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老闆,聽你的。”小刀哈哈笑道:“我就喜歡緊張刺激的生活,想不到脫離黑道後,反而更刺激了。”
“勝者為王敗者寇,看你是黑是白,不是看你的行事方法。而是看你是不是為國為民,難道說那些貪汙腐敗的高官,也可以稱他們為白道嗎?”我不屑的說道,糾正他認識上地錯誤。
“真是與眾不同的思想啊?”小刀嘆一聲,“找我有事嗎?”
“有一點兒,有那個男人的訊息了嗎?”我問道,必定有政府的官員在場,那個焚屍工的名字我沒有說出來。
“有眉目了。一經確實,我就動手抓人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你抽時間派人瞭解一下天賜大浴池裡一個叫王子強的搓澡工,越詳細越好,他的日常愛好和他都和哪些美容院的小姐們有來往,我這裡有一件小小地事情同他有關。”
“時間呢?”小刀還是那麼聰明,沒有問東部問西,只問解決問題的主題。
“辦清我們的那兩仵事再進行吧,時間不限制。但是越快越好。”
“明白!“小刀說著。接著好象有一個人和他說了些什麼時候,他哈哈大笑道:“好了,蛇已現蹤。我要動手了。”
“去吧,希望第一件事今天就能解決。”我呵呵笑道,最後和他說了一句祝福的話。“馬到成功!”
放下電話,我看了看瞪大著眼睛望著我的田書記,笑笑道:“田書記的神色不對啊,莫非你有更好的辦法來幫這個苦命的小母親嗎?”
“我有什麼辦法?”田書記苦笑著搖搖頭,“我只能按超計劃生育和婚前同居,非法結婚對他們進行罰款和其它所謂的道德譴責,不過說實話,剛才我走了一下私。你在電話裡都說了些什麼,我也沒有聽清,要不你重新說一遍?”他望著我,眯縫著眼睛不懷好意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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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一笑,為難地說道:“哎,我記性也不好,說過就忘,你要讓我再重複,還真是難住我了。”
秋雨這時大方地走上前來。望著田書記笑道:“田叔叔,我聽我父親說起過你,說你是我們縣的淨水功臣呢?”
“哪裡啊?做得很不夠呀。”田書記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來!讓我以茶等酒,敬田叔叔一杯。”秋雨嘻嘻一笑,將我面前地茶杯端了起來,田書記也忙站起來,望望我笑道:“張大小姐這是在端茶送客啊,喝了這杯茶,你們確實也該走了,我也要回鄉里辦事去了,咱們回頭再見。”
我呵呵一笑,“以後我們有的是見面的機會,就怕你田書記給我們拿架子呢。”
“豈敢豈敢”,田書記呵呵笑道,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向我們揮揮手,率先走出了院門。
秋雨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吃吃笑道:“想不到這個田書記還很聰明的,連我的這點意思都明白。”
我望了她一眼,嘆道:“論勾心鬥角,就數官場上最厲害了,任何一個小官都不要瞧不起,因為他們一動便是動的國家機器。”
黃百萬哈哈笑道,“大哥竟可放心,五年來,我已將整個聖水鄉的鄉政府餵飽了,在這裡搞事業,官方決對不會掣肘的。”
我點點頭,“你已經熟門熟路了,這喂嗎還是要繼續喂,不過也該到他們出力的時候了。”說到這裡,我望了望秋雨,笑道:“招集隊員,我們出發吧。”
“隊伍早就集結好了,我進來還是你地那個什麼叫‘猛驢’的人來請我和你說的,說要不時間就趕不上了。這個人也真是,什麼外號不能取,卻偏偏取了這麼個難聽的名字。”秋雨皺皺好看的眉頭說道。
我笑道:“沒聽說過嗎?‘名字有取錯的,外號絕沒有叫錯的!’再說了,這也聽著並不難聽啊。”
“就是啊”,秋雪笑著插嘴,“搞野營的被人以,驢,族來評價,那是最高的稱呼,別地不是還有許多被稱作蟲的嗎?象什麼‘房蟲’這類的。”
“原來有‘房蟲’現在已全成‘房奴’了。而且是一個人買房。他的朋友親戚也都跟著成房奴了。”黃百萬嘆道,“我估計我們建小別墅群的批示會有些問題,因為和當今的大政策有些不合呀。”
“事在人為,以大帶小吧。”我淡淡說道,“我們的巨型塔樓上面地廉價房屋又怎麼不從別墅上找回來呢,再說了,中國有很大的一部分富人的心態。買的就是高價和宣傳。這個巨大的市場我們是決不能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