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馨聽了薛鸞的話不禁愣了一下,眼中閃過詫異的神色,不過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因此花雨馨雖然心中驚訝,不過卻是坐下之後淡淡的一笑道:“人所周知我乃是花夫人,哪裡當得起薛醫生小姐的稱呼啊?”
薛鸞淡淡地道:“別人怎麼稱呼你我不管,我卻看得出你歲年近三十,可是卻是處子之身,如果一個黃花大閨女都能被稱之為夫人的話,那也太離奇了吧。”
“咦,你……你怎麼知道,這事情除了有限的幾個人知道外,根本就沒有外人知道,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薛鸞看了花雨馨一眼輕蔑的一笑道:“你豈不知望聞問切,我既然身為一名醫生自然就要會這四個字的精要,你走進來之後我只看上一眼便能夠看得出你眉目未散,眸光清亮,並且雙腿緊湊無比,走動的時候大腿根處沒有一絲的縫隙,透過這些我便能偶判斷出你尚是一未經人事的處子。”
花雨馨愣了一下,臉上露出喜色道:“神奇,沒想到你竟然只看了我一眼就能夠看出我是不是處子之身,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出我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呢?”
薛鸞道:“婦科病。”
花雨馨心中暗道:“這不廢話嗎,我既然來找你了,如果不是婦科病的話,難道還能是兒科病不成?”
不過畢竟薛鸞一眼看出她最大的秘密給了她很大的震撼,所以才沒有將心中所想的話給說出來,不過臉上卻露出笑意來。
陸啟文道:“望聞問切講究的是循序漸進,如果我一眼就能夠看出你得了什麼病的話,那我就成了神醫了,所以還請你配合著將你的病情告訴我。”
花雨馨點了點頭,如果是在商貿談判中,以花雨馨的性格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屈服,可是現在她和薛鸞之間一個是病人,一個是醫生,無論這個病人是什麼身份地位,在醫生的面前那也只是一個病人而已。
只見花雨馨的臉上閃過一絲暈紅,頗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薛鸞一眼道:“最近不知道怎麼了,我那外陰突然之間刺癢無比,發作的時候就像是受刑一般難以忍受。”
薛鸞也就是陸啟文立刻就現學現賣道:“你這種情況可能是得了外陰瘙癢,這是女性常見病,也可以是一種症狀,由蔭道炎等其他婦科疾病引起。常呈陣發性發作,發作時刺癢難忍,一般夜間加重。嚴重者坐臥不安,影響睡眠、生活和工作。”
而花雨馨聽了先是點了點頭,然後搖頭道:“你說的症狀很對,可是我那私人醫生幫我檢查之後卻告訴我,我得的根本就不是外陰瘙癢,況且我平時很注意個人衛生的,幾乎不可能得這種病症。”
陸啟文淡淡地道:“萬事不要太過肯定,我且問你,你的經期和白帶可否都正常?”
花雨馨點頭道:“一切都很正常。”
陸啟文接著道:“你尚是處子之身那麼可以排除性生活所引發的病症,剩下的只有外因和內因可循,譬如說你是否使用橡皮或塑膠月經帶,穿著化學纖維內褲?”
花雨馨搖頭道:“我未曾使用過,況且我有自己的私人醫師,這些要注意的事情我都很清楚。”
陸啟文繼續道:“那你是否有神經衰弱或者說心理憂慮等心理疾病?”
花雨馨不禁笑道:“薛醫生,你大可放心,我的心理正常的很,你所考慮的這些因素我的私人醫生都已經幫我分析排除過了,如果你只有這麼點本事的話,那我就不在這裡浪費你的時間了。”
說著花雨馨挑釁地看著陸啟文,陸啟文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淡淡地道:“如此說來是我判斷錯誤了,那麼不知道是否方便讓我看一下你的私|處呢?”
花雨馨見到薛鸞神情不變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不禁生起一絲希望來,要知道這幾日那種瘙癢的感覺幾乎折磨的她沒有一會停歇,瘙癢到極致的時候她都恨不得拿刀子在自己的私|處狂刺。
花雨馨深吸一口氣微微地點了點頭道:“可以。”
陸啟文站起身來走到花雨馨的面前示意道:“好了,你可以脫下褲子了。”
花雨馨愣了一下道:“你說就讓我站在這裡脫嗎?”
陸啟文畢竟不是薛鸞,不知道里間有一張小床就是為檢查人身體所準備的,不過陸啟文反應倒是靈敏,想到在套間之中有一張小床,陸啟文透過自己的猜測隱約的知道那應該是幫人檢查身體的地方。
見到花雨馨發問,陸啟文神情淡然絲毫不露出內心的情緒道:“如果你覺得站著不舒服的話,我們可以進裡面去。”
花雨馨點了點頭跟著陸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