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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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寐思跪在地上,便已明白這不過是有人精心設計的一場戲,等著來處置她呢,不過如此低劣的手段比起宮裡的簡直是小巫見大巫。許是欺負她是個啞女罷,無聲可以解釋,更告不了狀。

再看看那一群袖手旁觀的侍妾們,她們不會看不出來這是赤裸裸的嫁禍,可她們沒有一人開口幫腔,她自始至終也就沒有打算要得到她們的幫助。

這個世上,唯有信自己,唯有信自己。

僕人將她緊握成拳的手狠狠掰開攤平,馮大娘則拿著針一步步走向她,“今日,我要讓你知道,當小偷會有什麼下場,看你以後是否還敢犯這等齷齪之事。”

針,由指尖狠狠紮了進去,她額上的冷汗登時滾滾而落,全身顫慄著。

她咬著牙,忍著痛,告訴自己,可以撐下去,死她都能熬過來,更何況是這等痛。

“快住手!”婉兒的厲喝之聲傳了過來,所有人的目光皆朝帳外望了去,卻發覺此時來的人不止婉兒,還有賀蘭修。

馮大娘立刻收手,而也在針由她指尖拔除的那一剎那,她一聲冷冷的抽氣聲,咬著的牙關亦鬆開了,迷離著目光望著四周,全然是模糊的。唯獨賀蘭修那冷到極致的眸子中迸發出那份殘暴。

“人說十指連心痛,而馮大娘你竟然用如此狠毒的手段對付一個弱女子,是何居心!”婉兒的聲音凌厲,聲聲指責質疑。

馮大娘立刻跪在賀蘭修的面前,“爺,並非我心狠,而是這寐思在帳內行偷竊之事,咱們王庭的規矩就是扎手指……”

婉兒一聲冷笑,打斷她繼續說下去,“偷竊?你就憑在她包袱裡搜出一支金簪來定她的罪?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寐思不能開口說話,所以你就抓住她這一點,來對付她。”

“婉兒姑娘,你這般說我可是質疑我的人格,我不能容許……”馮大娘臉色正變著,話還沒全部說完,賀蘭修的腳便狠狠踹在她的心窩口,她立刻摔倒在地,一口鮮血噴灑了出來。

“賤婦,我的女人也是你隨便可以動的?仗著在母親身邊得寵,就以為可以隨便懲治侍妾?不要忘記,你與她們一樣是奴!”賀蘭修狠瞪她,“既然你喜歡扎手指,這回就要讓你也嚐嚐這番滋味!”

“不要,爺,我知錯了,知錯了!這全部的事都是鬱香給了一大筆錢,指使我這麼做的。”馮大娘驚恐的連連磕頭,瞬間已將鬱香的惡行供出。

鬱香聽到此刻,雙腿一軟,便癱跪在地,“爺,不要聽她胡說,我沒有,從來沒有給過她錢,指使她做這樣的事!”

賀蘭修根本無心再聽她們的任何解釋,“你們知道,本王最恨的就是使計陷害別人,妄想爭寵的女人。都拖下去,馮大娘扎手指,鬱香剁雙手,再逐出王庭,永世不得踏入!”

“爺!爺饒命……”

“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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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修將她帶至婉兒的氈帳內安置著,大夫也來到此處將她的傷口灑上藥,叮囑了一些禁忌,開了幾幅藥便被賀蘭修摒退了。

“爺,今後就讓寐思住在我的帳內吧,也避免再有些心懷不軌的侍妾對她下毒手。她啞,只能任人冤枉,若是再有下次,指不定就小命難保了。”婉兒坐在炕邊,手中拿著熱毛巾為寐思拭著額頭上的冷汗。

賀蘭修沒想到婉兒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不由盯著她許久。

婉兒看出了他的驚疑,卻笑得動人,“爺放心,婉兒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若她有個萬一爺唯我問罪。”

“好吧。”他點點頭,婉兒的人品他還是信得過的,“你先退下吧。”

看出了他似乎有話對寐思說,也就不再執意留下,匆匆退了出去。

賀蘭修俯視著臉色蒼白的她,略有隱忍之色,“還痛?”

“痛就喊出來,沒人會笑你。”看著這樣的她,有些無奈,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竟在多次冤枉之下都不肯開口說一句話,而她在這之前又受過何等殘酷之事。

記得那回,她在夢中呼喊的字字句句,竟是那樣深刻,至今令他記憶猶新。

又是為什麼,使她不願意再開口說話呢?

她撇過頭,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他,更沒有氣力去想那些事,她實在太累了,只想好好睡上一覺,永遠都不要再醒來。

那樣,多好。

看著她的睡顏,眼神愈發的深沉,不由探手去撫摸她左肩上那個奴字。指尖才觸上,便能察覺到她身上一陣輕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