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鳳雪舞的病室,方子哥不在,他們進去的時候小麻雀正嘟著嘴和鳳雪舞說些什麼,而鳳雪舞則笑盈盈的。
再後來,整整一個星期,龍逍遙都沒看到方子哥,聽人說,他回香港了,按理說,臨走之前他作為鳳雪舞的名義未婚夫要好好交代醫生幾句的,但他卻沒有,走的很急。假如那施法之人真的與他有關,也許是他受重創之後不得不和方子哥匆匆離去,龍逍遙轉念又一想,感覺事情不會就這樣結束。
鳳雪舞對自己的快速成長一點也不奇怪,方子哥走了之後,鳳雪舞覺得少了一些什麼,心裡總覺得有些空蕩蕩的。
每天晚上做惡夢,白天醒來就會看到可親的方子哥,鳳雪舞心裡漸漸有了一種莫名的依賴,可是這份依賴感產生的同時,心底馬上會產生另一股力量與之抗衡。
方子哥走了,惡夢也隨之停止了。白日醒來,鳳雪舞想的更多是今天有什麼新的東西要學,一想到這個,就感覺到興奮,而不再去想什麼男人了。
鳳雪舞本質還是一個小女孩,那種女人對男人的感覺,鳳雪舞只是朦朧地感覺到,離真正瞭解其中滋味,還差了許多距離。
饒有興致地做完了一組遊戲,鳳雪舞抬起頭,一眼看到馬醫生站在窗旁,白衣飄飄,不知在想什麼。鳳雪舞知道小麻雀喜歡馬醫生,她曾經追問過小麻雀“喜歡”是什麼,卻得到了一大串詩人讚美愛情的長篇詩句,鳳雪舞聽不懂。
鳳雪舞悄無聲息地來到馬曉偉面前。
“馬醫生,你在想什麼?”
馬曉偉驚覺,回頭看了鳳雪舞一會,說道:“我在想一個人。”
“小麻雀嗎?”
馬曉偉微微一笑,說道:“不是。”
“那是誰?”鳳雪舞睜大了無邪的眼睛。
馬曉偉想起了妹妹,妹妹也有這麼一雙美麗無邪的眼睛,那是兒時的記憶了。
“那是誰啊?”鳳雪舞叫道。
馬曉偉思緒回到了現實,說道:“我的妹妹。”
“是嗎?醫生哥哥也有妹妹嗎?”
馬曉偉心裡發笑,臉上一本正經地說道:“是的,很小的時候我有一個妹妹,她長的和你一樣漂亮,是高原最美麗的花,最純潔的雲,我很小就被活佛帶走,成年之後回到家鄉就沒找到她了。”說到這,馬曉偉神色一黯。
“那你還想她嗎?”鳳雪舞問道。
“是的,每天都想。”
鳳雪舞鄭重地說道:“你會找到她的。”
這年的華夏是舉世矚目的,奧運會賽場,各種賽事如火如荼進行,華夏隊員得天時、地利、人和,士氣旺盛,頻頻傳出捷報。
現代體育競技,在龍逍遙眼裡,是大國爭鬥一種和平方。每天,護士閒下了就會到護士值班室裡看電視,龍逍遙常溜達到那裡去看電視,她們不把他當外人,也就無所顧忌,那感覺,就是身在一堆小麻雀當中,每每鬧的護士長跑過來聲色俱厲地申斥她們,可是等護士長一轉身,又鬧開了!
龍逍遙想去見鳳雪舞,卻怕打擾她,她的狀態就好像有強烈的求知yu望,這種yu望支配下使得鳳雪舞對一切新事物都想了解,弄個究竟,她達到一種渾然忘我的狀態,當然也就不記得他了。
這時期,新藍天集團公司發生了人事鉅變,擱在以往,是會鬧出個動靜的,只是人們的注意力全在奧運會上,所以也就引起業內人士的關注。
蘭芳辭職了,跳到南方一家大型集團公司任總裁,她終於獨自挑大樑了,那是一個對她來說全新的行業,但很顯然,她對未來充滿信心。走之前,她在機場給龍逍遙掛了一個電話,說她要走了,說龍逍遙有什麼話要對她說嗎?
龍逍遙說:朋友好走!
對於蘭芳,龍逍遙見證了她的蛻變,在商場上,她終於找到了自己,她已經完成從普通經理人到頂尖級經理人的過程,而這一過程,對於沒任何背景的她,包含了多少辛酸和淚水,龍逍遙不能瞭解她全部,但卻比別人多,在心裡,龍逍遙深深地祝福她,希望她事業有成……
龍逍遙忽然想起,好長時間沒想齊香玉。這一段時間他的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鳳雪舞所牽引。
這天,龍逍遙在房間用筆記本和何睦閒聊,就在這時,進來一個人,是一個女人,梳兩個辮子,臉,很奇怪,像蒙著一層紗,怎麼也看不清楚,穿著病服,曲線卻分外的凹凸,嬌聲道:“我是隔壁的,有空來串門啊。”
龍逍遙隨口應道:“好啊,好啊。”話還沒說完,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