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安裝狀態的睡眠就會醒不過來。這是我的錯,當時我該好好幫你檢查一下的。”
“你似乎有很多錯。”
聽見他的調笑,黑楚文卻笑不出來,只能說:“因為我很久沒有做過這種事了。”
“什麼事?是做。愛還是抓鬼?”
這一次,黑楚文笑了。他發現,祁宏總是能讓他感到輕鬆,於是很坦白的告訴他:“兩件事都有。出於一些原因,我一直隱藏著自己的能力。除非是遇到歸屬我們狩獵範圍之內的傢伙,我才會出面。”
“你的話裡好像有很多吸引我的秘密,不過我估計你現在一定不肯說。”
黑楚文轉過頭看著祁宏微笑的樣子,誇了一句:“真聰明”
“謝謝。我不是雞婆的人,別人不想說的事我也不會追問。那你現在說說我這種情況到底該怎麼辦?”
“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危險,只要在適當的時候叫醒你就行。等把李笑解決了,我會給你治療,可能需要一段時間。”
祁宏稍稍坐直了身體,也靠近了一點身邊的人,在他耳邊吹風似地說:“我更希望你能換一種叫醒我的方式。”
近距離的凝視,彼此之間柔情似水。情難自禁地又要黏在一起的時候,床頭櫃上的電話大煞風景地響起來。這一次黑楚文沒有再使什麼壞心眼,一手抱住了身邊的人,一手拿起電話,接聽。
“快來,我找到賈武了,他還沒死。”電話裡,夏凌歌急切地說。
“什麼地方?”
“圖書館南面一傢俬人醫院,叫延康。我在住院樓的302,馬山過來。”
放下電話的黑楚文一把摟緊了祁宏,依舊是不緊不慢地語氣,說:“找到賈武了,你要跟我去嗎?”
“當然”
倆人趕到醫院病房的時候,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