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人靠近說著這話的庫爾凱。
「喂,庫爾凱!為什麼要逃走啊!這不是變得更麻煩了嗎!」
我說你啊,庫爾凱說著整了下頭髮。
「還不知道“聖堂騎士”的恐怖吧?如果被他們定為“不敬”的話,就會發生非常不得了的事喔?他們會在當場舉行簡略的宗教審判,用魔法把你串刺的」
才人的臉青了起來。
他想起和貝亞特里斯之間發生的騒亂。轉頭看去,蒂法尼亞正在發抖。是因為聽到宗教審判這詞,讓她回憶起前一陣自己耳朵所引發的騒動吧。
從空中俯瞰羅馬利亞的街道,那就像棋盤一樣被分割槽規劃的很整齊。但不管那一區,都能看到有被雕刻得非常漂亮尖塔的眩目建築自命不凡的聳立在那裡。
「真是的,在這種滿是寺院的地方說神官壞話的話可是不得了的啊。你多少考慮下再做啊」
聽庫爾凱這麼說,才人瞪著自己手中的特爾弗林格說道
「喂,你這多嘴的劍。好好給我反省」
特爾弗林格不情願的說道
「可是…,我一直憋在劍鞘裡很煩躁啊…。最重要的是我討厭這個國家。建立這國家的那叫弗爾薩迪的男人,我可說對他已經深惡痛絕了…」
「那種太古的事就忘了吧!拜你所賜,不是又給我這兒添麻煩了嗎!」
聽到才人的責備,特爾弗林格砰的縮回劍鞘咔噠咔噠的輕動著。好像有在反省的樣子。
回頭看去,水精靈騎士隊隊員們已經飛的搖搖晃晃。他們累了。“飛行”這種咒文並不能飛那麼長距離。因為精神不可能一直集中。
「極限了」
庫爾凱冷靜的說。向下望著的塔巴莎舉杖指這一角。
「酒館」
庫爾凱點了點頭。明白塔巴莎意思的希爾菲德開始向下俯衝。
「幹、幹什麼!逃到地面上要做什麼啊!」露易絲驚慌的大叫著。
「用那酒館當作防禦工事啊」
「防禦工事有什麼用!」
才人和露易絲一起怒吼呢。
「這也是沒有辦法吧?逃又逃不掉,被抓住了會很慘…。這樣下去不免會有戰鬥發生的。不過,白天的酒館應該是沒有人的吧」
希爾菲德準確到達目標街道。路人們被突然著陸的風龍嚇得四散逃去。庫爾凱從希爾菲德上跳下來,一腳踹開酒館的門。
不知道即將到來災難的店主笑著說「歡迎光臨」。庫爾凱粗略看了下店內,和預料的一樣基本沒有客人。只有一個神官樣子的男人做在吧檯邊。
一般來說,在羅馬利亞這白天喝酒就會被當成不信神者的地方,即使有人想喝酒,也會偷偷躲在自己家裡喝的。庫爾凱放心了。會被牽連的人越少越好。
「您要來點什麼。小姐」
看到貴族客人,店主馬上搓著手走過來說。
「今天這店我包了」
「呃?」
正發呆的店主看到陸續走進來的貴族們,驚的眼睛睜得圓圓的。
「這,這是什麼事?」
庫爾凱沒有回答,她刷刷的寫著支票,啪的把那放在店主手裡。
「這、這麼多!」
「可能還不夠的…,到那時候不要顧慮儘管說出來」
「是、是!不過您打算做什麼呢?是想開派對嗎?」
「是呢。雖然煙火會放的過分點…,不過不要在意喔?」
煙火?
店主向周圍看去。塔巴莎此時正在指揮水精靈騎士隊隊員們用椅子和桌子構建壁壘。
「等!等等!你們這些人!到底是在幹什麼!哇!」
店主的聲音被窗戶粉碎的聲音蓋住了。那是在外面擺好陣勢的聖堂騎士們在施放魔法。
「嗚哇!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啊,…聖堂騎士!」
店主看到大街上那縫著聖像花紋的純白斗篷,登時軟了下去。
「你,你們…,是什麼人!」
庫爾凱像很可憐他似的說道
「趴下。危險啊」
才人拉著渾身顫抖不聽的蒂法尼亞走到店內,讓她坐在那裡。蒂法尼亞就像要把魔法學院的制服和自己那豐挺的巨大胸部隱藏住一樣抱著自己,靠著牆邊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才人…」
「沒事的。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保護你。而且這好像也是因為我的錯…,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