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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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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那段農民的生活

我很無奈的離開了廈門。離開的原因是我知道自己不能跟著叔叔那樣整天的這麼混下去。於是我回到家裡,我開始和弟弟做著室內外裝修。那段時間沒有錢能讓我去開戶炒股,閒了就買幾本股票書楱合著看。我這麼看也看不出什麼來,看來看去一頭霧水。

有天,遠方來了一個朋友叫乾森。他在我家裡住了幾天,我們兩個天南地北的說著各自的理想。最後他熱情的邀我一起去他家一起種植花卉。於是我就拿了一堆書,收拾了一些衣物就跟著他一起走了。

到了他家後,他的父母熱情的招待了我。我們兩個開始不斷的到廈門去觀察花市價格,最後我們兩個決定種植菊花和月季兩種花卉。我們向當地農民租了十來畝的地,請了一些人幫忙耕地,整理。說起那菊花,真的是一絕。這種花卉比股票十送十還厲害。只要一棵菊花,就可以不斷的從母株上扳下芽然後進行不斷的插扦。那個時候的我們就靠靠幾百棵菊花進行繁殖,所需要的成本相當的低。每天我和乾森在田裡揮灑著汗水,看著這一片的菊花,我心裡充滿著無限的希望。我心裡想著要是菊花賣了能積累點資金,我就可以自己去開一個戶,我就可以自己去撕殺一場了。

眼看著菊花慢慢的快收成了,我們覺得可以進行下一步的種植計劃了。乾森向他父母借了點錢,我們又去調回了幾千株的月季。我們馬不停蹄的忙碌著,起早摸黑的照顧著我們這花圃。每天澆水、施肥、除草,頂著那太陽,乾森總笑著我說:“你都成黑人了。實在想不出你們城市人也會幹這個活。”我笑了笑說:“還是財迷心竅啊。兄弟,我啊貪財啊。”不過說真的,那個時候的我確實是挺勤快的。那個時候也是我這輩子最為勞力的時候。基本上來說,好象參與體力勞動的生活就那個時候而已了。幾個月過去了,收穫季節到了。我們把賣花的商人叫到了我們的花圃,談好了價格,讓他們包下了整個花卉的銷售。我記得那時候的花價挺高的,每一支菊花的批發價格可以拿到一元。最令我們兩個開心的是那年的情人節,我們的月季花批發賣到了五元一支。望著辛苦的勞動所得,我開心的哭了。說真的那是第一賺到那麼多的錢。乾森和我商量著繼續擴大發展花圃,而我心裡想的卻一直是我那股票的世界。那時候炒股開戶也沒多少的資金限制了,於是我把花圃留給了我的朋友,揣著四萬元離開了鄉下。

多年後的某一天,老朋友乾森在證券公司找到了我。那個時候的他很瘦,那年的冷空氣幾乎把他的生活毀滅了一半。他在喝了一杯茶後對我說:“阿桂幫個忙吧,借我點錢。我的果樹都凍死了。我需要點錢去買樹在重新栽種。”我很無奈,那年剛好遇到股災。我在深安達上遭受的狠狠的一擊,銀行天天在逼我去還貸。我沉默了幾分鐘,我不好意思說我沒錢。乾森不知道我的難處。在我沉默的那個瞬間他的臉色更加的沉重了,他搖了搖頭說:“兄弟我走了。”他拿起了摩托車的安全帽走出了證券公司。我看著他的背影,我無比的羞愧。我跟弟弟打了一個電話,我問弟弟手上還有沒有錢,有的話給我送點過來。然後我跑到了視窗對著乾森喊叫叫他停下。弟弟這時候也已經趕了過來,手中捏著皺巴巴的兩千元。我抓過錢把它交給了我的朋友乾森,我記得我那時候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拿著,雖然不多。等我有能力了,我再把錢給你送去讓你再去拼一把。”乾森感激的點了點頭走了。事後我多年一直沒再見過他,因為我一直在外面闖蕩。

(3)精品店,服裝工坊

離開了鄉下;爸爸知道我帶回來了部分的錢。就問我打算乾點什麼。我不敢說要去炒股,於是就說暫時不知道。他說不要亂花錢,得想辦法做點事業。我想了想自己對股票又不懂,還是搞點比較實在的吧。

經過一段的摸索,和服裝班同學成立了一個“服裝工坊”。那個工坊從開業到倒閉,我都沒為其起過名字。當時的生產是相當簡陋的。我只購買了部分的必要加工裝置。至於專業裝置當時對我來說只是望塵莫及的事情。起初是以生產西褲為主的,到了最後改為生產女式時裝了。記得那時候的服裝訂做類的服務行業還是挺吃香的。而現在漸漸的民間已經不再有了,有點要倒行的感覺。大家的消費方式已經轉為到服裝專買店去購買了,除非個別的特殊體型的人才會去量體裁衣。以往的同學除了一兩個在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