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奶油是什麼啊!」
盛宴開始了。
此時…,學院長室。
「是嗎…,還是沒有下達許可啊」
這麼說著遺憾的搖著頭的人正是苛爾貝爾。他眼前有張大桌子,奧斯曼氏正坐在那對面的椅子上吸著水煙。
「我理解你的熱情,而且也願意想辦法做點什麼解決他的事」
「您的話真是令我感激」
「可是呢,苛爾貝爾先生。王宮所說的事也是對的。在哈爾凱基尼亞大陸上,又有一種不穩定的空氣在流動…,因此關於那事情的回答都是集中在“不給予飛行許可”上」
「果然還是…,這樣的嗎」
「還裝糊塗。你還真是個完全不適合這種樣子的不遜男人啊。你是想說就當是賊人若無其事的再次穿過國境嗎?」
「不,完全不是,是那個,的吧」
苛爾貝爾想起自己之前幫助過的冒險,把手放在頭上。當事國的確沒有理由讓做過那種事的人“透過自己上空”而且為了和加里亞的關係而神經緊張的王宮,會拒絕那樣的一個貴族的要求也是當然的。
「恩,事情就是這樣。請你明白要考慮下時期。還有,這雖然是由我來裁決的…,不過我不能接受你的這個請求」
奧斯曼氏把一封羊皮紙寫的信推到苛爾貝爾面前。在那上面,有苛爾貝爾的簽名和以“辭行”為開頭寫成的短文。
「你是這學院需要的人。雖然很抱歉,不過我不打算放掉你」
「我這也並不是要辭職啊。只不過是想,在少少的一段時間裡開闊下自己的眼界」
奧斯曼氏眯眼看著苛爾貝爾。一瞬,他眼中閃過銳利的目光。
「你本質上是個研究者的事這我知道。我呢,對這種型別的人遇到自己感興趣的事產生的弊病,有個獨特的見解。啊,所見所聞的全部都是能打動自己的新奇東西。你那時的樣子已經完全浮現在我眼中。應該回去了吧。這種選擇之類的,都像霞光一樣突然從你腦海中消失了」
苛爾貝爾無法辯駁,他為難的垂下頭。
「確實您對我也有恩,您能不吝…」
「如果你這樣的話,那我,已經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您這是又在戲弄我了!二十年時間,我都是被您丟開不管的人」
咳咳,奧斯曼氏為難的咳了一下。
「和平的時候就是這樣。無聊就是會從人那裡奪去興趣和記憶的東西」
「那麼,在佈滿烏雲的現在,您是說要讓您不過偶然才會想起的存在我,一生都必須用在當教師上嗎」
「誰也沒這麼說過。一生?你還真是個說話誇張的男人啊!我不是說過了嗎?要看時期。哼!如果是那種時期,別說反對了,我還會給你出旅費的。但是,現在不行。不行的。先生…」
奧斯曼氏站起身,抱住苛爾貝爾的肩膀。
「好了,不要這樣一臉悲傷的。雖說算不上安慰,不過在切克頓內街,有個非常不錯的店。好像叫作『魅惑的妖精亭』,是個有穿著性感的女招待們給客人斟酒的店…,就讓我請你去那裡喝一杯吧。如何」
「我知道那家店」
「那就好說了。立刻備馬吧。等等,上年紀人的騎馬很辛苦。這種時候還是用龍籠吧」
「今天…,我還是不去了」
「非常喜歡女人的你?比我更喜歡的你?真的?你這是吹的哪陣風?」
咳咳,苛爾貝爾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幾聲,隨後嚴肅的說道
「因為我想把這訊息告訴個朋友」
聽到苛爾貝爾這麼說,奧斯曼氏一副很無趣,很想說些什麼的樣子搖著頭。
「人一上歲數,樂趣就減少了。竟然要將老人這小小的幸福也奪去…」
苛爾貝爾說了聲我先告辭了,在施了一禮後,他準備離開學院長室。
「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嗎?」
奧斯曼氏望著窗外的天空,暮se正在漸漸覆蓋附近的天空。
「…真是的,上年紀就是這麼無趣。連不想看到的天空顏se也能看見」
「啊,啊」
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極少出現的嚴厲神情浮現在那佈滿皺紋的臉上,奧斯曼氏繼續說道
「戰爭雖然結束了,但包圍著這世界的鉛se陰雲卻一點也沒有放晴的意思。抱歉,這真的是很讓人覺得過意不去的事…,不過對我們來說是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