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上名來。”
“戈利亞花壇騎士,塔芭莎。”
“塞雷斯坦!就是這傢伙!就是這傢伙讓我蒙羞的!幹掉她!”
塞雷斯坦以冷漠的眼神注視著身為僱主的少年。
“閉嘴。”
“你說什麼!”
“既然你說自己是花壇騎士,那我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
塔芭莎一言不發地架起了魔杖。
“我說小姑娘,你聽說過北花壇騎士麼?跟你們花壇騎士不一樣,我們是走在沒有陽光的路上,是一幫根本稱不上是騎士的騎士啊。”
“…”
“我原來也是那‘北花壇騎士’的其中一員。因為某個原因跟你們花壇騎士發生了爭執,結果被解僱,現在就正如你所見,是個流落街頭的傭兵啦。”
“命令該由我來下達!”
艾伯特大叫道。
“少爺,這傢伙即使不算在報酬裡也沒問題。畢竟這是我們‘騎士’之間的對決。”
說完,塞雷斯坦就架起了魔杖。
那是傳統的戈利亞花壇騎士特有的姿勢。
“我乃塞雷斯坦·奧利維爾·德·拉·克曼修,請賜教!”
“嘭!”空氣一下子膨脹起來,化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
那正是“烈焰球(FlameBall)”的咒語。
三角級別的“烈焰球”正以猛烈的氣勢向塔芭莎襲來。
那是即使避開也能追蹤而來的、可怕的烈焰之球。
塔芭莎絲毫沒有要躲避的意思…在火球即將撞上自己的瞬間,揮動了魔杖。
“烈焰球”馬上從中央被割開了。
原來它是被塔芭莎藉助水蒸氣生成的冰刃割裂了。
火焰和融化的水發生碰撞,隨著“唰”的一聲響起,烈焰球徹底消失了,只剩下緩緩向上升騰的水蒸氣。
塞雷斯坦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作為生長在溫室中的花壇騎士來說,你也算是挺厲害的。說起最近的花壇騎士啊,一個個都是仗著父母的威光才受封騎士的無能之輩。”
大量的風之刃向著塞雷斯坦襲去。
憑著“漂浮”魔法和迅捷的身法,塞雷斯坦避開了塔芭莎的風刃。
“可是呢,北花壇騎士可不一樣哦?正因為跟名譽無緣,他們的實力可都是貨真價實的,而且,還能做這樣的事。”
塞雷斯坦詠唱出咒語。一個火球向著倒在地上的奧利凡飛去。
塔芭莎向那邊放出了“風之冰柱”
火球碰上了冰箭,“嗖”的一聲,雙方都同時消失了。
塔芭莎的注意力一時被奧利凡吸引了過去,塞雷斯坦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緊接著放出另一個火球,向著塔芭莎飛去。
“伊露·弗爾·德拉·索爾·溫蒂。”
塔芭莎以令人驚異的速度詠唱出“飛行”咒語,逃到了空中。剛才塔芭莎所在的地點被火球撞上,發生了爆炸,綻開來的餘火正向著塔芭莎襲去。
披風和藍se的頭髮都稍微被烤焦了一點。
著地之後,塔芭莎開始觀察起敵人的破綻來。考慮到要消耗相當的精神力,她不能長時間停留在空中。
“怎麼樣?對著倒在地上的傢伙發起攻擊這種事,你們這些顧全體面的花壇騎士就做不到了吧?”
接著,塞雷斯坦又發動了火焰攻勢。
塔芭莎被迫進入了防守戰。
塞雷斯坦的臉上浮現出笑容,一邊輕鬆得像扔毽子似的放出火球,一邊說道:
“喂喂,怎麼啦?我這種傢伙在北花壇騎士中可是算差勁的一類哦?你有沒有聽說過那個代號為‘七號’的北花壇騎士的傳聞?她也是像你這樣的風魔法師,那傢伙使出的混合了雪和風的暴風魔法,傳說是可以弄熄任何火焰的啊。跟那傢伙的‘風’比起來,你的‘風’簡直就只相當於‘微風’而已啊!花壇騎士大人!”
塞雷斯坦一邊說,一邊把剛才完成的咒語解放出來。原來他在講話的同時也夾雜了咒語。
巨大的火焰風暴從魔杖的前端噴出。
如龍捲風般劇烈旋轉的火焰緊緊包圍了塔芭莎。
就在這一瞬間…
嘭隆!
隨著一陣閃光,在塔芭莎身體的周圍捲起了一個藍se的漩渦。
那個旋渦宛如直衝天空的龍一樣急速升起。
包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