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來嚐嚐這一個吧。”
李業高舉雙手,緩緩的升了起來,飄在空中,一股從未有過的,濃厚到無以復加的灼熱之力從體內升騰而起,同時帶來的還有著無比痛苦的感觸,就像是在身體裡的血液全部升騰灼熱了起來,化成了炙熱高溫的岩漿一般,但與此而來的,還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愉悅之感,就像是每一個細胞都在同一秒中迎接來了**一般的快感,洶湧澎湃。
痛苦,快感,矛盾而衝突的兩種感覺,卻在這一刻無比的融洽。
“啊。”
一聲高昂,似愉悅,似痛苦,兩種感受在李業的臉上完美的表達了出來,一雙絕美豔倫的虛影蛾翅緩緩的從李業的背後伸了出來,那是絕美豔麗的蛾翅,那也是帶來死亡的蛾翅。
一股遠超正在兩個縛道下掙扎的狂暴異化寄生獸的黑暗氣息從李業的身上狂湧而出,直衝天際。
羅馬鬥獸場的天空乍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那是從李業身上狂湧而出的黑暗氣息所化的烏雲,遮蔽了那剛剛懸掛在天空之上的太陽,和李業此時此刻的黑暗相比,正在掙扎的狂暴異化寄生獸就像是一個頑童一樣,身上那不斷翻滾的黑氣根本無法與此時從李業身體之中湧出的足以遮天蔽日的黑暗相比。
甚至,沒有理智的狂暴異化寄生獸都開始感到了恐懼,那是對高出自身數個生命層次的強大存在的敬畏。
“蛾空邪火!”
似飛蛾撲火一般的豔麗,似生命由生到死的那一瞬悽美,似死亡之蛾的誘惑,火光匯聚,匯聚成一頭燃燒著蛾空邪火的死亡之蛾,直撲被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與縛道之七十五五柱鐵貫困在原地的狂暴異化寄生獸。
而這一次,面對真正的死亡威脅,狂暴異化寄生獸竟然反而沒有再去反抗,顫顫發抖的身軀彷彿在害怕,又彷彿在期待。
死亡之蛾飛舞之間,穿過了狂暴異化寄生獸的身軀,六杖光牢、五柱鐵貫在“蛾空邪火”的死亡之蛾之間,猶如一張白紙,被直接掃成了最基礎的靈子。
“昂!”
一聲痛苦至極的高昂,“蛾空邪火”的死亡之蛾所攜帶的致命死亡火勁,在一瞬間就將狂暴異化寄生獸的攜帶融合著各種各樣的力量的身軀燃灼了起來,從身軀之中升騰翻滾的黑氣,在“蛾空邪火”之下,也像是汽油一般,被“蛾空邪火”熊熊燃燒起來。
只是,即便如此,狂暴異化寄生獸依然在顫抖著,觸手血尾翻滾拍打之間,被“蛾空邪火”燒成一灘飛灰,,身體上的組織卻又在不斷的被“蛾空邪火”燒成灰燼的同時,又在不斷的重生著。
一是狂暴異化寄生獸得到了來歷不明力量的加持,各種各樣的力量全都被融匯在了**之中,讓他變成了一個沒有了理智但卻近乎不死的怪物,二是李業所具現化的並不完整,而《霹靂》又是一個一成、兩成、三成力量之間完全是天和地差距的奇特世界,李業具現化的是極弱化版的版本,當然,這也和李業之前作死的具現化百分百的有關。
一招過後,李業從天空中直接摔了下來,從身上的湧出的黑氣瘋狂消散,本來遮蔽了羅馬鬥獸場的天際的黑雲也在一會兒之間被一掃而空。
所有的毛孔都在流血,而流出來的血液,流過面板組織的時候,就像是被高溫燙過一樣,在面板上留下難看的傷疤,滴落在地上的時候,更是發出了“嘶嘶”聲,將李業附近的地面灼燒出一片烏黑痕跡,這是使用過後的後遺症,高溫燃燒的血液,會將在第一時間就將施展者本身毀滅掉,魔王子本身這種不屬於人類的魔物是可以承受住的,(鴉魂之所以施展過這招,也是在魔王子的幫助下才能使用的,而且只能用一次,另外,純屬腦補,勿爭勿念)
蛾空邪火,先燃己,後焚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高溫燃燒的像岩漿一樣的鮮血本應該在第一時間九江李業的五臟六腑血肉面板組織這些東西全部燃燒掉,直接將李業整個人燃燒成一堆交焦炭,又或者是直接被高溫燒成飛灰。
但幸好,第一點落下的星光讓李業恢復到了滿狀態,連帶著恢復滿值的,還有獨屬於李業職業遊戲人生者的“遊戲者之力”,又幸好,第二點星光獎勵開啟的特殊天賦能力具現化並不消耗遊戲者之力的能量,所以,這讓李業的“遊戲者之力”到現在都一直是滿值。
這也讓在李業本應該被自己所具現化的招式的後遺之力將自己跟焚燒成一塊焦炭或者是飛灰的時候,遊戲者之力能夠堅守住李業的身體內的最後一點防線,保證李業不會立即死亡。
但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