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興的笑道。接著還不露痕跡,向白清兒反覆詢問整件事情的過程。
“哼!邊不負這廢物死得好啊!他一直就在打婠婠和我的主意,現在他死了,也省了我以後應付他的麻煩。”
白清兒冷哼道。聽見她這樣說,我心中更是慶幸殺掉了邊不負,原來這垃圾除了婠婠外,連白清兒也不想放過。
“說得對,邊不負死得太好了,竟然敢打清兒的主意,要是我早知道,不用嶽山動手,就算是和祝玉妍反臉我也早就殺了他。”
我一臉氣憤的說道,倒不是假裝出來的。
“你是為了婠婠才對吧!”
白清兒又給了我一個大白眼,不過卻掩飾不了神色中的一絲喜悅,接著又說道:“說回正事,看來你也不是無所不知的。自從當年席應被宋缺所敗遠走西域後,滅情道早就已經分裂成兩派。”
“哦!這樣說來你就是屬於另一派了?”
我醒悟道。
“你對於被你殺掉的香玉山知道多少?”
白清兒不問反答道。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白清兒突然問起香玉山,但我還是將‘所有從情報網所得的訊息’都說了出來,而且殺香玉山的原因還是說成隱瞞外界的那個,就是為了報復他破壞我們的情報網、更計劃對飛馬牧場圖謀不詭,一點也沒有透露出我要對付的其實是整個香家的這個事實。
“這樣說你還不清楚,其實香家也是滅情道的傳人,而香貴更只是一個傀儡罷了。真正控制香家罪惡王國的是另一個人,這人不單是我所屬滅情道一派的首領,而且販賣人口和經營賭業這些生意,最初就是由他計劃和實行的。”
白清兒眼中噴出仇恨的火焰,比起說起婠婠的時候,完全是另一回事,好像恨不得將所說的那個人煎皮拆骨一樣。
“這人是誰?”
我沉聲問道。
白清兒雖然沒有將所有事情說明白,但如果我還猜不到白清兒的身世,就真的不用混了。看來她和小鶴兒一樣,都是在年幼的時候就被香家強擄,更被滅情道的那人看中資質而收為傳人,之後不知道過程怎樣的被派到陰癸派門下做窩底。但這人卻不知道,白清兒其實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不過為了報仇一直在忍辱負重,尋找著報仇的機會。
“這人叫尹祖文,而且他現在更是李淵最寵愛的兩個妃子之一尹德妃的父親,當然這只是對外的掩飾。”
白清兒露出了一個嘲笑的表情說道。
“原來是他。”
我在心中說道。被白清兒這樣一說,我才想起原書中確實有說過這樣一回事,只不過因為關於這方面的記憶比較模糊,所以我一直沒有記起。而從她說話的語氣看來,尹祖文和尹德妃可不是真正的父女,或者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也不一定。
“你笑什麼?”
一看見我曖昧的笑容,白清兒就猜到我不會在想什麼好事情,忍不住嬌嗔道。
“沒事,只是突然想笑罷了。那你為什麼又會成為祝玉妍的徒弟呢?”
我忍住笑繼續問道。
“聖門中友好的派系之間,歷來都有交換徒弟的傳統,代表著兩派交好、互相信任的意思,當然這只不過是表面功夫罷了,就如我剛才所說,祝玉妍一直在防備著我,信任的只有婠婠一個。”
白清兒語帶諷刺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
我恍然大悟道。心中同時想起榮姣姣,看來她和白清兒一樣,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會拜在祝玉妍的門下。
“你現在清楚我為什麼厭惡婠婠了吧?因為她事事都比我出色,而我的目的卻是要將她取而代之,因為只有登上陰癸派的派主之位,我才能有足夠的力量去對付尹祖文和香家。雖然這是遙遙無期的事情,但總好過沒有任何的希望。”
白清兒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過我卻知道白清兒話中的恨意更多是對尹祖文和香家而發的,反而和婠婠沒有多大的關係,也讓我放下心來,本來我還以為她和婠婠有什麼解不開的仇怨,那我可就難辦了。
“不過你的出現給我提早報仇的希望,我不能再忍受下去自己為了報仇,而作為幫兇製造出更多和我一樣命運的可憐女孩。你只要幫我將香家連根拔起,還有殺掉尹祖文,以後我就是你的人。”
白清兒當然不知道我在想什麼,用帶著期待的目光凝視著我繼續說道。
聽見白清兒這樣說,我並沒有因為有得到她的機會而高興,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