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來龍胤低低一笑,看她精神不錯,提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去,還有心與她玩笑起來:“阿蘿要是喜歡,我不介意你現在把我吃幹抹淨。”
君綺蘿翻了個白眼道:“橫豎還不是我吃虧,不幹。”
龍胤頓時臉不紅氣不喘的回了一句:“怎能說是吃虧呢?也可能是享受呢。”
這丫,越來越皮厚了!斜乜著他問道:“你試過?!”
她語氣淡淡的,心頭卻想著他要是敢說試過,定讓他好看!
“那可真是冤枉我了。”龍胤說著臉上露出一抹可疑的紅暈:“除了你,我可沒有禍害過別的姑娘。”
君綺蘿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阿蘿,你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餓了吧,我叫人送過來。”
龍胤這一說,君綺蘿倒真覺得餓了,在他的拉扯下坐了起來。可是因為拉扯的緣故,她的腋下傳來一陣痛感讓她低低的撥出聲。
“阿蘿,怎麼了?”龍胤緊張的問。
君綺蘿將衣袖掀到臂膀處,掰著左手臂內側一瞧,�狹艘黃��賢坊褂辛矯督狃璧鬧訃子 �
能在君綺蘿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在她身上留下這一片烏青,除了她不醒人事外,不可能再有別的時機!所以,不用想,答案也呼之欲出。
龍胤頓時冷若寒霜,面對君綺蘿時則一如既往的溫柔:“阿蘿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嗯。”
君綺蘿知道他去做什麼,也不阻止。敢在她的身上動手腳,找死!也是她擔心小白在身上傷到獒犬,便在出來之前就放在了碧溪苑,否則,敢傷她的人,只怕昨日就死了。
龍胤出了內室,便讓守在暗處的無痕將侍書侍畫給叫到了墨蓮軒的院子裡。
看著龍胤冷沉沉的臉,侍書侍畫頓時一個激靈。這樣的世子,她們已經三年不曾見過了,今日又是為了何事?
“奴婢見過世子。”侍書侍畫雙雙半蹲著見禮。
龍胤揹負著手站在離她們半丈外,並未讓她們起身,一雙鳳眼凝著寒霜在侍書侍畫的臉上掃視了幾個來回,便停在了侍書的臉上。
侍書不明所以,但是想著自己並未做什麼錯事,是以眼中坦蕩蕩的。
龍胤又轉向侍畫。
若是放在別的時候,侍畫估計會因為龍胤的一個凝視開心得幾日幾夜也睡不著,可是看世子爺的態度,今兒明顯的是她二人做下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事!
侍畫回想著今日做過的事,似乎沒什麼事可以讓世子發怒了。忽然她想到了昨日早上為君綺蘿換衣裳的時候掐了她幾下,難道……
龍胤沒有錯過侍畫臉上幾不可見的驚異與驚懼,旋身抽出無痕腰間的佩劍,迅速的一劃拉,頓見一陣血霧噴濺,兩隻手齊腕從侍畫的手臂上脫離。然後龍胤看也不看的,反手將帶血的長劍往無痕腰間的劍鞘丟去,只聽錚的一聲,長劍精準的落入了劍鞘中。
他這一連串的動作,不過在眨眼之間,快到無痕和侍書都沒看到他怎麼動,侍畫的手便沒了。侍畫也只是覺得手上一涼,連一絲痛感都沒有感覺到。
君綺蘿站在窗後,將龍胤的出手看得清清楚楚,心想龍胤小戰神的名頭絕不是蓋的!而且你看他啊,縱然剛剛發生了那樣血腥的事,他的白袍上卻是一點血跡也沒濺到。倒是侍書和無痕的身上或多或少濺了些。
尼瑪,這一手太帥了!她簡直想為他點三十二個贊啊。
待侍畫感覺到痛感襲來,已經是幾息之後了。她驚恐的看看自己血流不止的手腕,然後又看向龍胤,眼中明顯有著傷心有著難過有著不敢置信。
君綺蘿心下了然,原來又是一朵爛桃花啊。
侍書咬著唇壓下心中的惶恐,掏出手絹想要為侍畫包紮手腕,未免她流血過多而死。
侍畫不領情的以手肘撞開侍書,疼痛使得她的臉色煞白,卻還是倔強的、直直的看著龍胤問道:“為……為什麼?”
龍胤一聲冷哼道:“本世子最珍視的人,被你一個小小的婢女傷害,你居然還敢問本世子為什麼,真是可笑!”
侍畫頹然的後退兩步,果然,果然是那件事!
“無痕,將她丟出王府去,是死是活,端看她自己的造化!”
“是!”
無痕領命,進屋找了一塊抹布,隨意的將侍畫的斷腕一裹。千萬別以為他是擔心侍畫會死,敢傷未來主母、而且還是他和世子的救命恩人,他怎會有半點憐憫之心?實在是他擔心一路淌血難打掃,才有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