又紅又腫的眼睛疲累地看著前方,她蜷縮在坐椅上心底有說不清的苦楚,不知不覺問她睡了過去。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她已躺在舒適的大床上,她睜開眼睛,滿室的鮮花飄逸著馥郁的幽香,有那麼一刻,她以為自己躺在花海叢中了。
冷柔然從床上坐起來,看著滿室的花,心裡漫上一股暖流。是他叫人送來的?那惡魔。
冷柔然從床上下來,走到花海之中拿起一枝白玫瑰一枝紅玫瑰,芬芳的幽香撲鼻而來,冷柔然憂鬱的臉上帶著一抹笑容,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雷震霄從外面進來,看到的就是冷柔然彎腰嗅著花香,它唇邊盪開一抹笑容,是她這半個多月來唯一一次的笑容,雷震霄的心突然覺得有一點點的滿足。
“喜歡歡嗎?”雷震霄走到冷柔然的身邊,把她摟進懷裡。
歡愉的笑意剎那凝結在唇邊,殘酷的現實把她從夢幻中拉回來,冷柔然手上的玫瑰飄然落到地上。
“你這麼討厭我?”雷震霄不悅地半眯起眼睛,懷念起先前的那抹笑容。他捧起冷柔然的瞼,一雙冷厲的眼眸探巡過她的俏瞼·
“不喜歡這些花?”雷震霄問,他不是個浪漫的男人,冷酷的心從來只知道血腥與暴力,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