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就是圖父王的家產和他手上的兵權罷了!到時候這些東西得到手,還不知道會怎麼對待父王呢!
孝順?屁!
西越的眾多皇子中,她最看不慣的就是這個鳳昕,整日裡陰惻惻的不說,還馬著個臉,好像誰欠他二五八萬似的。聽孤桐說起對西越皇帝大伯下毒的就是這人的親弟弟,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參與其中。
還有他一到東陵就和龍肅離攪在一起,簡直就是一丘之貉!
龍胤看著自家女人微微撅著嘴的可愛樣子便知道她恨上這個西越的二皇子了,心裡不由得同情起他來。
鳳千闕的眉頭蹙了蹙,壓下心中的反感,語重心長的看向鳳昕道:“昕兒啊,這話你在王叔跟前說說就是了,若是讓你父皇聽見,他可是要多心了。”
“怎麼會呢?”鳳昕不以為意的道:“翼王叔你一身無娶,沒有孩子,父皇早便說將十三弟寄養在你的名下,將來好為你養老,是你自己不願意罷了。所以只要你願意,侄兒去跟父皇說說,他定是雙手贊成的,絕不會怪侄兒。”
鳳千闕拒絕道:“昕兒你的好意本王心領了,本王有阿蘿這個女兒就夠了。”
“呵呵,既然如此,侄兒也不強求,不過翼王叔將來要是有什麼需要,儘管找侄兒就是了。”鳳昕的表面不顯現,心裡當即就惱了。
這個油鹽不進的老東西,他到晉王府來了近半日,旁敲側擊了半天說起要認他為父,哪知他竟然裝傻,對他愛搭不理的,反而對君綺蘿這個別國的人笑臉相迎,簡直是氣死他了!
“昕兒你的心意王叔心領了,阿蘿已經回來,王叔就不去送你了。”鳳千闕說著道:“來人,送二皇子出府。”
一陣破風聲響起,鳳一跳出來,不卑不亢的對鳳昕做了個“請”的手勢道:“二皇子,請。”
鳳昕原本還想待一會兒,但是人家都下了逐客令了,便向鳳千闕告辭,卻看也不看龍胤和君綺蘿。走出兩步有回首道:“翼王叔,晉王府雖然富庶,但到底是東陵國的王府,不如翼王叔和侄兒一起回驛館吧。”
鳳千闕當即冷聲道:“本王愛住在哪就住在哪,莫非那些碎嘴子敢說本王的不是?”
父王威武!君綺蘿很不給面子的對鳳昕扯起一個大大的笑臉。
這含沙射影的話讓鳳昕的面色一白,訕訕的道:“是侄兒多嘴了,告辭!”
無人看見他轉身時,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怨毒。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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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我愛你,和你無關(紅包加更)
夜色朦朧,一道纖瘦的黑影飛縱在屋頂間,不多時便到了一幢三進三出的府邸。
一般三進三出的院子乃是由前院、主院和後院組成,因為這樣的格局太過簡單,黑影避開隱在暗中的護衛,不假思索的直接朝主院的位置掠去,又直撲一間亮著燈光的屋頂。
黑影輕手輕腳的掀開一張瓦片,朝下方大致掃了一眼,見是一間整潔雅緻的書房,牆上掛著好些寫意人物畫。在靠西的寬大書桌上,燃著一支小孩臂粗的白色蠟燭,將屋內照得亮堂,一身灰袍的年輕俊雅男子正提筆站在書桌前,在鋪開的宣紙上作畫。
“唉!”黑影在看清他畫上的已經畫了大半的人物時,幾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
“是誰?”
下方的男子一聲清喝,昂起頭,看見屋頂上居然少了一塊瓦片,手中的筆正欲擲出,屋頂的黑影聲音清淺的響起:“納蘭溪,是我。”
突然聽到他覺得根本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的聲音時,納蘭溪驚怔了一瞬,匆匆將筆擱在硯臺上就要去收拾桌上的畫。然而書房的門卻在這時從外面被推開來。
“不用收了。”一道身著夜行衣的窈窕身影跨進門檻,那映入眼簾的絕色的姿容,不是君綺蘿又是誰?她反手關上屋門道:“我都看見了。”
只是待她進屋後才看見,室內的牆上,掛著十多幅人物寫意畫,清一色的女子,而且是同一個女子!她們或站或坐或迎風獨立,或男裝或女裝或躍馬而行,或歡笑或生氣或嬌嗔,或張揚自信,或孤傲清絕……
畫技純熟,畫風簡潔,寥寥數筆便勾勒出一幅姿態各異、神態逼真的人物來,雖然是寫意畫,君綺蘿卻一眼就看出,這畫中的女子就是她!其中多數是白衣翩躚,因此那兩幅紅衣的畫在這裡面就變得尤為醒目。
那兩幅紅衣的畫,一張是她一身嫁衣的時候,因為施了妝,看起來嬌嗔中帶著一絲嫵媚,女兒態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