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很快就到來,仔細的為沈宛心把了脈,為避免把錯,再次把了一次,才走到龍澈身前半丈躬身道:“回皇上,沈大小姐的確有孕二十天左右。”
“太醫,二十天左右也會孕吐嗎?”皇后不解的問道。
“回皇后娘娘,有的人一懷上就會孕吐,二十來天孕吐也很正常,單看一個人的體質。”
太后睃了沈宛心一眼,沉聲問太醫道:“這麼短的時間,你能確定真的懷上了?”
太醫臉上並沒有被質疑的不快,誠懇的道:“回太后娘娘,微臣能確定。”
太后得了準,臉色更加陰沉了,君綺蘿覺得自己的猜測一定沒錯!
“只是……”太醫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太醫儘管道來,這孩子可是澤弟的第一個孩子,大喜事!”龍澈問道。
太醫睃了沈宛心一眼,還是有些難以啟齒,最後在龍澈慍怒的逼問下,只得如實道來:“只是沈大小姐的胎相有些不穩,似乎剛剛做過劇烈運動。”
沈宛心頓時臉色煞白。沈宛月微微低著頭,心裡罵著:白痴,沒那個能力就別學人偷嘴;既然敢偷吃,就要有把嘴巴擦乾淨!
這隱晦的說辭,在座只要有過夫妻生活的人都知道是什麼個意思,一時看沈宛心的眼神越發意味深長了起來。
太后頓時怒不可遏,拍著桌子站起來道:“大膽沈宛心,澤兒剛剛隨眾人進林中捕獵去了,那與你有苟且的人是誰?如此不守婦道,哀家真是瞎了眼才將你配給澤兒!”
太后這話就說得有些沒道理了,當初逍遙王毀了人家沈宛心的清白,不配給他又配給誰呢?
沈氏一家人嚇得跪在地上,沈宛心連忙流著淚否認道:“太后娘娘,臣女沒有,臣女一直循規蹈矩在府中待嫁,沒有做過不守婦道的事!臣女長兄猝死,還不曾過二七,又怎會做那不要臉的事?”
哪知這話非但沒有平息太后的怒火,反而讓她越燒越旺。
沈宛月眼見大事不妙,匆匆繞到太后跟前跪下道:“太后息怒,許是太醫把錯了脈,不如讓臣女為姐姐把把脈試試。”
太后冷聲道:“不必了,張太醫的醫術,哀家信得過!”
沈宛月低著頭心中恨死了沈宛心。想太后因為她舍藥相救的事對她感激涕零,這段時間可從未對她說過一句重話。眼下爹爹失勢,她在宮中還指著太后照拂呢!若是太后因此事連她一起恨上了,她定要找沈宛心拼命!
龍澈不解的起身撫著太后的背道:“母后,這是對澤弟來說是高興事啊,你何以如此生氣?再說那種事,太醫把錯了也是有可能的嘛!”
龍澤猛地灌了一杯酒也站了起來,嫌棄的看著沈宛心道:“皇兄,這種不守婦道的女人,還沒成親就給臣弟戴緑帽子,臣弟可要不起,還請皇兄為臣弟解除這段婚約吧。”
沈宛心跪著的身子瑟瑟發抖,雖說她確實給他戴了緑帽子;可是她與龍肅雲的事,除了黑蜘蛛和龍肅雲本人,根本就沒其他人知道啊。她深信龍肅雲是不會把這事宣揚出去抹黑自己的,畢竟與王叔的女人有/染的事被人知悉,對他的聲譽是大大有損的!
難道是黑蜘蛛?
對,除了那女人沒有別人了!
“這又是為何?你何以肯定沈大小姐不守婦道了?”龍澈實在不明白,這逍遙王府有後了,何意母后和弟弟都不高興呢?
“澤兒!”太后喝著龍澤,示意他不要說。
龍澤沒有看太后,頭一次違逆太后的意思道:“皇兄,臣弟府上姬妾成群,何以三十有餘還沒有一個孩子?你不覺得蹊蹺嗎?”
龍澈一驚,想到什麼,眼睛登時睜大:“難道……”
“沒錯!”龍澤有些悲涼的介面道:“臣弟不育,又怎可能讓沈大小姐懷上臣弟的孩子?”
“嘶。”一時間,滿座譁然。
沈錦城、周氏以及沈宛月臉頰發燙,頹然的跌坐在地。沈宛心面色死灰,求救似的看向龍肅雲。
皇室的聲譽再次被玷汙,龍澈龍顏大怒,河道:“來人,將這個不知廉恥為何物的女子給朕帶下去,宮刑處之!”
女子宮刑,又稱幽閉,是對不貞的女子最嚴重的五種刑法之一。乃是以重錘重擊女子的腹部、胸部;使她的羞秘骨下墜堵住隂道;使其從此只能小便不能與人苟且。
臣女頓時哭求道:“皇上饒了臣女吧,臣女還年輕,臣女不要啊!”
“哼!”
龍澈一聲冷哼,別過頭看也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