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裡推了一下道:“有你去死就足夠了,你放心吧,我會和著你那份好好的活著。”
“你……”那人似乎懂得了什麼,卻是再說不出話來,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在他閉眼前,老九蹲下去道:“走好,兄弟,下輩子可別這麼傻了。”
那人終是不甘的閉上眼睛,老九這才起身施了輕功向著德懿殿的方向掠去。
約莫一盞茶的光景,他來到德懿殿前,見裡頭燈光還亮著,忙對守夜的太監道:“快去回稟皇上,就說暗衛老九有事稟報。”
“等等。”眼見小太監就要進去,鬼梟從暗處跳出來,看著老九焦急的樣子問道:“老九,你不是和十一在守著魑魅嗎,有什麼事非得現在來打擾皇上?”
老九認出鬼梟,忙跪地道:“回鬼梟大人,小的剛剛去了趟恭房回暗殿,發現十一死在魑魅大人的寢室內,像是自殺的樣子,而魑魅大人被人砍了腦袋。”
“有這樣的事?”鬼梟驚異的道:“你稍等,本座進去喚主子。”
自從太后死了後,接著又是瘟疫,龍澈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是以也沒什麼心情去做男女間的那些事,難得剛剛去了一趟匯雪雅苑回來,心裡竟然特別想做那事,於是也不管太后還沒過頭七,便讓夢寐留了下來。
哪知剛剛褪去衣裳趴在夢寐身上,門外竟響起鬼梟直言“皇上,出事了”的聲音,一瞬間,他便蔫了,心情再次跌落谷底。要知道從太后與龍傲那件醜事之後,他最怕的就是聽見“出事了”幾個字。
沒好氣的從夢寐的身上爬起來披了衣裳,出了大殿便冷著臉狠狠的訓了鬼梟和老九一頓,聽到他們的稟報,龍澈先是一怔,當即就想到了紈夙,然而馬上又因為紈夙的氣海被毀而將他排除在外了。
於是,這件事便成了一個無頭案。
翌日天剛亮,紈夙就去了她的小院找她用早膳,旁敲側擊之下,果然得出龍澈讓她回晉王府的事情。
“柔羽,不要去做與虎謀皮的傻事,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紈夙以自己為例勸道:“就算要做,咱們可以暗地裡來,千萬別與君綺蘿面對面的對抗,知道嗎?”
方柔羽不以為意的道:“我已經答應皇上了,這事已經不容我反悔。你放心,君綺蘿一定會栽在我的手上。”
“皇上他到底和你說了什麼,你居然如此固執。”紈夙不明白方柔羽哪裡來的底氣,居然會那麼肯定君綺蘿會栽在她的手上。見說不動方柔羽,有些懊惱的嘆口氣道:“既然你心意已決,那你自己小心為上。唉,可惜我與君綺蘿鬧得很僵,現在不可能再回晉王府……”
“我昨天昏迷後,你和君綺蘿又發生了什麼事?”方柔羽好奇的問道。
紈夙哪裡好意思說起他對君綺蘿求饒的事?搖著頭道:“沒事,我剛剛的意思就是說昨天想就此殺了君綺蘿,哪知技不如人,反而鬧得極僵。不過你放心,等不了多少時間,我定會給你一個富足的、你所向往的生活!”
方柔羽心裡不屑,面上卻是柔柔笑著道:“好。”
用了早膳,紈夙便叮囑了方柔羽幾句,讓她別出府後,便去了他在別院的煉丹房。
到了丹房,在藥架旁的桌上,一個精緻的一尺見方的盒子一下子就吸引住他的視線。
紈夙走過去開啟盒蓋,一股血腥氣便竄進他的鼻端,待看清盒子裡乃是一顆人頭時,險些嚇了一跳。意識到什麼後,他拎起頭顱的髮髻一瞧,那鼓著眼睛死不瞑目的醜陋面容,不是魑魅還能是誰呢?
紈夙臉上頓時漾起一抹嗜血的殘忍的笑意:“呵呵呵,魑魅,你昨兒不是還得意嗎?想不到不過短短一晚,你就去見了閻王了!呵呵呵,看見你死了,本公子的心裡,一下子就開闊了!”
話落便抱著魑魅的頭顱,連同盒子一起丟進了丹爐的灶膛裡,兇險的烈火瞬間將頭顱吞噬,發出一陣焦臭的氣味。
紈夙揹著手笑得猙獰,絲毫沒有覺得氣味難聞。
“這份禮物,紈夙公子可還滿意?”龍肅離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我滿意極了,多謝六皇子!”紈夙鎮定的關上爐灶的灶門,淡然自若的轉向龍肅離,當即跪地拜道:“紈夙今生今世,必定以六皇子馬首是瞻!”
龍肅離上前,親自將他給攙扶了起來,保證道:“只要你能按照咱們的計劃助我一臂之力,榮華富貴權勢地位,必定少不了你的!”
紈夙連忙抱拳道:“紈夙謝過六皇子。”
經過五天*的時間,溯京城的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