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那邊罵道:“連把鏟子都接不住,你行不行啊?”說著我就聽到胖子對著和濤叫道:“那什麼核桃!把你刀扔過來!阿誠這小子功夫不到家!”
“別別別!哎哎哎!停,停!”我害怕和濤真的就把刀扔給胖子,同時更害怕拿上刀的胖子在把刀給我扔過來。老子拿著砍刀跟粽子對劈現在是沒問題了,可對於空手接白刃這種高難度的動作,目前還處於觀賞階段。
我這邊一句話還沒喊完,胖子那邊就出現了一個閃著白光的東西。
等我再仔細一看,渾身毛就又是一炸。
現在算是知道有一種速度為什麼叫做“再見來不及揮手”了。我這邊連一句“媽賣批”都還沒來得及說,那片兒刀就已經打著轉轉飛到眼前了。
還好他媽的老子曾經被蘭訓練過一段時間,再加上這幾年下來反應速度加快了不少,也算是練出來了。要不就憑胖子甩過來的這把刀,我今天就得交代在這裡。
順勢往後一躺,看著明晃晃的鋼刀從鼻尖飛過去,我當時那種心情,簡直是嗶了狗了。心頭一萬頭***奔過都不能踏平我現在的心情。
一咕嚕從地上爬了起來。我生怕胖子知道我又沒接上刀,又會給我飛出個雷。管什麼的。就急忙衝著他大喊好球,全壘打,接到了等等一系列表示確認的資訊。
可這畢竟是唬胖子的。真正的情況是我現在仍舊兩手空空。而面前的大蜘蛛卻因為剛才的喊話而停了下來,現在正在緩緩地朝我逼了過來。
我嚥了一口唾沫,心說這下死球了。都他媽被胖子給坑了。抱怨的同時我就發現了胖子剛才丟過來的洛陽鏟還掉在我面前。不由心中大喜。
說實在的,我曾看過無數的戰爭片。其中不論是國內的還是國外的,士兵們都會有一種戰鬥技巧。那就是前滾翻一段距離,然後舉槍射擊。
我雖然沒試過,可我感覺這難度應該不會太大才對。並且這個想法再腦中產生的同時,我就已經預設好了前滾翻的所有動作。
我先是要往前滾一下,滾到那把洛陽鏟的邊上之後我會一把操起它,旋即我會藉助翻滾的力量,再加上身上所有的力量對著蜘蛛來上一下。爭取拿下一血。
戰鬥方案以及所有的執行軌跡幾乎是瞬間就在我的腦子裡成型了。我咬了咬牙,心中大叫一聲活著乾死了算。同時就開始了我的表演。
是的,我的表演。儘管在場的胖子跟和濤可能不會因為我的舉動而轉身。
我以一種極為笨拙的姿勢,緩慢地在地上做了一個前滾翻的動作。不過可惜滾歪了。滾。。。。。。歪了。
不過這並不能阻礙我完成事先預想好的動作。在胖子一連串“臥槽”的驚呼聲中,我手忙腳亂地從側面爬到了洛陽鏟的面前。然後一把操起鏟把站起來,模仿著棒球中全壘打的姿勢對著蜘蛛的大臉來上一發。
意料中“duang”的衣裳並沒有響起,而是發出了“”的一聲跟金屬相撞的聲響。
我一愣,虎口同時一麻,下意識就鬆開了洛陽鏟。
你大爺的,這一下還拍不死你了。我心說著抬頭就去看,卻發現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我的面前。而剛才那一聲金戈相交的聲響,就是鏟子打在黑刀上發出來的。
原來在我出手的前一秒鐘,蘭發現已經沒辦法躲開我的攻擊了,無奈之下選擇了用黑刀進行格擋。而胖子之前那一連串的“臥槽”,實際上並不是因為我做出那一系列行雲流水無比low逼的動作而發出的感嘆。他所感嘆的,只不過是蘭在瞬間秒殺了那隻大蜘蛛。
僅此而已。
我看了看倒在蘭身後的大蜘蛛,又看了看她。雖然胖子的手電打在了她的背上,看上去有點昏暗。可我還是發現了她身上的一些傷痕。不過令人感到慶幸的是,這些傷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
“你去哪兒了?”我皺了皺眉頭,一股無力感從心底冒了出來,一下子就重新跌坐在了地上。
蘭依舊沒有說話。只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發現沒什麼問題之後轉身又去檢查胖子跟和濤他們。
“沒傷到內臟。”看到和濤嘴角以及地上的血跡,蘭在和濤的身上按了一遍。最後伸手捏開和濤的嘴往裡邊看了看,又說:“把嘴咬破了。”
我爬到胖子邊上靠著他趴著。聽到蘭這麼一說我跟胖子同時一愣,對視了一眼,就聽胖子問:“哎,蘭姐。這可是吐血啊。你再好好檢查檢查。”
蘭站起身朝胖子走了過來。邊走邊說:“吐血是因為把嘴裡的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