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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可是柴榕哪裡懂這些,他純粹就是看杭玉清不順眼,看見他臉就想把腳底板貼上去。

“我不去溜驢了,我累了,我要在家歇著!”柴榕扯著驢韁繩往驢棚裡就帶,全身心地表達他的不滿,臉都拉的比他家五郎還要長了。

“你歇個屁啊,你推我就白推了——”杭玉清尖叫。

“你先起來吧,咱們說正事。”貴妃頭疼地撫額,她遲早被他倆給逼的早衰。“我們先把字據立了,旁的事兒再說。”

杭玉清忿忿地站起身拍打身上的灰,邊走邊拍,幾下子把屋子都拍的滿是灰塵。

“我不管,你字據上寫著,你家大傻子要是再打我,你就要賠給我五兩銀子!”

貴妃沒理他,捧著錢袋子半晌才意識到一個重要的問題——柴家沒有筆墨紙硯。

幸虧柴榕沒溜驢去,貴妃連忙把走進屋子的柴榕又給攔了出去:“你去跑一趟我家,把筆墨紙硯借來,我要用。”

柴榕恨恨地往屋子裡瞪了一眼,邁開大長腿幾步就從後院牆躥了出去。

杭玉清坐屋裡就喋喋不休,把他所有的要求事無大小、鉅細靡遺地給叨叨了一遍,章章條條都讓貴妃記在字據裡,知道的這是合作的合約,不知道的還只當喪權辱國的賣國文書呢。

貴妃就一直聽著,全當蒼蠅在耳邊嗡嗡嗡也不作聲。

等柴榕把筆墨紙硯給借回來,她三下五除二就把字據給列好了,杭玉清一看傻了——

“這字是真不錯,可是師孃……你玩兒我呢?”

“我說的那些呢?”

“我的要求呢?我的賠償呢?”

他在家裡想了三個晚上以保障自己的利益,到她手上寫不到一頁紙就把他打發了,拿他當沒長腦子敞開了讓她騙呢?

“你要是這樣的話,我不和你籤的!”杭玉清斬釘截鐵地道。

(未完待續。)

159 一棵樹上吊死

貴妃默默的把他摔回桌上的字據給撿了起來,放到了兩人正中間,慢條斯理地道:“這張字據已經足夠保障你我兩人各自的利益和權力,你說的那些都是雞毛蒜皮,無關痛癢的小事,咱們合作是站在平等的立場上——便是合作達成,你也只是年底分帳的權力,其他一切管理方面決策事項,都和你沒關係,那些不是你該考慮的。”

“如果你有意見,我會考慮,但不會不經思考就立刻執行。”

貴妃沉吟,把他進門就扔給她的錢袋放回了桌面,輕輕推到他面前:“你再想想清楚,我不勉強。”

杭玉清看不出來,木墩兒做了多少年買賣,忽悠了多少合作小夥伴,經驗累積起來能有到永安縣三五個來回了,哪裡看不出貴妃這點兒顯而易見的小伎倆?

神經病官二代心急火燎地四處籌錢,趕了個大晚上都過來,一見面就把錢袋子扔貴妃懷裡,像是生怕她反悔一樣——

他是慧眼識珠看出這裡面的巨大商機,都讓他腦子裡那瞎閃眼的真金白銀心智都給晃了,怎麼可能放棄唾手可得的利益——當然,明顯在杭玉清眼裡那已經不只是未來的利益了,簡直是當它搖錢樹,種下去不用開花結果,直接一搖錢就下來了。

他會放過這次機會就出了鬼了。

果然就見杭玉清那張年畫娃娃臉抽抽的跟個風乾的土豆似的,各種糾結各種老子明知道是上當還想跳進坑的不甘。幽怨的小眼神就衝著貴妃刷刷遞過來了。

“你不許再這麼看阿美!”柴榕怎麼看怎麼覺得杭玉清那眼神麻應人,挺身而出就擋到了貴妃身前。“你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當串串烤了!”

杭玉清這回沒有退縮。挺直了腰板,“師父,你別搗亂,我和師孃在這兒談正事呢,你一邊歇著去。”

“我、不、累!”柴榕一字一頓地回道。

……

這種**型性二男爭一女的戲碼,到底要他看到什麼時候?木墩兒默默無語兩眼淚,耳朵又響起爭吵聲。

先把合同簽了。把杭玉清擺平不行嗎?

那錢落他手裡,他這心才能安啊——這絕逼不是他見錢眼開嗜錢如命,實在是穿了這一回越。事事不順,大小波折不斷,明晃晃的經驗教訓砸到他身上,他親身受著了。銀子只要不攢到他手裡。他都覺著不安心。

“四郎——”

貴妃還不等說完話,柴榕就知道他家阿美又要說他,頭一扭立馬鼓起腮幫子遠遠地貼著牆邊坐回炕上,後腦勺衝著貴妃,嘴巴撅起來都要貼到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