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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唐安琪垂下眼簾,忽然神情刻薄的冷笑一聲:“難道你還想效仿戴黎民?”

虞清桑的臉色變了一瞬,隨即卻又恢復正常。一根手指向下摸索著抵住那處入口,他開口問道:“為什麼又愛上了戴黎民?原來不是很怕他嗎?記不記得那時候你哭著撲到我的懷裡,說他弄得你好疼,要疼死了。”

說到這裡,他手上猛一用力,把半根手指硬生生的捅入了對方體內。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唐安琪並沒有爆發似的大哭大叫,只是驟然閉上雙眼,吸了一口涼氣。

虞清桑一看他這個反應,心中就知道一年不見,唐安琪不再是先前那個傻玩傻鬧的大男孩子了。不過這樣也不錯,有些事情,雙方最好是心照不宣;他像個爹似的哄了這麼多年孩子,也累了。

緩緩的抽出手指,他對唐安琪說道:“安琪,放清醒些,我總比戴黎民強。我不會傷害你,你安心的留下來,就像原來那樣無憂無慮。”

茫然

唐安琪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心裡想一想戴黎民,想一想小毛子,想到最後就覺得自己不能死,得活著。就算將來有一天真活不成了,也不能束手待斃的死在床上。

他這麼想的時候,往往正是獨處一室,周遭寂靜,心思澄明。可是等到虞清桑一出現,他方寸大亂,不由得就想一頭衝到牆上撞死。

他不怕虞清桑打他罵他,反正他原來淘氣,也不是沒捱過對方的打罵。可虞清桑現在忽然換了一副面孔,開始垂涎三尺的要親他摸他了。

父親一樣的人物對他作出這種狎暱舉動,他真是感到了忍無可忍。

□的躺在大床上,他分開雙腿任人研究。虞清桑坐在床邊,似乎對他前面這套傳宗接代的物件更感興趣,託在手裡輕輕的揉搓。唐安琪一聲不吭的望著天花板,毛骨悚然的沉默無語。

良久之後,虞清桑發現手裡那軟皮條似的東西開始有了鼓脹的趨勢。記憶中的小狗鞭一點一點的伸了出來,紅通通硬邦邦的直顫。

這回可以毫無顧忌的盡情撫弄了,虞清桑伸手把它攥住,滿心都是羞澀與好奇。他想這大概是安琪身上最醜陋最隱秘的器官了,其實也不算很醜,只是怪模怪樣的,簡直刺激了他的眼睛。

“安琪……”他溫柔的輕聲笑道:“怎麼好意思啊?”

唐安琪冷著臉告訴他:“男人都這樣,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虞清桑想起了書上的種種描寫,不禁來了興致,開始上下擼動手中物事。唐安琪依舊冷著臉,可是片刻過後忽然哼了一聲,而虞清桑手上一暖,就有白濁液體射到了他的手上。

他收回手來嗅了嗅,隨即皺著眉頭轉向唐安琪:“真臭!”

唐安琪閉上眼睛,知道虞清桑因為身有隱疾,所以在這方面是什麼都不懂。若是放到先前,他一定要同情憐憫對方,可是現在沒什麼好說的了,虞清桑簡直就是在拿他大開眼界。

虞清桑洗過了手,又用毛巾為唐安琪擦淨了□。走到床尾坐下來,他為唐安琪按摩雙腿膝蓋。

唐安琪很快就疼的出了冷汗,而虞清桑一邊活動著他的小腿,一邊說道:“疼了?疼也得忍著。再不運動,就要落殘疾了!”

唐安琪閉了眼睛咬牙忍痛。這個時候,虞清桑就還很像先前的虞師爺,心狠手辣的為了他好。

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在過去的九年中,只看到了虞清桑許多面孔中的一張。他以為虞清桑畢生都將是他慈父一樣的師爺,沒想到那只是他的一廂情願。

但他隱隱的又有些慶幸,因為虞清桑是“不行”的。虧得對方不行,這要是行了,自己怕是要受大罪。

夜裡,虞清桑上了唐安琪的床。

兩人頭腳顛倒著睡,唐安琪以為他是怕自己腿冷,然而大睜著眼睛躺了半天,他發現對方沒完沒了的擺弄著自己的赤腳,竟像是饒有興味一般。

“這叫什麼毛病?”他在心裡想:“摸完屁股摸腳丫子,這有什麼可摸的?”

他的膝蓋僵硬著,一動就是疼,所以不敢蹬腿,只能任憑對方摸摸索索。忽然“哈”的大笑了一聲,隨即他欠身怒道:“他媽的別撓我!”

虞清桑的聲音在夜裡響起,非常和藹:“小兔崽子,脾氣這麼大。”

一夜過後,虞清桑起床穿衣,唐安琪也坐了起來。虞清桑出門站在院子裡打太極拳,他拄著柺杖,也東倒西歪的起了立。筋骨關節一起發出尖銳的刺痛,他堅持挪到了窗前,眼淚都要流了出來。想起小時候瑪麗蘇曾經給他講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