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要厚,不乘馬而坐進她的馬車裡。
膽要大,既然她有意,就堅決泡,不要怕太平公主。
策略要對頭,立馬給她一件他的隨身物件,女人若動情,就會被它佔據心田,別的男人很難進入,此乃先入為主。
泡馬子如打仗,戰機稍縱即逝,抓住了戰機,速戰速決。
戰果輝煌,他攻陷了上官婉兒這位傳奇女子。(未完待續。。)
第五三六節 豐州之事奏對
馬車進入皇宮,下了馬車之後,一舉一動都在宮人的視線下,上官婉兒目不斜視,話也不與韋多說一句,只顧自己行路,留給韋的是讓人悸動的背影,把天下人視若無物,酷得不得了。
“酷?看到時勞資*你屁股,看你叫不叫!”韋微微一笑,跟著她一道走進了深宮中。
“參見天后殿下!”韋行禮道。
“平身!”武則天輕輕一揮手道。
“謝天后殿下!”韋立即站直。
僅一個動作,就讓站在武后側後方的上官婉兒眼中異彩漣漣。
做臣子的見到兩聖,無不戰戰兢兢,又或者是佯裝害怕的樣子,韋倒好,面聖都是揮灑自如,從容不迫。
難道他真的是天上人,見到的世面多?
好在他忠心、還有一種“親情”,發自肺腑,讓人感受得到,因此才不受兩聖的猜忌。
“卿家給本宮的感覺是我大唐中最為熱血的將領,但豐州之事,你的表現卻令本宮失望了!”武則天不滿地道。
“臣對大唐之心,從未有過絲毫動搖,對胡虜之意,亦未遲疑過,讓臣不作聲的是臣覺得‘備戰’尚未完成,臣想的是一勞永逸,徹底解決問題!”韋趕快找藉口道。
“臣曾經有言,出兵打仗,戰鬥勝利取決於備戰、兵力,以及健康和儲水,有後顧之憂,亦不可圍城。”
“僅舉一個條件吧,臣若要對付突厥,需要範無傷從倭國回國,此人組織軍隊的能力,臣不及也!如之前大戰,制定好方略,中軍由範無傷指揮,臣高枕無憂!還需要契明、程伯喜從西藏回來,此兩將,步戰一流,守城也是超眾。臣若能集王孝傑、範無傷、契明、程伯喜、楊成獻、姜諮等輩,如臂使指,自然就有取勝的可能,再集結重兵,必可將突厥打得如同吐蕃!”
韋慷慨激昂的聲音在宏偉宮殿上回蕩,武則天猶好,只是微微頜首,而失陷的上官婉兒之心,則給感動不已。
“難怪卿家上奏,調曹懷舜去替範無傷,婁師德和王杲入西藏,換回契明、程伯喜,還有楊成獻也由其父楊德清相代,另有黑齒常之亦請調回朝,作出將領集結,你既有此意,何不早說!”
武則天有點惱火,以上調動她都準了,只是今年初才開始,例如曹懷舜剛剛坐船出發,也不知道範無傷幾時歸來。
等到諸將集結,也不知道猴年馬月的事,豐州還要不要?
“臣只想來個出其不意,以免洩露,事實上,當初臣與公主結婚時,有此奇想,連夜出發,急行三天三夜,突襲突厥,想到這裡,臣就醉了!”韋表面上這麼說著,暗地裡腹誹俺能夠告訴天后殿下,高宗皇帝快要掛掉了,等他大行時,兵馬不得亂動,前期所做之準備統統白擺了姿勢,明年再來過!
話不可明言,他很消極,但是捱了武則天的敲打,只得繼續搪塞道:“還有情報來源方面的因素,臣多方面收集情報,建立檔案,目前還有數個部族的資料不全,打仗中最忌情報缺失,也是‘備戰’不足的表現。”
“這些本宮都不管,你得想個辦法,解決豐州之事。”武則天居然耍起了刁蠻,貌似有些時候太平公主也是這德性,母女同出一轍。
“那麼臣就舉賢不避親了,這豐州之事,曠日持久,缺乏一點耐心都不太好,臣之老叔韋待價,性情沉穩,作風老練,打仗不急不燥,正是豐州都督的最好人選,再遣勇將史萬超、令狐笑助他,必可妥當。”
“那不就是挺好的嘛,你為什麼之前不說呢!”武則天果真不好伺候,給她作出了一個交代,她居然算起舊賬來!
不過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挨她罵了,回去找她女兒肉償找補得了,韋倒也想得開,立即認錯道:“臣失之過慮,有罪!”
“你知道就好!”武后理所當然地教訓他道:“為君分憂,下次不可這樣了!”
“是!”韋木然地道。
武則天遂著上官婉兒擬旨,下達給有司,照辦即可。
韋看著上官婉兒不假思索,揮筆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