曇華倒是覺得那朱軒然有些可愛——而且挺豁達。
    既然朱軒然都表態了,魏雲徵自然也不好說什麼。嘟著嘴住了口,心不甘情不願的盯著魏雲墨,那眼神十分哀怨可憐。直看得曇華止不住發笑。
    曇華起了戲弄這個四表哥的心思,當下便是笑嘻嘻道:“那這樣吧四表哥,讓三表哥讓你四條魚,然後我再替他釣半個時辰,如何?這樣一來,可公平了?”
    魏雲徵果然連連點頭:“還是曇華表妹最公道聰明,這樣甚好。甚好。”說著他自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來,忙咳嗽了一聲,重新肅穆了神色。
    曇華扭過頭偷笑了一陣,魏雲墨同樣也是別過頭用拳頭掩著唇咳嗽了一聲,眉眼裡俱是笑意。
    只有魏雲徵不曾覺察,笑得跟偷了油的老鼠似的。
    接下來便是說說笑笑的開始比賽了。結果沒到一刻鐘。曇華手裡的釣竿便是有了動靜,魏雲墨就站在旁邊,見狀笑著提醒:“等下就拉桿。”
    曇華一直盯著魚漂呢,聞言點頭,手裡卻是做好了準備。等到見了魚漂猛的一沉的時候,曇華忙用力的將魚竿拉上來——一條青色的草魚甩著尾巴從水裡被甩上了岸來。身上的鱗片被陽光一照,明晃晃的閃著光。
    魏雲墨笑著將魚飛快的丟進了一旁的水盆裡,接著又替曇華穿好了餌,讓曇華重新將魚鉤甩了下去。
    二人配合默契,動作都是乾脆利落,整個過程也不過是片刻功夫罷了。直接將魏雲徵看得傻住。
    魏雲徵伸手搖了搖旁邊的朱軒然,傻愣愣的問:“你瞧見沒有?”
    朱軒然點頭:“看見了。怎麼了?”朱軒然自然也是驚訝的,不過卻是並沒有表現出來罷了。同時,他十分同情的看了魏雲徵一眼——很明顯,這個傻子上當了。
    魏雲徵嚥了一口唾沫,轉頭看向魏雲墨,有些遲疑的問:“三哥,曇華表妹釣魚比你還厲害?”
    魏雲墨咳嗽了一聲,不自然的言道:“比起你肯定是強多了。”住在瓊州城裡的,都是會釣魚的。曇華為了磨練心性,是練過的。人說磨練心性最好的三種法子,一種是練字,一種是繡花,還有一種就是釣魚。這三樣,曇華可是都擅長。
    曇華很不厚道的看著魏雲徵笑了笑。
    魏雲徵只覺得眼前一黑,哭喪著臉道:“完了。”隨後又看向朱軒然:“不如我們兩個聯手吧?我們兩個算一家?”
    魏雲書哭笑不得:“哪有這樣的?”
    朱軒然也是遲疑,覺得有些不妥。
    不過曇華卻是被魏雲徵逗得起了爭勝的心思,笑著迎戰:“好,那就這麼辦,我和三表哥聯手,用一根釣竿,你們兩個聯手,用兩根杆。自然,還是讓你們四條魚。”
    魏雲墨笑著搖頭,看著一臉得意的魏雲徵:“你就等著輸吧。”
    魏雲徵十分不服氣,攥著拳頭下決心:“我們一定能贏的。”
    曇華和魏雲墨對視一眼,然後抿唇偷笑。
    結果最後魏雲徵輸得十分慘烈。到最後收杆回家的時候,曇華和魏雲墨兩個一共釣了十條魚。不過其中只有兩條大的,其餘四條都是巴掌大的鯽魚,還有四條雜魚。不過魏雲徵和朱軒然兩個加上,一共也才五條魚,還都是巴掌大的鯽魚和小雜魚。
    倒是魏雲書十分厲害,一個人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