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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含雪道:“我聽聞不久前,天狼幫的一群人去強搶過你姐姐哦!”
瑤碧落一驚道:“怎麼有強人搶過我姐姐啊?”
木含雪點了點頭道:“不過,後來被不意莊莊主碰上了,一拳將那天狼幫的老大打死了。你姐姐為報恩已與那莊主成親了哦!”
瑤碧落這才舒了一口氣道:“只要姐姐的命不像我這樣薄就好啊!希望那不意莊莊主能真心待我姐姐好啊!”
木含雪呵呵一笑道:“放心好了,我聽說那不意莊莊主拿你姐姐奉若至寶唉!”
這兩位姑娘在車內談笑風生,胡漢在外聽的真切,這才放心,他暗想:這兩個女子一個絕世美貌卻如此命薄,一個聰明乖巧卻不知父母是誰。二人同樣的命哭,能同坐一車互吐心聲未免不是件好事。於是吩咐車伕放慢行程,不讓車體太過顛簸。
這輛車行一日,已臨近潼關,胡漢怕二位姑娘舟車勞頓,於是先找了家客棧住上一晚,也可讓馬兒歇歇腳。
第二日清晨,早早喚醒她們,駕著馬車駛進潼關成,直奔沈府大宅而去。沈府大宅潼關富沈夢財的主所,自是紅磚碧瓦,富麗堂皇。就連門口擺的兩個石獅子都是白銀鑲滿周身。
胡漢命馬伕在沈府門前停住馬車,然後跳下來,向馬車內道:“沈小姐已到尊府,可以下馬了。”
車簾掀開,瑤碧落探出頭來看著這熟悉的門庭,不由的熱淚盈眶。忙伸出嬌嫩的纖纖玉手,由胡漢扶下馬車。木含雪也隨其後而出,一個騰身躍下馬車。看著這門庭,不由的張大嘴巴道:“哇!姐姐家好氣派哦!”
胡漢上前拍打門環。門開了探出一個蒼老的頭來,奇怪的看著胡漢。胡漢一抱拳道:“老伯,麻煩通稟下沈員外,落龍幫幫主已將你家二小姐送到。”
“什麼?”那老頭瞪著一雙奇怪的眼睛看著他。待向他身後看去,那不正是失蹤了三年的二小姐嗎。瑤碧落也看到了老頭忙道:“福伯,我是青兒啊!你怎麼這麼蒼老了啊?”
那福伯一雙老淚頓時湧出乾癟的眼眶道:“小姐啊!你總算回來了。”說著忙把大門開啟,撲倒跪於地上。瑤碧落一驚忙去扶他道:“福伯,你這是折殺青兒啊!”
福伯被扶起仍是熱淚迎眶的道:“自從二小姐失蹤以後,老爺就一直怪罪我們看護不周。為了尋找小姐,老奴已跑遍整個中原啊!”
瑤碧落此時也是梨花帶雨,一幅雨中牡丹一般。心酸的道:“福伯,為了青兒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啊!我爹爹呢?”
福伯拭去老淚道:“自從二小姐失蹤以後老爺就寡寡慾歡,也很少見客,整日在書房盯著二小姐的畫像看啊!!”
說的那瑤碧落又是一陣心酸。福伯忙道:“二小姐,幾位請隨老夫來。”說著將這一干人等讓入府內,將府門掩上。然後領著他們穿過層層屋舍,來到書房前,由窗望進去只見沈員外獨坐書桌旁呆。瑤碧落淚痕未乾又添新淚,哽咽的喚了聲:“爹爹。”
沈員外聞聽這一熟悉的呼喚,抬頭向窗外看來,猛的由書桌前站了起來,老淚頓時縱橫,撲滿面頰。同時顫抖的喚了句:“青兒,我的兒啊!”
瑤碧落不由分說的衝入書房內,撲到沈員外的懷裡。這父女相逢甚是讓人感動。木含雪在外看著,不由的傷情的道:“瑤姐姐,還有個爹爹可依偎,而我呢——?”說著淚水湧滿眼眶。
胡漢見她如此傷請,勸慰道:“木姑娘不必情傷,待我回去後,令我落龍幫弟兄四處打探,定能為姑娘查出些許眉目。”
木含雪聽得他這勸慰才舒了一口氣。那書房內沈員外正撫摩著愛女的頭,只聽他道:“青兒,你受苦了啊!”
瑤碧落搖了搖頭道:“能回來見到爹爹在苦也不算什麼了。”
沈員外此時看到窗外的胡漢他們,回過神了忙掩飾住自己的淚痕道:“外面還有客人啊!見笑了,見笑了。”
瑤碧落由他懷中起來道:“我把他們給忘了,爹爹,這位是落龍幫的胡幫主,女兒今日能與爹爹團聚,全是胡幫主的功勞呢。”
胡漢不等沈員外話一拱手道:“江湖中人行俠義之事本是理所當然。沈員外與小姐不必客氣。胡某等在此打擾了沈員外父女團聚,真是不好意思。”
沈員外道:“壯士說哪裡話了,今日小老兒父女能得團聚,全仗壯士相助,待小老兒吩咐準備些酒菜寬待帶諸位。”
胡漢忙道:“胡某還有要事,不能在此叨擾了!就此別過。”
瑤碧落卻急問道:“你要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