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太過蹊蹺了,二皇子他的確因為身體不舒服早早就睡了,又怎麼會到皇宮裡來,還……還……”殿中女眷太多,當事人也在場,費丞相也不好將那幾個字說出口,“總之,總之這事有待商榷。”
君綺蘿捂著嘴打了個呵欠,對龍胤傳音道:“阿胤,我困了,這事基本上能成,咱們回去吧。”
龍胤點點頭,起身攬著君綺蘿的腰,借力於瓦片,便掠出去好遠。
瓦片那輕微得幾乎不可聞的聲音使得龍肅離忽然心神一凜,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衝出殿外,飛快的掠上屋頂,站在屋頂上四下張望,卻沒有發現什麼。忽然,他看到不遠處龍蕭蕭寢居的屋頂上有一個大洞,隱隱有燭光從那裡透出來。
他朝那邊掠了幾步,下方的情形一目瞭然,再次四周掃視了一遍,確定沒有什麼異常後,他輕輕一縱從屋頂跳了下去。
君綺蘿和龍胤從不遠處的樹叢後站出來,心裡直呼好險。也不再停留,便往皇宮西側而去。
龍澈見到龍肅離從龍蕭蕭的屋子到了大殿裡,蹙眉問道:“離兒,怎麼了?你怎麼從那裡出來?”
“兒臣剛剛聽到有輕微的聲音,以為有恙,不過沒有發現什麼,倒是在蕭蕭的屋頂上發現有瓦片被掀開,還沒來得及還原。”龍肅離一邊說著一邊坐回座位上,看向納蘭明暉戲謔的道:“想必二皇子就是從那裡下去蕭蕭的房間吧?!”
“本皇子怎麼完全沒有印象?”納蘭明暉疑惑極了,他的記憶從在驛館睡下後到在龍蕭蕭身邊醒來,這一段時間是空白的。
想到龍蕭蕭,不由就想起她適才那青澀中又帶著渴望的樣兒,讓他心神盪漾,而且她的滋味,比他府中的女人美好了不知多少倍,所以他一定要把龍蕭蕭娶回去。
龍澈見納蘭明暉不似說假話,又不能真的把他給怎麼著,正欲開口,皇后道:“皇上,臣妾聽聞有一種病,得病的人在睡著之後的行動,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常常會做出一些他心裡想做卻不敢去做的事情。如果是這樣,可見南疆二皇子對蕭蕭倒也是情深意長呢。”
皇后這話說得有板有眼,文妃和龍蕭蕭都不敢置信的看向她,要是真有這種病,那麼納蘭明暉什麼時候若是不小心殺了身邊的人,豈不是很冤?
這樣想著,龍蕭蕭又有些退縮了。她可不想年紀輕輕就被冤死了。
納蘭明暉自己都被嚇住了,見龍蕭蕭似乎有退縮之意,也是不相信的道:“不會吧,本皇子怎麼不知道自己有這種病?再說本皇子可從來沒聽身邊的人說過本皇子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那種……”
“好了,別說了。”皇后還想說什麼,龍澈喝止住她的話,拍板釘釘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朕也不好多追究什麼,二皇子,朕便將蕭蕭許配給你。蕭蕭是朕最疼愛的女兒,在禮節上你可不能馬虎了!不過太后新喪,三個內不宜辦喜事。”
納蘭明暉見事情很如自己的意,立即道:“陛下放心,皇侄定不會辱了公主的身份,待回南疆後選定日子先下聘,三個月後再舉行婚禮。”
“如此甚好!”龍澈擺擺手道:“都下去歇息吧,朕累了就先走了。”
納蘭明暉偷偷看了龍蕭蕭一眼,才與費丞相跟著龍澈一行人的身後離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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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離京
君綺蘿易容成一個三十多歲的普通白麵男子,衣裳也是一般的富人穿的料子。在天未亮時就與龍胤和鳳千闕以及府中眾人道別,然後在眾人不捨的眼光中獨自翻越晉王府的院牆,繞著偏僻的地方去了紅樓隱樓在溯京新增的據點,各自交代了他們接下來該做的事情之後,天色也已經亮了。
僱了一輛馬車出了南城門趕往別離亭,在還有一半路程的時候,她就下了馬車,然後施了輕功到了別離亭。
別離亭旁邊,四匹千里良駒正在路邊吃草;而別離亭裡,榮郢和昨晚就呆在城外的青衣、小七正等在那裡朝著京城的方向引頸顧盼。
這時見到一個容貌普通的陌生男子信步而來,幾人也未在意。
陌生男子經過別離亭,並未往亭子旁邊的大路往前趕,而是也進了亭子裡在亭中的石凳上坐了下來,一隻手撐著下頷打量著榮郢。
青衣和小七相視一眼,忽然了悟,一同轉向陌生男子道:“主母?!”
“什麼?”榮郢聞言也看向陌生男子,不敢置信的問青衣小七:“你們確定?”
原本青衣小七也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