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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想起此事如果被其他師兄弟知道,以後自己等人在師門還有什麼臉面

木艾淡淡看著他們的狼狽,但是,也並沒生出什麼同情心。既然雙方已經翻了臉,就一定不會善了,何必再做那吃力不討好的事,她是心軟,她是見不得人受苦,可是,這並不表示,她連“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狠毒”的道理都不懂。

今日如果不是自己這邊有些實力,現在躺在地上流血的恐怕就是自己一家了,她可不認為這些十幾歲的少年會有什麼適可而止的智慧。

就像現代時那些字住宅小區裡持刀搶劫的,多是十幾歲的少年,就為了弄幾十塊錢上網或者打遊戲,就可以把人捅成馬蜂窩,因為他們缺少對後果的考量,他們對於失去生命沒有恐懼,他們沒有任何顧忌。如果是三十歲成家立業的人就很少敢犯罪,因為他們有家人,有責任,也就因此有了顧忌,就算生活所迫鋌而走險,也是拿了錢財不會傷人命。年齡大小,在很多時候,決定了做事的手段,決定了做事留有的餘地。

這幾個天一派的徒子徒孫,今日如果傷了人,可能會有一時的慌張,但是他們的師門知道了事情全部,頂多也就不輕不重的訓斥幾句,不痛不癢就過去了。這樣,他們以後恐怕會更加囂張。

可是今日他們在這裡吃了虧,以他們從小養成的性子,回到師門,一定會添油加醋一番,然後他們的師長就必定要來討回所謂的公道。

說不得,她就得拿這天一派當那隻用來警告猴子的(又鳥)了,否則,大白一家還有小金都是天下少有的奇獸,以後只要現於人前,必定會招來外人的覬覦。先給個教訓,震懾一下,以後誰再想動歪心思,就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了。

打定了主意,木艾也不再客套半分,斜斜瞄了幾眼,幾個少年早已經變成條狀的衣衫,微微一笑,“抱歉,我家大白夫妻就是性子暴躁,有人動了它們的孩子,自然要出出氣,也怪我平日太縱著它們,一時也攔不住,讓幾位受驚嚇了。不過,這活生生的證據,幾位也算看到了吧?”

那大師兄臉黑似鍋底,什麼叫性子暴躁,什麼叫攔不住,根本就是故意縱虎教訓他們,但是,形勢比人強,他還懂暫時隱忍的道理,說不得要低頭了。他抬手慢慢插會長劍,咬著牙根,抱拳問道,“剛才是我們兄妹莽撞了,誤會一場。公子不計前嫌,救我們於虎口,在下師兄妹幾人感激與心。還望公子賜告名號,來日定當上門相謝。”

上官鳳本來被大白夫妻嚇得狠了,小臉煞白,此時才剛剛緩過來,又聽大師兄對木艾如此客氣,怎麼還忍得住,張嘴就是大罵出聲,“什麼救我們,明明就是這些賤民放老虎出來咬我們,還要謝他們,簡直是做夢我一定要回去告訴師傅,把你們統統殺死,吊在城頭暴屍一月,讓你們知道惹到我的下場。”

大師兄實在是想上前給這愚蠢的師妹兩巴掌,也不看看什麼時候,還敢放狠話,嫌那老虎沒和他們玩夠嗎?

他剛想給師妹使個眼色,沒想到師妹突然軟綿綿就倒了下去。他急忙伸手扶住,探了探她的鼻息,尚有呼吸,他才稍稍放了心。但是,接下來任他如何呼喚小師妹,她都不醒。這下他的心又提起來了,小師妹身份貴重,她的師傅又極護短,絕對不能有任何損傷,若不然剛才他也不會拼命相護。

木艾站直身體,伸手拂了拂袖子,笑道,“放心,她太過聒噪,只是點了她昏穴,讓她歇歇,畢竟女孩子家張口閉口要殺人,傳了出去,對你們師門或者她的名聲可都不好。”

大師兄暗暗又咬了咬牙,叫過幾個師弟扶好小師妹,然後說道,“謝前輩好心忠告,還請前輩賜告名號”

“名號?嗯,初出江湖,還沒想過什麼名號,不過,我練的功夫叫做無影針。”木艾照舊笑吟吟的,好似沒有看到他的黑臉一般。

“無影針?”大師兄在心裡把熟知的門派和江湖名家都過濾了一遍,也沒想起什麼時候有這一號人物,最後只得放棄。

“晚輩孤陋寡聞,不曾聽聞前輩大名。不知前輩仙鄉何處?”

“怎麼?你還要帶師門長輩來拜訪不成?”木艾一挑眉梢,眼裡滿是戲謔。

大師兄低垂眉眼,“正是,今日前輩手下留情,我們師門長輩知道後,一定是要上門拜訪道謝的。”

“我們出門遊歷,居無定所,今日見這附近風景不錯,就先找處開闊之地住下。明日就不知去向哪裡了。”

大師兄眼裡閃過一抹厲色,明**們就魂歸黃泉了,哪裡也不要去了,“晚輩今日打擾,這就先行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