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目暮警部,是……”小蘭覺得把水間月的名字說出來有些難。
“那個人?”慶助千壽問道,而水間月的名字在警視廳裡面也基本是在以那個人代稱。
“是的。”小蘭點點頭。
柯南心裡的警鈴卻越加響亮起來,他覺得這個人很有可能正在調查水間月,也就是現在在組織裡面當考比勒的人。
“喂,你這是待著沒意思就調戲女生呢嗎?”高木那傢伙找了個機會跑了過來,而且聲音很大的說道,希望能引來佐藤美和子的注意降低對慶助千壽的印象。
“喂喂,慶助警官可不是什麼輕浮的人!”慶助千壽還沒有反擊,園子先跳出來為他辯護道。
“你不好好辦案,來我這說什麼呢?”慶助千壽問道。
高木看了一眼柯南,他的目的是為了防止慶助千壽發現柯南的妙用,把他丟出去破案,而他也想丟柯南,但是同樣注視著他的同仁們並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
“既然你來這裡觀摩學習,那當然要交給你一些事情,這個孩子經常在案發現場搗亂,不要總和他說話給他提供搗亂的機會。”高木教訓道。
柯南掛著死魚眼,又深處弱勢無力吐槽。
“哦,知道了。”慶助千壽本來也沒有在柯南已經足夠識趣的情況下還要為難的想法,而且現在在偽裝身份,如果對柯南欺負過甚容易被人聯想到身份,因此只是平淡的說道。
“小蘭小姐,園子小姐,可以去那邊讓我瞭解一下你們看到死者死亡從頭到尾的所見所聞嗎?”高木又看向小蘭和園子,編了一個理由支開了她們。
“沒問題。”兩位少女沒有多想,向高木指向的方向走去。
“高木君不去辦案,在這裡做什麼?”慶助千壽看了一眼還在還站在自己面前的高木,不鹹不淡的問道,心想高木應該不會蠢到這個時候找麻煩才對。
可惜高木並沒有他想的聰明,他就是來找麻煩的。
“慶助啊”高木一副熟稔的口氣:“不能光在這裡發呆啊,雖然沒有參與一起調查,但是也要動腦筋思考這個案子啊。”
“我在動腦。”慶助千壽平淡的回敬他,如果高木只是想過來拿教訓新人、後輩的口吻說他幾句,那他可懶得和他一決高下。
“既然有想法為什麼要藏著呢!”高木的聲音大了起來:“你有一份想法,我們有一份想法,大家交流一下想法不就多了起來。”
“我還沒有想好……”慶助千壽有些不滿地說道。
“不要怕錯!”高木的聲音越加激昂:“即使是粗淺的想法,但是隻有說出來,大家一起討論才能快速的評判它的對錯,或者順著它的思路繼續向前開發。”
這論調有些耳熟啊……慶助千壽心裡回想著。
抬頭,看見佐藤美和子正看著這一邊,眼裡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的時候,才想起來這些話是自己以前用來教訓手下的話,那個時候高木也在其中。
‘用我教訓你的話拿來教訓我?’慶助千壽露出了和佐藤美和子一轍的笑容。
不過既然是自己說出去的話,那就算別人不知道,以後也要被美和子,取笑,所以慶助千壽客氣的笑了笑說道:“那我可就說了,獻醜。”
“剛才小蘭小姐和園子小姐,都提到看到死者劇烈的掙扎,雙腳上下舞動,從被單底下露出來對吧。”慶助千壽說道。
“難道你想說死者那個時候還活著,是當時自殺對嗎?”高木突然搶著說道。
慶助千壽愕然,他才說一句話高木怎麼就打斷了?
而高木心裡陰險的想著,他就是故意讓慶助千壽說出錯誤的判斷來讓他丟臉的,因為他已經看破了這起案件的真相!
慶助千壽的不說話被高木視做了預設,立刻得意洋洋的說道:“那你可大錯特錯了,讓我告訴你這起案件的真相吧!”
“這一切的奧秘,就在這個手術床上!”高木誇張的指了指手術床,掀起一腳的床單,指了指下面的木條。
掀起床單之後,慶助千壽除了床的木條以外,還看見兩個大紙箱疊在一起放在床下,可能是裝什麼道具用的吧。
“這是一張用手工製作的床,床面不是床板而是有木條搭建的網格。”高木說道:“而且你們看屍體下面的床單,這不是一張完整的床單,而是兩張床單拼在一起之後,經過了一定的掩飾的結果!而兩張床單的解封處,正是死者的膝蓋位置。”
慶助千壽有些驚訝的挑挑眉,高木這段話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