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著。
她說,“不啊,你不覺得他那種人,根本就配不上我的喜歡麼。”
之後,無論誰跟她告白,無一例外都被她拒絕。
明瑤也被經管學院的那群同學戲稱為他們學院不可褻瀆的高嶺之花。
過完今年的生日她就二十二歲了,但迄今為止,明瑤連一場戀愛都未談過。
而她,男友已經換了三任。
明瑤望向她,眼底甚至帶了些清淺的笑意,淡淡道,“沒有,一丁點兒都沒有。”
就像是非要讓自己堅定這個念頭而不被動搖似的,她強調了句,“他那種人啊,不配。”
洗手間外,藏藍色西裝的男人轉過身,徑自離開。
而她剛才那番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明瑤挽著初茗宜的手臂往外走,剛出洗手間,就被陸家某位穿著黑色西裝的年輕管家叫住。
“明小姐,請您隨我移步偏廳,老爺子在等您。”
初茗宜眼神微動,將他的話揣摩了一番。
這人只叫了瑤瑤。
——看來是要當著她和陸戾兩位當事人的面,商議他們的聯姻事宜了?
初大小姐看著管家,聲音脆生生的,“我不能跟著一塊去嗎?”
年輕管家道:“抱歉,初大小姐。”
她輕嘆口氣,對上明瑤的視線,“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好,你先回家。”
“可是……”
明瑤瞪著她,“有什麼可是的,時間不早了,早回去早休息。”
“好了,聽你的。”
她不放心,又囑咐了句,“你有事隨時聯絡我啊,別忘了。”
明瑤低低應了聲,同她告別後,跟著管家走到偏廳。
然而在進門之前,一道低沉清冽的男聲自她身後傳來。
“明小姐。”
明瑤腳步一頓,回過頭,一眼便瞧見了陸謹修。
年輕管家自然認得他是誰,躬身同他打招呼,“陸總好。”
男人語調低淡,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可否先借用明小姐點時間。”
“有事?”
“自然。”
“好,”明瑤點點頭,轉而對那位年輕管家道,“請你轉告陸爺爺一聲,我有點事要處理,處理完了就過去,很快。”
生日晚宴差不多結束了,花園內的賓客們正陸陸續續散場。
她被陸謹修帶到別墅外頭的走廊上。
走到白玉石柱旁,他腳步微頓。
明瑤也跟著他站定,抬眸看向他,淡淡地問,“陸先生,你找我要說什麼事?”
男人微微側首,俯下身,居高臨下地瞧著她,清淡的嗓音裡偏生含著淺薄的笑意,“叫什麼陸先生,我不是白眼狼麼?”
他與她近距離說話時,明瑤才聞見了微醺的酒氣。
她討厭酒精的味道,因而不由蹙起眉。
身體也下意識地往後縮。
然而他頎長的身形擋在她面前,她的身後則是那根寬闊高聳的羅馬風白玉石柱。
她退無可退。
她對上他的視線,一股無名火起,冷聲道,“陸先生,偷聽人講話這種行徑真的很無恥。”
“晦氣、無恥,”男人清冽的目光裡壓下層層陰鬱,“我倒是還想聽聽你還會拿什麼詞來形容我。”
聽完這句話,她胸腔裡幾乎要冒出火來,氣惱更甚,“這些詞拿來形容你,難道不是很合適麼?”
陸謹修那雙淺灰色的曈眸遽然而猛烈地收縮了下,眼底的光消散殆盡。
他望向她的目光,倏然收成鋒銳的尖。
如一把利劍,刺在她身上。
下一瞬,他的指間穿過她髮絲,扣住她的後腦,猛然向前一扯。
明瑤吃痛到倏然擰眉。
然而,他卻陡然逼近。
她抬起腿,想要避免與他進一步接觸。
陸謹修扯唇,低低笑了下,蓄著冷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不過一瞬——
他筆直修長的腿壓了上來,死死抵住她的。
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明瑤甚至能感知到他的溫度。
她的心臟忽然就不受控地劇烈跳動起來。
明瑤蹙眉望向他,再開口時,聲音裡混了些輕蔑意味,“別碰我,我嫌你——髒。”
她的話音堪堪落下之際,唇便被他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