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茵斯只是點點頭:“我知道,司水大人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覺的我是從望月城裡出來的,不太舒服罷了。”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你知道就好了,以後避著他點的”然後轉身離開。心時思量著要不要與子閒提一下。要不然哪天他們二個人給折磨死。
“雷……”愛茵斯看著走到門外的人,輕說叫住他說了一句謝謝。雷沒有回話也沒有轉身只是一徑的往前走。來菊下樓的客人們總是有意無意的問著偶爾出來一次的應子閒一些讓他摸不著頭惱的問題。問的次數多隱隱約約的他也知道司水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十分配合的當做不知情處理,每每有人問題這些事,他總是含笑著無言的搖搖頭。
搖頭代表著否決曾經有過的感覺與情緒。
心底的深處,應子閒總覺的對不起遠方的那個人,是他攪亂了他的心!也許雷說的對!如果那個也對他動心的話。那麼他的搖頭是世界上最殘忍的事。
可是,就算承認又能如何?只會讓三個人都為難痛苦。難怪應家的家規如此規定,這種感覺不好!真的很差勁。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應子閒用力的晃著腦子,想把那煩人的事丟出去,走到後院去看給司水釀的酒。
這時樹後轉出了洛水主僕。
“主子,他好像知道些什麼啊!”洛藍咬著手上一個滷味雞塊問旁邊的主人。洛水斜著眼看了洛藍一眼。
“他又不笨,他這樣處理是最好的辦法。”
“可是你說子閒大人除了好手藝之外,很笨啊!”洛藍吞下口中的肉塊說道。還說他不是普通的笨,是什麼的笨,笨到丟給他做奴隸都嫌的地步。
“我說他笨,是因為他比不上我聰明。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比我差的就是笨”洛水強詞奪理的說完又偷偷摸摸的向廚房出發。
第40章
錯覺吧!
應子閒抓抓腦袋;伸頭看了一眼窗外。半夜三更的除了蟲子的鳴叫聲,就是不時遠遠傳來一陣馬車路過的聲響。
四周除了樹以外什麼也沒有啊!再一次折回身;又回到床上去抱著遍身粉紅的情人。原本不喜他人親近的情人,依著熟悉的氣味貼的更近,應子閒帶著一抹疑問睡去。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應子閒總是覺的有人在看他,那個被人盯捎的感覺很強烈,強烈到連一向被人稱為木頭的他都查覺到了。像現在,那股冷冷的感覺更是強烈啊!猛然轉回去,像感覺到的方向跑去:“誰在哪裡?”除了他自己踏在草上的聲音外,四周一片死寂。
搖搖頭:“難到真的老了嗎?我才二十出頭啊~”應子閒煩惱的想著又往前路去了。沒有注意後頭當他轉頭之際,那枝葉茂盛處所露出來的一雙做工精緻的鞋面及樹下一些被人捏的粉碎的石末。
這天應子閒應付著各地慕名而來的人,還有一些要求著想拜他為師在菊下樓學習廚藝,這天忙的有些累過頭。攤在床上的應子閒看著沐浴過後的司水,把那扇窗戶開啟。
“司水,為什麼要開窗啊!”以前他絕對不會在晚上開窗,一來是他討厭被別人看到,二來是每晚的這個時候通常是他們歡好的時間,開著窗應子閒覺的不自在與情人歡好應該是二個之間最隱密的事,雖然沒有人看到,但是大大方方的敞著窗戶,就是讓應子閒覺的不對勁。
從窗邊走來的美人,坐在床沿上低下身來輕輕的在應子閒的唇吻了一下笑道:“這幾天,天……熱的難受……所以開著窗”說完之後,瞟了一眼窗外的密林冷笑著。
想必窗外的那個一定是又急又恨吧!真笨……子閒雖然笨一點,但是不可以把他當成小孩子來哄啊!以為用旁門左道的手段就可以一了百了嗎?
哼……不過,現在後悔也來不及。
對於司水來說,潛在外面密林裡的人是個礙眼的傢伙。對彌月泠而言司水又何常不是吶!他更是恨不得將司水千刀萬剮。
月下光,高高的喬木樹上坐著一個人,原本俊美溫柔的臉因為妒意而被扭曲如同黑色的惡鬼一般。長長的頭髮編成束自然的垂在右側卻有些散亂,衣襬更是折皺不成樣子。
如司水所料的,藏身白玉山莊與菊下樓附近密林裡的人。的確是又急又氣又恨。恨不得把那個沒有什麼神經的心上人拉出來好好的咬上幾口解氣解恨。
看著那開著的視窗,遠遠的看見那血紅玉床上翻動的身影。彌月泠躍身向前奔去,可在離山莊的不遠處又停了下來,回頭向遠處的森林裡走。
那個該死的傢伙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一會兒纏著子閒給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