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叉的兩把杖,並且寫著“前進、再前進”這句銘文。
這是枷里亞王族的紋章啊。
可是,離近一看,紋章上面有道傷痕。這是代表恥辱的印記。
也就說明這家人雖然是王族,但是其王族的權利卻被剝奪了。
馬車在大門前停下了,一名老僕走了過來開啟了馬車的門,畢恭畢敬地對塔巴薩行了禮。
“塔巴薩小姐,歡迎您回來”
沒有其他的人出來迎接,真是很冷清的迎接儀式啊。
丘魯克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從馬車上下來了。2人在老僕的引導下來到了屋內的客廳。
屋內打點的十分整潔別緻,但是卻很沉靜,顯得死氣沉沉的。
就好像是正在舉行葬禮的寺院似的。
坐在客廳沙發上的丘魯克對塔巴薩說:
“先向令尊打個招呼吧”
塔巴薩搖了搖頭。說了句“在這裡等”然後就出了客廳。
被留下的丘魯克正無聊的時候,剛才的老僕人進來了,並把葡萄酒和點心擺在了丘魯克面前。
丘魯克並沒有去碰那些東西,而是直接問他:
“這間別墅好像很有來頭似的呢。但是,感覺這裡除了你以外,沒有其他人了啊”
老僕畢恭畢敬地的行個禮。
“我是擔任奧魯雷安家管家一職的貝魯斯蘭。十分唐突,請問您是夏洛特小姐的朋友嗎?”
丘魯克點了點頭。
奧魯雷安家的夏洛特,這就是塔巴薩的本名吧。
奧魯雷安,奧魯雷安…,丘魯克不停地的思索著這個名字,突然想起來。
說起奧魯雷安,不正是枷里亞國王的弟弟嗎?
“為什麼不懸掛出王弟家的紋章,而是把恥辱印記掛在門口呢?”
“看起來,您是外國人吧…。請見諒,我能問問您的名字嗎?”
“伽魯馬尼亞的馮。謝魯普斯特。說起來,這個家族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家族啊?
塔巴薩為什麼要用假名來留學啊?那個孩子為什麼什麼事情都不和我說啊?”
聽到這一連串的疑問後,老僕難過地嘆起氣來
“小姐她用'塔巴薩'這個名字嗎…。我明白了,小姐她還從來沒有把朋友帶到這座別墅來。
如果是小姐所信任之人的話,那就沒有問題了。讓我來告訴謝魯普斯特小姐實情吧。”
貝魯斯蘭深深地行禮之後
“這所別墅其實是座牢獄。”
塔巴薩敲響了別墅內最深的一個房間的房門,但是沒有回應。這是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
近5年來,這間屋子的主人對於敲門,從來沒有回應過。
那時塔巴薩年僅10歲。
塔巴薩開啟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間與別墅內佈置截然不同的房間。
房內只有床,桌子,椅子。除此以外別無它物。
從開啟著的窗戶裡吹來陣陣涼爽的微風,讓人心曠神怡。窗簾也在微風吹拂下不停地擺動。
這間一無所有的房間的主人察覺到有人闖入了自己的世界。
緊緊地抱緊了手中的好像嬰兒一般的人偶。
那是一名身材消瘦的女性,原本美麗的臉孔因為疾病,已經憔悴得不成樣子。
她應該在35…40歲上下,但是看起來要比實際年齡老了20歲。
好像小孩子一樣惶恐不安的眼睛透過散亂的頭髮看著塔巴薩。
戰戰兢兢地問道:
“是誰?”
塔巴薩走近這名女性,深深地低下了頭。
“我回來了,媽媽”
可是,眼前這名女性並不承認塔巴薩是自己的女兒。
不僅如此,她還冷冷地對塔巴薩說道
“退下,無禮者。你是王室派來的間諜吧?想要從我手中搶走夏洛特吧?
我怎麼可能把可愛的夏洛特交給你們啊!”
塔巴薩一動不動,在母親面前繼續低著頭。
“真是太可怕了…,究竟是誰說的?說這個孩子總有一天會覬覦王位…。
我已經受夠了骯髒的宮廷鬥爭!我們僅僅想要安靜的生活而已…退下,快退下!”
媽媽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擲向塔巴薩。
塔巴薩沒有躲避,玻璃杯擊中了她的頭部,掉到了地板上。
媽媽不停地蹭著手中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