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原因出手的,你都難逃惡意鬥毆的罪名了。”
不管如何,沐芷晴就一口咬定,秦朗是惡意對廖叔寶出手的,而她一句自作多情,把她作假證的事輕描淡寫地就抹掉了,因為大家都覺得,以沐芷晴的美貌,認為秦朗跟廖叔寶爭風吃醋,從而大打出手,是完全成立的。
沐芷晴如此處心積濾地要對付秦朗,倒是出乎沈長老的意外,讓他意外地多了個幫手,他自然不會放棄這麼的機會,對魚清玉說:“魚院主,這秦朗惡意鬥毆的事,有沐芷晴的證詞,已經可以確定的了,不過我也不想太過追究了,現在眼看時間就要到了,免得耽誤了大家去戰場的時間,讓太初禁區以為我們怕了他們,所以我認為,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吧,你覺得如何?”
這時間確實是耽誤不得,魚清玉也不想再追究下去,只要秦朗沒事,今天的事就先算??先算了,等秦朗他們有命回來,再清算也不遲。
所以魚清玉點了點頭道:“那就先這樣吧,戰前動員演講就省了,準備出發吧。”
沈長老暗喜,只要魚清玉不再追究這事,那麼他剛才要代執法長老的越權之事,就可以揭過了,他也不會再糾著秦朗惡意鬥毆的事不放了,大家皆大歡喜,心知肚明就行了。
可是沈長老要罷休,秦朗卻不肯息事寧人,對準備離開的沈長老和魚清玉說:“事情還沒解決,怎麼就算了呢,這事沒完,得還我一個公道,我怎麼就惡意鬥毆了,他們說我惡意鬥毆,就惡意鬥毆嗎,那我說沈長老你還沒交待清楚,你剛才憑什麼來替執法長老行使權力呢,難道說,太山門真的是一個循私舞弊,沒有公正的地方嗎?”
被秦朗抓住了自己越權的事情不放,沈長老心中憤怒不已,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心想今天這事再拖延下去,對他大為不利,既然你秦朗想要洗脫惡意鬥毆的罪名是吧,那好,我就賣你這個人情,希望你不要再糾纏下去。
於是沈長老對周圍的弟子說:“凡是看到剛才秦朗跟那個廖叔寶起爭端的弟子,一個一個分開來,向各位長老把事情全部經過說出來,我們不能冤枉一個沒做錯的弟子,也不能姑息一個做了錯事的弟子,是吧,如果你們眾口不一,趁機冤枉人,那就別怪我上報給執法長老,判你們罪了。”
沈長老這話一出,那些還想擁護沐芷晴的男弟子頓時慫了,把事情原委說了出來:廖叔寶持強凌弱,還妄想奪取秦朗的神劍,他怒而出手,沒想到廖叔寶不堪一擊。
也就是說,這廖叔寶才是想惡意鬥毆在先,而秦朗只是出手教訓了他一下,不算是惡意鬥毆。
可憐廖叔寶想出風頭,在沐芷晴面前表現一下,卻被趕來的執法長老帶走,他惡意鬥毆的罪名,已經逃不掉了。
秦朗本來還想抓住沈長老越權的事不放的,不過魚清玉卻皺眉道:“秦朗,今天的事就先到這裡吧,耽誤出發時間可是更大的罪名,你我都擔當不起,只要你有命回來,你再解決你跟沈長老之間的恩怨吧。”
秦朗雖然對沈長老很厭惡,可是他得給魚清玉面子,只好點頭道:“行,那我就先把這仇記下了,姓沈的,等我回來再收拾你。”
一個太山門弟子,竟然對長老威脅,說要收拾他,沈長老聽得臉上直抽搐,可是卻又不能再糾纏下去,得馬上準備出發了,只好把這份怒火硬生生吞下,向遠處的一個男弟子使了使眼色,然後回到了臺上。
魚清玉向一千名即將出發的弟子說了一句話:“去了戰場,大家要團結互相,不要弱了太山門的威風,把勝利帶回來。”
說完之後,便手一揮道:“好了,出發吧,願勝利與榮耀與你們同在。”
不需要透過傳送陣,秦朗感覺直接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裹住,然後像使用洞天範圍傳送一樣,直接把他們傳送了出去,然後出現在另一個廣場上。
秦朗還在感嘆那個把他們傳送到這裡的強大力量,對這種強大的力量,嚮往不已,心想:什麼時候我也能達到這種力量?
廣場上有兩個入口,一個通往第一戰場,一個通往第二個戰場。
入口雖然有人把守,可是並不禁止你進哪個入口,你想進哪個入口都隨便你,但是無論你進了哪個入口,你都得先領一個牌子,可以記錄你殺的敵人數量。
當然,你如果是成年組的弟子,進了第一戰場,殺了第一戰場的敵人,也是沒有記錄的,因為你只能領第二戰場的牌子,第二戰場的牌子只記錄修為大於五轉的靈魂記錄。
秦朗先去領了第二戰場的牌子,然後跟等著他的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