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的。”冷柔然點了點頭,
“大嫂喜歡電影製作?”左瑞良義問。
“當然。”冷柔然道。
“就滿足於編寫劇本搞搞創作?”左瑞良問。
“當然不是,我希望能自編自導,當然最希望的是有一問自己的電影公司,”冷柔然說到電影,兩眼霎時現出一抹神采,當編劇導演是她的理想,當然最希望能擁有一家屬於自己的電影公司。
“真的?”左瑞良吮了口酒問。
“當然,只下過成立一家公司只能做做夢而已。”冷柔然好笑地道。
“為什麼?”左瑞良問。
“你以為組成一家公司很容易?首先就要有資金,沒有資金如何組建公司?”冷柔然白左瑞良一眼,好像在說你是白痴呀。
“這有何困難?”左瑞良道。
“不困難?你知道組建一家公司,即使一家小小的貿易公司也需要資金吧?”冷柔然對左瑞良的語氣不滿。
“你忘了我是天霄公司的總裁?”左瑞良道。
“你是說你想投資電影製作?是哪一部片子?”冷柔然有點興奮地問。
“不,投資一家電影公司,公司老闆是你。”左瑞良道,
“你開玩笑吧?”冷柔然好笑地道。
“你看我像開玩笑嗎?”左瑞良道。
“不像。”冷柔然搖了搖頭,左瑞良的神情很嚴肅也很正經。
“那不就是了?”左瑞良道。
“不明白。”冷柔然聽他這麼說,更覺得迷惑。
“不明白什麼?”左瑞良很有耐心地問。
“老闆不應該是你嗎?怎麼會是我?”冷柔然訕訕道。
“你這麼計較嗎?老闆是你也好是我也好,只有電影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天霄公司也不是我的,我不也一樣把它管理得很好?”左瑞良道。
“天霄公司不是你投資的嗎?”冷柔然詫異道。
“不是。”左瑞良道。
冷柔然看著他,想著他話裡的意思,“天霄”不就是天蠍幫與雷震霄的意思嗎?
“他……”冷柔然欲言又止。
“嗯?”左瑞良轉過頭來看著她問。
“他……怎麼了?”冷柔然終於硬著頭皮問,也不知自己為什麼要問。
“大哥他……還好。”左瑞良看著她有點迷茫的眼睛道。
“還好?”冷柔然像夢囈地問。
“大哥受了點傷。”左瑞良把目光從冷柔然的臉上投到窗外的夜空,眼眸中閃過一抹痛,但很快掩飾在淡然的外表下。
“他受傷了?”冷柔然嚥了咽口唾:心不覺瑟縮了下。
“嗯。”左瑞良淡淡地應道。
“他傷……得重嗎?”冷柔然說不清心裡的感覺,她似乎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關心,關心?關心什麼?又為什麼要關心他?
“你不用擔心,大哥會沒事的。”左瑞良並沒看冷柔然道。
擔心?她才不會擔心呢?但心底好像又不是那回事。
“沒事就好。”冷柔然脫口道,沒事就好?她是怎麼了?她被他囚禁得連自我都丟失了嗎?她居然是這麼希望。
冷柔然雖跟左瑞良提出不要保鏢,但左瑞良仍要孫祖華跟在她身後,無論她走到哪兒,孫祖華都非常的盡責地做好一個保鏢的工作。只是被他跟著的冷柔然無論走到哪兒她周圍的人會一鬨而散,孫祖華只好與冷柔然保持一定的距離。
“沒事你裝這麼酷幹嘛?”冷柔然跟一個導演約在酒店見面,但她一定進去,裡面的人看見孫祖華都幾乎嚷著要埋單,以為鬧場的來了,
孫祖華哼也沒哼一聲。
冷柔然很無奈,但趕又趕不走孫祖華,要左瑞良找其他保鏢吧,其他的跟孫祖華也差不多,一身的冷意一看就知道是殺手或打手之類的。
“冷小姐。”湯積遜和他的經紀人一起過來,冷柔然約他出來商談新劇本執導與主角問題。電影公司剛換了新老闆,老闆就是現在坐在桌邊等他的冷柔然。
“湯,很高興見到你。”冷柔然從位置上站起來,熱情地向他伸出手。
“我也很高興,”湯積遜是個中美混血兒,高挑的身材俊美的瞼,他既是導演又是出色的演員。
“多謝你這麼賞面出來見我。”冷柔然道。
“別這麼說,你現在是我的老闆,而且我們曾是拍擋。”湯積遜道,他曾執導過冷柔然的劇本,是不錯的拍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