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子閒個性文靜,兒時也常被調教。一身中藥知識絕不差到那裡去,遺憾的是現代的生活規律加快了,西藥更受歡迎。那慢吞吞的中藥只被人當成用於疑難雜症的途徑。
病人身體臉部潮紅、體溫高的嚇人。可能是因為過量運動後,下山水沖涼時著了寒。
這只是小毛病風寒的而爾。
“嫂子,你把孩子抱回家去,用酒把孩子的身體擦幾遍降一下溫度,用布浸冷水,蓋在額頭,過一會再換冷的。
“小閒,你懂醫術嗎?”阿忠的爹拔高聲問。
“懂一點皮毛,我的外……爺爺是個中醫,兒時我跟在他旁邊學了一點,這種小毛病不是很困難的。”應子閒笑笑回答。
顯然的這樣的回答,把村子裡的人嚇了一大跳,這個平時看起文弱的小兄弟居然懂醫術。
村子裡的人高聲大叫了。
應子閒不知道,村民的生活清貧,對於生病也是聽天由命。因為生活在社會低層的百姓是沒有人權可言的,加上沒有錢更是雪上加霜的。
“阿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火把,我上山去採幾種藥材,柴胡、麻黃等這幾樣草藥平常隨處可見的。對付這種應該沒有問題。
“我、我陪你去。”阿忠轉身邊跑邊去拿火把,那個婦人也把孩子抱進去了照著子閒的話去做。這時整個近三十戶人家的村子沒有人可以入睡。
半個時辰後,不知那個村民在大叫:“看,回來了,他們回來了。”毫無睡意的村民們紛擁而上。
應子閒被阿忠扶著往村子的中間慢慢走來。
“阿忠,這是怎麼了?”阿忠的父親就是村長急切的問。
“沒事,阿叔下山時不小心扭到腳了。”子閒笑著安撫人群。
“阿忠,你扶我回屋裡去,我去煎藥。”雖然是應子閒在煎藥,但火是安婆婆生的,水是一個看起很結實的村民提到。他只是洗了一下,洗淨的草藥是阿忠切成段的。只有在下藥入鍋煎時,藥量是應子閒放的。
小心的控制火候,半個時辰。濃濃的草藥味瀰漫了整個小小的屋子。
“阿叔,麻煩你把這藥端過去,讓那小孩子喝下去,我等到一會兒就過去。”
老村長帶著淚花捧那碗還燙手的藥湯,小心的走出門去。
那個生火的老婆婆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收拾灶臺的用具,應子閒單腳跳到那木桌子前面,小心的把餘下的草藥晾放在桌子。
“我揹你去吧!”阿忠蹲下身體。
“謝謝。”應子閒小心的趴著那背上的,一齊往病人的家裡步去。
接下去的時間是最難熬的。生病的小毛每一聲呻呤牽動了在場人的心。也許是應子閒的藥湯及時,也許是小孩子的風寒輕微。東方的天空發白時,小孩子的燒終於退下去了。
掙開眼晴:“娘”。
一家子又抱頭痛哭。
“好了,燒退下去就可以了,等一會兒我再熬一碗藥。”應子閒放心的笑著說。
“好了好了,沒事就好了,哭什麼哭?”老村長大喊。
“對了,小閒你也一夜沒有睡了,先去睡一下。”安老婆婆連忙接著話題。
揉了一夜的扭傷處,腳好了一大半。子閒行動有些遲緩的向門外走去了。旁邊的阿忠與老婆婆不放心的跟在後面。
在藥碗喝過之後,子閒下廚房炒了幾盤菜與瓜。因為過後嘴裡泛苦吃什麼都沒有味道。
之後村子裡的人都知道了,村長的遠親小閒,不僅會醫術,還有一手好廚藝。每每吃飯時間,幾個毛孩子總是在那間小屋外打轉著,盼著裡面招呼一聲。然後幾個小夥伴呼嘯進去一飽口服。而這時孩子的父母總是在接孩子時,送來了一些青菜與野果,如果是獵戶則留下一隻清過毛,開了膛的山雞或野兔子。
呆在應子閒身邊的幾個小孩子,則跟著父母身後回家,然後展示一下子閒教的字與識別草藥。
這個訊息一傳開,三十戶人家的十來個小孩子,都被送到這小屋裡。無論多麼困難,父母總是希望自己的小孩子可以出人頭地。天下父母心啊!
漸漸的應子閒才知道這個地方平民的生活是多麼的困難。
請好的大夫出診要一個金幣其餘的50個銀幣不等。一個金幣可以換100個銀幣。而那一大車的菜、瓜、果子才值五十個銀幣。
而一個銀幣可以換一百個銅幣,一百個銅幣可以讓一村子三十來戶人家過上一天。
應子閒的小屋在上山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