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牌匾,我微微笑道:“這裡幾乎已是我們天水市的紅燈區了。”
小刀點點頭,“哪個城市都有這樣眾多的娛樂場所,國家管也管不過來了,正所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白居易如果聽說你這樣引用他的詩,他會氣得再死一遍的。”我哈哈笑道。
“說實話,你聰明,你從心裡說說,國家真有必要禁娼禁嫖嗎?”
小刀鄭重地問我,“我雖然不是個什麼好人,但如果國家同外國打仗,我一定會第一個上前線的。“他繼續補充道。
我望著外面川流不息的各色人群,望著那些穿著超短裙和吊帶衫的髮廊妹們,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哎——,據我所知,物理學家費曼是在脫衣酒巴里思考量子電動力學問題的,而那個解構主義學家維特根斯坦放鬆自己的辦法是去色情電影院。如果他們生長在中國,估計就不會有那麼大的成就了。科學家尚且有好色的毛病,普通人又怎麼能忍受得了這種慾望呢?”
看到前方出現了蓬萊洗浴中心那豪華高大的建築身影,我淡淡地繼續說道:“一位宗教領袖說過,如果在色情和暴力之間選擇,他寧願選擇色情,因為色情必定還能帶給人感官上的愉悅,而暴力只能帶來毀滅。如果一個城市有眾多的賣淫女郎而還會有男人去犯強姦罪而做牢的話,恐怕最保守的老人都會斥責他是個傻子,因為掏一些錢就完全可以滿足慾望了嗎?”
“照你這樣說,色情也是雙刃劍了。”小刀笑道。
“這世上哪有絕對的好和絕對的壞的事兒呢。”我呵呵一笑,“再說了,難道我們今晚去風流快活一下,就立刻變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了嗎?”
“人不風流枉少年啊,王總,你從理論上指導了我前進的方向了。”小刀哈哈笑道。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緊跟著我走吧。”我哈哈笑道。
看著車子拐進了蓬萊洗浴中心的停車場。
走入洗浴中心的大廳,最先迎接我們的是正面牆上的那一面巨大的海洋生物浮雕,在那大陸版塊的中間是寬闊的海洋,貝殼,海星,海螺等海洋生物組成了形象的日月星辰點綴在上面,整個畫面古樸而又大氣。下面的白色地燈向牆面投射上去,使那個由數枚珍珠組成的太陽射線發出了亮晶晶的光芒。為了配合浮雕營造出來的深沉效果,大庭側牆放著的悠閒長椅也是木製的,前面木製的巨大桌面上還放著一個深藍色的大煙灰缸,缸沿上生長出一束嫣紅的珊瑚,一根還未燃盡的香菸在那裡面,嫋嫋升騰起一股淡淡的藍色煙霧,雖然有毒,但與那豔紅的珊瑚相配,卻顯得極為得美麗。而那腳下下的地板,更全部都是用從海邊運回來的礁石鋪就的,雖然基本平整,但表面上那被海水侵蝕沖刷而形成的粗糙小坑卻全部被完整的保留著。
走入大庭,踩在這堅硬的礁岩上,真有一種親臨大海的衝動,一股淡淡的海腥氣也似乎隨之撲面而來。
收銀臺前,兩個一身湛藍色過膝短裙的漂亮女白領正站在那裡,看起來象是移動公司的職員,“整整一天,累死了,找個按摩的怎麼樣?”其中一個頭上挽著髮髻露出長長白嫩後頸的女人向身旁留著短髮的年輕女伴問道。
“好呀。”那個短髮女人笑了笑,下意識的瞅了新進來的我們一眼。
“找男的還是女的啊?”那個挽髮髻的女人很自然的問道。
“女的吧。”短髮女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我要個男的,男的按摩得勁大,舒服。”那個留髮髻的女人說道,並極力的勸著身邊的同伴兒,“既然做按摩了,那何不找個男的,好好的按一按呢?”
“算了吧,要是老公知道了我找男的按摩,還不知道怎麼想呢?”
那個短髮女人吃吃的笑起來。
我心內暗暗驚奇,不由得佩服起那個找男性按摩的女人來,雖然我看不到她的正面,但從她側臉的輪廓和苗條的身材來看,應該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士。
而在那收銀臺的後面,蓬萊洗浴中心的服務員們更一律是清一色的美少女,亭亭玉立的站立著,淡淡的精緻彩妝,白色的緊身束腰上衣,黑色的超短裙,肉色的長筒絲襪。清純,香豔,美麗同時在她們的身上體現出來。另外,在她們那鼓挺的少女胸脯上面,都掛著一個金黃色的小胸牌,上面一目瞭然的印著鮮紅的服務號碼。
據我所知,這就是蓬萊洗浴中心正規的服務員的著裝了,如果是桑拿按摩的小姐,她們的服裝和號碼就又變成另一種形式了。
換言之,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