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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朱滿月對宇文斌(貝)充滿了複雜的情感:她生於水鄉吳國,那裡的一切與這裡完全不同。她們吳越之地,敬鬼神,迷信神靈。這裡對她來講永遠是異族他鄉。她既對這位手握生殺大權的蠻族皇上充滿恐懼,又對宇文斌(貝)懷有一種異樣的母愛。

宇文斌(貝)想來想去,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他轉過臉,看著朱滿月問道:“你為什麼這麼怕朕。”

朱滿月也在想著自已的心思,聽宇文斌(貝)這麼一問,嚇了一跳。她慌忙答到:“因為陛下在奴俾看來就是神靈,能呼風喚雨,主宰天下。”

宇文斌(貝)突然從這個女人的回答中找到了自已需要的答案。如果自已能從人化成為讓人敬畏的神,那麼,大周國的文武群臣們不就像這個女人一樣對自已奉若神明瞭嗎?他終於有了一相好辦法。

正在這時,鄭譯匆忙求見。宇文斌(貝)穿上衣服,隨鄭譯趕到正武殿。

宇文斌(貝)看了看王軌呈上來的前線軍情報告,滿腹疑狐。他正準備收拾這個王軌,王軌卻來個前線告急。他將手中的報告扔給了鄭譯。

“你仔細看看,看這個王軌是不是在玩什麼花招?”

鄭譯看了半天,也有點半信半疑。“陛下,目前我們正在準備收拾他,他卻來個前線告急,是不是他探得了訊息,想集中兵力造反呀?”

“朕也在想這個問題。王軌手中已經握有徐兗十一州鎮近40萬大軍的軍政權力,一旦我們允許他使用這些權力造起反來,南連陳國西連突厥,那麼我們周國可就危險了。”宇文斌(貝)若有所思地說。

“對,不能給他那麼大的特權。”鄭譯說。

“我腳上還有杖痕,你應該記得是誰指使的。”宇文斌(貝)恨恨地說。

“就是由於王軌和宇文孝伯他們。當時我們剛西征吐谷渾回來,王軌和孝文孝伯他們狀告先帝,先帝一怒之下庭杖陛下。還有一次先帝宴請重臣,就是這個王軌捋著先帝的鬍鬚說:‘可憐好老兒,但恨後嗣弱耳。’挑撥皇上廢掉太子。還有……”

“不要說了。”宇文斌(貝)燒。“去,傳顏之儀。”

一會兒的功夫,御正中大夫顏之儀和內侍元巖走了進來。

“擬詔,上大將軍王軌,手握重兵,坐鎮江南,有圖謀不軌之心,今予以就地處死。”

御正中大夫顏之儀和內侍元巖大吃一驚,現江南告急,此時此刻皇上卻要殺前線將帥,這不是亂上加亂嗎?

他們倆趕緊跪下,替王軌說情。宇文斌(貝)不為所動,他殺王軌的決心已定。

但內侍元巖也動了感情,他可知道王軌是周國的名將。齊王憲已死,再殺掉王軌,大周國不到半年將失掉二位名將,對大周國的未來將會很不利。

“臣不敢奉詔。”

“你想與王軌同黨與朕作對嗎?”

“臣不是王軌同黨,臣只是擔心陛下無故誅殺忠臣名將,會失天下人心。”

宇文斌(貝)更生氣了。他轉過頭,看到有一名太監站在身邊,用手一指那名太監,“你給我過來,給我狠狠狠地打他的嘴。”

一陣清脆的耳光之後,元巖的嘴角流出了鮮紅的血。宇文斌(貝)一邊走出大殿,一邊狠狠地說。“給我拉出去,讓他永遠不得進宮。”

鄭譯跟在宇文斌的後面,也走出大殿。

宇文斌(貝)走著走著,突然轉過頭,問鄭譯:“鄭譯,過去做太子時,我們可以在大街上強搶民間女子,現在朕是皇上,這樣做恐怕不妥。你說,朕如何得到更多女人呢?”

鄭譯被宇文斌(貝)一問,還真有點摸不著東西南北。他歪著腦袋想了半天,湊近宇文斌(貝)說:“小臣記得晉武帝司馬師曾為了享受天下美色,下過一道旨,凡五品以上官員的女兒一律不得出嫁,供皇上專用,陛下何不效仿晉武帝呢?”

“說得好。你去為朕物色美女,只要是漂亮的,都給我弄到天興宮。還有,儀同以上官員子女不許出嫁,先送到宮中讓朕過目”。

“是,陛下。”鄭譯領旨後退了出去。

徐州大本營,當王軌接到令他自殺的詔書時,他並沒有驚訝,而是從容地對使者說:“我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我在先朝的所做的事,所說的話,或許不利於當今皇上,可都是為了大周國的未來著想,想不到落得個今日結果。說我謀反,我早就反了,還會等你來?我坐鎮徐州控制制十一州軍政大權,要想為自已的身家性命考慮,真是太容易了。但做臣子的忠義,我王軌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