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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彆著急,你在哪兒?出了什麼事?”光是聽季承驚恐的嚷嚷當然解決不了問題,安長埔需要問清楚那邊的情況。
季承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恐懼,聲音都扭曲了:“我還能在哪兒,在z大學啊!李放!李放他跑來找我了,你們快來救我,再不趕緊過來救我,我可能就要出事了啊!咱們昨天可是說好了的,你們不能坐視不理,不能不管我啊!”
“好,你先別緊張,我們會盡快趕過去。”
“你可別光說,別儘快,最快的速度,現在就過來,人命關天啊!”季承在電話那頭扯著嗓子嚷著,受了驚嚇之後,他似乎也不那麼在意名聲和麵子的問題了。
安長埔沒有計較他的態度和用詞,並且對季承現在的處境也沒有季承本人那麼憂慮前一天晚上李放到季承家裡去找人,在門外吵鬧一番之後都就此作罷,沒有再多糾纏,現在是光天化日,李放又是跑去z大學那樣一個公共場合找季承,學校裡光是保安就足夠攔住李放,阻止他做出什麼過激行為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並不覺得李放找季承是想要對他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充其量可能只是想要給他施加壓力,或者由於什麼別的原因讓他給予逼著季承給他一個交代吧。
不管怎麼樣,去看看情況還是有必要的,球館這邊能夠得到的資訊畢竟很有限,安長埔也覺得藉著這次李放去z大學找季承鬧事的契機,倒是可以順水推舟的把李放帶回去詢問一番。
他結束通話電話,返回去叫上秦若男,向球館老闆道了個謝之後,驅車趕往z大學。秦若男扎聽說李放去z大學找季承,把季承嚇得在電話裡鬼哭狼嚎的事情也有點緊張,不過隨即冷靜的一想,得出的結論與安長埔相差無幾,並且對於季承的為人,她從不喜歡到反感,現在變得更多的是哭笑不得的無奈了。
“你說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之前田陽評價季承,覺得他白在社會上工作磨練了這麼多年,為人做事都很欠火候,現在看田陽對他的評價太委婉了。都說有的人太現實,會做出卸磨殺驢的事情,結果季承倒好磨還沒有卸下來,就磨刀霍霍把驢先殺了,等到發現自己搞不定以後,又回過頭來想補救!”秦若男搖搖頭,如果不是為了工作,她根本就懶得理季承這樣的人,在她看來,這種有利用價值就諂媚利用完了就想一腳踢開的人已經遠遠超出了值不值得交往的範疇屬於越遠離越好的型別。
安長埔被她的話逗笑了:“雖然被你這麼一說,咱們倆都成驢了不過還是得承認,你這比喻還是挺生動形象的!”
李放工作的那個球館位於c市一個比較繁華的地段交通比較繁忙,車子開出去還不到十分鐘,安長埔他們就被堵在了路上,夾在長長的車龍中間動彈不得,只能等在那裡,用幾乎一寸一寸的速度向前緩慢挪動。
期間,季承又打電話來催過幾次,安長埔沒敢告訴他堵車的事情,更沒敢說他們堵在那裡,連換一條路趕過去都暫時實現不了,生怕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又把季承弄哭出來,任由他在電話那邊怎麼火急火燎的抱怨催促,也只是一再表示會盡快趕過去。
堵車的功夫,不知道從哪湧來一夥發傳單小廣告的人,冬天車窗緊閉,他們沒辦法把傳單塞進來,便穿梭在車子中間,趁著堵車的功夫,把各種傳單塞在車前窗雨刷下面,有不少車主煩躁的按著喇叭阻止他們塞廣告的行為,卻仍舊無濟於事,安長埔倒懶得做那種無用功,知道這些發廣告的人既然打定主意要塞傳單給你,就不會被那幾聲鳴笛嚇跑,索性坐在車裡由著他們發,待到車前窗上的廣告傳單已經阻礙了視線,他才開車門下車,去把前面的那些廣告單都拿進車裡來。
一大堆花花綠綠的宣傳廣告,內容五花八門什麼都有,諸如“xx家電城x週年店慶送豪禮,先到先得”、“xx傢俬開業大酬賓,開業演出明星助陣”、“新銳攝影展,新銳攝影師高志,祖洋,南正青等”,除此之外最多的居然是各處的樓盤廣告,厚厚一疊沒處丟沒處放,安長埔只能暫時放在後座上,隨口打趣的對秦若男說:“這些發廣告的還挺有眼力,發的這些都是以後咱倆用得著的!要不然,先留著以後慢慢看?”
“留著吧,以後你每天來這條路兜幾圈,堵幾次,一個月下來光是攢下來的廣告賣廢紙也能貼補貼補零花錢呢。”秦若男知道他的意思,心裡面又甜又害羞,索性假裝聽不懂,故意把安長埔的話擰成了另外的意思。
安長埔哈哈一笑,知道秦若男是臉皮薄,不好意思和自己開那種玩笑,也沒有繼續逗她。
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