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個逑,你先跟她好了,然後就說工作需要,求她在娘娘面前美言幾句,託人給你調配一個好一些的差事,然後再慢慢調教她。記住囉,女人,需要的是調教,懂嗎?調教好了,她就對你死心塌地,幹什麼都聽你的,即使以後露陷了,也不會把你咋地。”
魏忠賢發了一會兒呆,一挺胸一咬牙:“兄弟說得對,哥哥以前也拐賣過一些良家女子進妓館,才去時哭天喊地,尋死覓活,待生米做幾次熟飯,媽媽們調教的好了,一個個又乖又騷,看見我還不是笑臉相迎,喊哥哥喊老公的。”
“女人就是缺調教。”他又重重安慰一下自己。
小寶見他這麼比喻,哭笑不得,也湊趣的在他胸口擂了一拳,表示贊同。
……
“小丁子,小丁子公公,可在裡面嗎?”
外面突然傳來一個膽戰心驚的女子聲音。
來了,兩人精神一振,相視一笑。
 ;。。。 ; ; 中午跑去小廚房狠狠吃了兩大碗飯,撐得肚子圓滾滾的慢慢溜達回屋睡大覺,今兒肯定不會有人再去安排他到恭妃身邊伺候了,補足覺再說,晚上好去找魏忠賢。
半下午的時候後,趙檔頭差人來喚他,又把早上恭妃屋中發生的事情細細問了一遍,小寶從善若流,把跟華公公講的經過再細細敘說一遍。
趙檔頭也沒當一回事,他很清楚恭妃私下裡那點子變態的愛好,其實宮中所有受萬歲爺冷落的嬪妃,誰又沒有這個小愛好呢?連他自己都有幾個漂亮的對食小宮女呢,大家夥兒心知肚明,只是瞞著萬歲爺一個人罷了。
站在大檔頭的立場上,他還是狠狠訓斥了小寶一頓,畢竟你一個小太監,手腳蠢笨的把娘娘額頭都碰傷了,受點責罰也是應該的,要不是看在他是入宮不久,難免笨手笨腳的份上,東廠這邊也要教訓他一頓。
小寶自然表現出一副被嚇得臉色蒼白模樣,,苦苦哀求趙檔頭再給個機會,又把賭咒發誓一心孝敬趙檔頭的口水話複述幾遍,趙檔頭也就在他屁股蛋子上踢了幾腳,小作懲戒,便讓他滾回去反思。
吃完晚飯的時候,月兒找上門來了。
月兒這一沉不住氣,小寶反而更加肯定了對她的判斷,一個十七八歲的明代女子,即使被一個組織自小培養,可畢竟深居內宮,還是一個沒什麼太多見識的婦道人家。
再加上歷史書上說得明白,客印月是個地道的文盲,跟魏忠賢一樣,斗大的字不識得一個,這樣的人所有的心機都是在長時間的宮廷爭鬥中得來的,絕不會憑空而得。
現在的客印月,根本還沒有參與到日後波瀾壯闊的宮斗大潮中去,只是單純的作為洪公公手中一把潛伏的刀子,思想絕對不會成熟到能與兩世為人的小寶爭鬥的地步。
要是一個十七八歲的,沒什麼太大見識的文盲婦女都鬥不過,並且還在自己完全掌握了她日後幾十年生命軌跡的情況下,小寶就覺得自己沒必要在這個大明朝生存下去了,趕緊一死了之,一了百了。
月兒可沒小寶那麼多鬼心思,她是真的很恐慌。
她小心翼翼地試探了半天恭妃的口風,恭妃不是對小寶破口大罵就是對小太監們破口大罵,言語間與往日也找不出什麼略有不同,看上去對她的態度並沒什麼變化。
只是那碗下有媚藥的銀耳百合蓮子羹她可是親眼看著恭妃喝了半碗的,事情怎麼會發生這麼大的轉折令她始料未及,這屋內究竟發生什麼事?媚藥怎麼就不管用了?這事要是不搞明白了她的心估計就這麼一直懸著。
要麼怎麼說這間諜工作不是人乾的呢?
小寶見月兒推門進來,大刺刺地半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看著她微微笑道:“月兒姑娘怎麼親自來咱家這兒啦?我可是聽說了,天黑之後小宮女鑽太監屋子的,一般都是對食兒。”
月兒眼神四下一旋,確定安全後,反手將門關上,冷冷道:“你皮子癢了是吧?別以為本姑娘不敢在這兒揍你一頓,大不了就說是娘娘吩咐來揍你的,誰敢吱一聲?”
一聽要捱揍,小寶急忙跳將起來,怒道:“我說,咱們都是一條線上的蛤蟆,怎麼一見面就打打殺殺的。”
月兒冷冷道:“一條線上的是螞蚱。”
小寶拍拍腦袋恍然:“對對對,還是月兒姑娘學問大,一條線上的是螞蚱。”
月兒見對話又被這小子帶偏了,怒道:“閉嘴,少說那些沒用的,今天在娘娘屋子裡怎麼回事兒?還有,早上你跟我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