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常磐孤零零晾在外面,倒似明白柳毅“憤怒”的由來,暗自羞愧。
。。。
荒涼的原野,從天空俯瞰,一片片旌旗飛掠,烏黑的浪潮滾滾卷湧。
雲頭,一名白髮儒士抱著經綸,颯然搖頭晃腦。
他的身前是一張棋桌,桌上擺著一副殘局,對面空無一人。
“老友,這是第幾波了?”
老儒生自言自語,“啪”地落了一子。
“啪”。
對面盒裡竟然適時飛出一枚黑子,落到盤上,倒像是被一根無形的線頭牽引著,好生詭異。
“哈哈!妙棋妙棋!我果然還是不如你。”
殘局分明未定,那儒生竟然把袖一揮,將棋盤搗亂,分明就是悔棋不認。
嘩啦一聲。
整個棋盤人立而起,棋子落得到處都是,劈頭蓋臉就朝著老人打去。
那儒生佯裝懼怕,抱頭逃竄。
“哎呦呦~別打,別打。僅止一次,僅止一次!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哩!”
老頭兒倒是好笑,被副棋盤追著滿天跑。
嘩啦啦,又是一片響動。
棋盤穩穩的懸在他腦門頂上,落在彩雲間的棋子,徑自躍回棋盒。
片刻的沉默,那老儒生倒是點著頭若有所觸。
“不錯,你說的不錯,莫說只是一些凡間的煞星。天君降世,註定超聖。各路牛鬼*蛇神,哪個不來搶。”
老頭兒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