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弟兄們的遺孤,有撫養成人的義務,從嬰兒期直至長大成人甚至出國深造,全部由幫中支付。
“為什麼?”冷柔然問,他變相地為“天蠍”幫培養人才?為己所用?
“幫主說我們孤兒寡母不容易過活,我們的丈夫都為幫犧牲,所以負起照顧我們的責任。”貴嫂說。
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他一方面是個殘暴血腥的恐怖份子,另一方面又深得兄弟們的尊敬。貴嫂說所有參加“天蠍”幫的人都有段不得已的過去。
冷柔然看著貴嫂一臉的滿足和對雷震霄的尊敬,想他應該有過人之處,否則何以令幫中弟兄死心塌地為他出生人死?
“我們該出發了。”雷震霄從外面走進來,一雙利眼直直地盯著冷柔然,他走過來,把冷柔然從梳妝椅上拉起來,啄吻了下她的唇。
貴嫂悄悄地退出房間,雷震霄擁著冷柔然出來,二個手下進來把行李拿到車上,十分鐘到達停機坪。
飛機在臺灣的私人機場降落,二年後再踏上臺灣這塊土地,冷柔然說不出什麼感覺,二年前她在這兒領獎、失蹤,外界的人大概都以為她死了。
“夜蠍”艾·路易斯帶著一幫手下等在機場,一長串黑色賓士,把他們送到在臺灣的分部。
分部設在一座有二正年份的古建築內,氣勢比不上魔蠍堡,也此魔蠍堡小了許多,代表著蠍幫的浮雕高懸在門楣上。
冷柔然跟著雷震霄下車,分部的手下全站在院內夾道歡迎幫主。冷柔然淡淡地掃視過眾人,目光停在剛從大廳內走出來,站在艾·路易斯身邊的面孔上。
冷柔然霎時呆在原地,這個男人怎麼會在這兒?
冷柔然再回眸看他一眼,是他,的確沒錯,他就是二年前在酒店發生槍擊事
件第二晚,來向她錄口供的警察邵永斌。
他怎麼會在這兒?難道他是臥醫?·
雷震霄大步邁人大廳,見冷柔然不動,他轉過頭來皺了皺眉頭,伸手把她一撈,拉進懷裡。
“怎麼了?”雷震霄問。
“沒。”冷柔然搖頭。
冷柔然被雷震霄摟進臂彎,只得跟著他的腳步定。她偷偷地瞄眼邵永斌,邵永斌根本就沒看她一眼。
在大廳上落座後,艾·路易斯坐在雷震霄的下首,其他幹部陸續的落座,其他弟兄則二手放置身後,分站在兩側。
雷震霄銳利的眸光掃視過眾人,二年來他才來一趟臺灣的分部,堂下有幾個新面孔加入的人員,雷震霄等著艾,路易斯向他介紹新人。
艾·路易斯把其他新人介紹完,把邵永斌叫了過去。
“幫主,他叫邵永斌,原是個警察,一年前觸犯警紀,欠下鉅額賭債被開除,在臺北街頭被人追殺。是梁救了他,他的槍法了得,對他幾經考驗,所以我才同意他進幫。”艾·路易斯他向雷震霄介紹道。
粱是艾·路易斯的貼身保鏢,在臺北街頭遇上被人追殺的邵永斌,邵永斌以一敵十,奪走對方槍械在街頭混戰,身中數槍被粱漢昆救走。
因為邵永斌曾是警察的身份,艾·路易斯對他相當懷疑,直到他圓滿地完成三次暗殺任務,艾,路易斯才撤去對他的戒備。
雷震霄冷厲的目光掃過邵永斌,他對艾·路易斯的決定相當信任,邵永斌能令艾,路易斯引進幫,必有他的過人之處。雷震霄當下並沒表示什麼,他只淡然地點了點頭。
冷柔然聽艾介紹邵永斌的情況,秀眉卻蹙了起來。二年前渾身充滿正義感的警察,居然欠下鉅額賭債混人黑幫,她覺得有點像是編撰故事。
一是幫主和堂主看得起兄弟,讓兄弟有機會在幫中發展,兄弟二正不會令幫主失望。“邵永斌很有義氣地道。
“好。”雷震霄揮了揮手道。
冷柔然看著邵永斌,心底只覺得不舒服,黑社會的義氣他學滿分,“天蠍”幫的血腥他又學得如何?
在大廳上見過邵永斌後,不覺過了二天。邵永斌似乎忘了二年前是他為冷柔然錄口供,他看冷柔然的目光完全是對幫主女人的尊重。
二年的時間的確可以改變一個人,他從正義的使者搖身一變,變成了惡魔的門徒。
冷柔然站在魚池旁邊,觀賞著池中的金魚。雷震霄這二天很忙,他忙著跟他的手下召開秘密會議,連在國外的殷逸琮也趕到臺灣,看樣子是有大宗買賣上門
。
邵永斌從門外進來,遇見坐在池邊的冷柔然。她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愁緒,二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