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間月並不擔心組織故意把boss的車安排在和那些手下的車一起在保護圈外面,而找了一輛普通的車充當目標。
現在的戰況太危險了,組織外層的車輛已經沒有完好無損的了,把boss放在那裡的風險,組織應該冒不起。
水間月手裡的通訊器上,亮起一個紅燈,閃爍三次,這是那些釣餌已經就位的訊號。
水間月摁下開關,傳送了代表突襲開始的訊息,同時用手語示意身邊的人,叫來了十個人接下來跟著自己。
釣餌們來了!從水間月的正對面衝了過來,包圍圈上立刻開了一道口子放他們衝鋒。
其中第三支僱傭兵隊伍衝的最猛,這些亡命之徒比起那些士兵更不怕死亡,為了獲得更多的佣金而不介意奮勇直前。
這裡有一件事頗為諷刺,這三支作為水間月和其餘機構對話的基礎的僱傭兵,佣金來自於這小半年來,組織用來填飽‘貪財‘的考比勒的胃口的‘行動經費‘。
果然琴酒和不少組織的手下都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那一邊,集中火力趕忙擊退這些奇襲軍。
讓他們驚訝的是,這些人卻一觸即潰,好像是紙老虎。
調虎離山?琴酒想到這一重的同時,從側面又無聲的突進了一群人,這次不再是佯攻,而是無比凝實沉重的鐵拳!
因為被簡單的調虎離山計吸引了一下注意力,導致這邊的防禦鬆脫了些,居然差點被這些人打穿防線,又被琴酒及時轉了過來壓制住,一點點逼迫回去。
但是這些人,主要是僱傭兵,之前一直陪著自衛隊放風箏,一方面憋著一口不能大展拳腳的氣,另一方面也是精力充沛,即使是琴酒想要把他們推回去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就在琴酒壓著那些人打,直接推到了對方的包圍圈上,也是遭到火力攻擊最嚴重的時候,水間月動了!
“上!”輕呼一聲,水間月一揮手,帶著十個fbi計程車兵衝了上去,趁著組織的人都大多把注意力放在琴酒身上,而琴酒本身已經脫離防線的時候,水間月愣是突襲了過去,直接撬開了組織的防線。
這個瞬間水間月反應了過來琴酒之前在顧忌什麼,就是擔心像這樣,自己離開防線太遠的時候被突襲。
不過那個時候釣餌沒回來的時候,即使琴酒打算突圍,這邊其實也沒有足夠的勢力集中突破組織的防禦。
而現在琴酒以為對方的奇襲力量已經暴露了出來,放心大膽的脫離的防線,卻沒有料到水間月找到了一個注意力被分散的破綻。
“咚!”水間月發揮出自己全部的實力和技巧,在十人的掩護下,一個人越過了包圍圈,爬上了那輛認為有boss的車頂,把一個黑色的包裹貼在車頂上,發出巨大的碰撞聲。
這一瞬間他里老婦人是那麼近,以至於隔著車窗看見老婦人驚訝的面孔和她身邊無動於衷的呆板保鏢。
水間月又賭對了。
如果那種呆板保鏢出手的話,水間月的技巧再靈活也沒有機會接近腳下這兩輛車,尤其是boss身邊應該也有這樣的保鏢。
但是這種保鏢太呆板了,水間月猜測組織給他們的命令只是保護夫人和boss ,而不是保護夫人和boss所乘坐的車。
所以他們只對危害夫人和boss的行為有反應,而對於接近車輛的水間月只是警惕的看著而已,雖然水間月從他們呆滯的目光沒有看到半點警惕之意,但確確實實是在緊盯著自己。
“不要亂動,除非你們不介意我引爆這枚炸彈的話。”水間月說道:“如果我鬆手的話就會爆炸哦,古板又實用的設計。”
水間月手裡的炸彈是特製的,類似於老式地雷的按壓設計,摁下去之後就不能抬起來,一抬起來就爆炸。
戰場上一下子安靜了。琴酒緩慢的往這邊靠近,咬牙切齒的看著水間月:“你想要幹什麼?”
“怎麼都這麼老實了?不是說這裡沒有boss嗎?緊張什麼?”水間月笑呵呵的問道,譏笑。
夫人所乘坐的那輛車的司機想要發動汽車躲遠些,被水間月用空著的那隻手指了指,乖乖放棄了。
“引爆了炸彈你也會被炸死,什麼時候考比勒有這麼高的覺悟了?”貝爾摩德站了出來問道,板著臉。
“我的覺悟一直都很高啊,清楚的知道就算我不這麼做,你們也不會放過我。”水間月坦蕩蕩的說道,直接坐在車頂上,用屁股壓住炸彈騰出手來:“哪怕不為了什麼大義,為了自保我也得早點滅了你們,既然拉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