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溪有些表示有些受不了的搖了搖頭,對著身邊的傭人說道:“沒你們什麼事了,全都出去吧。”
傭人們看著被顧南溪堵得不說一語的盛世,心裡感慨萬分,這個名叫顧南溪的女子,到底有什麼魔力,竟然能將向來不容辯解的盛世硬生生地妥協了!
見傭人們還未離開,的盛世憋不住的內傷突然爆發起來,火氣危及旁人,對著她們一通咆哮,“還杵在這裡做什麼!統統給我滾!”
眾人被嚇得,頓作鳥獸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時間,房間裡突然就剩下顧南溪與盛世兩人。
這裡,但凡盛世出現的夜晚,顧南溪都會變得格外緊張痛苦,因為這裡有太多讓她難堪的記憶。
空間中飄蕩的空氣分子彷彿被丟進的熱鍋裡,瞬間活躍起來,帶著盛世身上專有的氣息,直逼進鼻腔,將她整個人撩得恍惚不已。
顧南溪極力的剋制內心的燥欲,快步上前,拿起歐式櫃上的藥片,遞給旁邊的盛世,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威懾,淡淡地說:“喏,把這個吃了!”
她的手心裡,放著一把花花綠綠的藥片,裡面有兩片白色的大藥丸子,這一眼,便讓盛世的整個口腔泛起濃濃的苦澀味。他皺了皺眉,雙眼靜靜地盯著那堆西藥,頓了頓,又抬頭看著顧南溪,牙切齒地吼道:“顧南溪!你把這個給我拿開!快點!”
顧南溪看了他一眼,揶揄著說道:“堂堂的言氏總裁盛世,天不怕地不怕,居然被幾顆小藥丸嚇得不知所措,說出去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盛世被她的話嘲諷得面子有些掛不住,打斷她說:“誰!誰說我怕了!”
顧南溪一聽,頓時順著他的話,將手中的藥往他鼻息間杵了杵,帶著命令似的口吻說道:“不怕那就全部給我全部吞下去!”
濃濃的藥味全部貫入鼻腔,讓盛世頓時覺得有些窒息,顧南溪的話卻莫名地吼得他通體舒暢。他見狀慍怒地皺了皺眉,雙眼怔怔地盯著顧南溪,聲音悠悠地說道:“顧南溪,誰給你的膽子命令我!?”
顧南溪這才意識到方才說話的語氣,似乎有些過分。她抿了抿嘴,突然間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一想到過來這裡,又並非自己本意,她又有些懊惱,反正都已經得寸進尺了,也不怕再膽大妄為一下。
顧南溪牙一狠心,趁盛世說話的關頭,上前將手中的藥塞進他的嘴裡。
盛世滿嘴被苦澀的藥物堵得上氣不接下氣時,顧南溪又靈活快速的拿過旁邊的溫水,往他的嘴裡猛地灌了下去。
盛世被嗆得滿臉通紅,
喘著氣地咳嗽不停。他被顧南溪的一系列行為弄得夠嗆,抬手指著她的,一邊咳嗽,一邊憤怒的吼:“顧……顧南溪!你……”
你!……簡直膽大包天……但是,他此刻卻是愛慘了這隻小老虎!……
“你!?……你什麼你……”顧南溪卻並那個心情聽他的廢話,立刻打斷他,端起旁邊已經涼得差不多得白粥,“快,把這個給喝下去!”
盛世看著面前的白粥,抬手握住她的手腕,雙眼緊緊地盯著她,嗓子裡還帶著方才咳嗽的沙啞,低沉地說:“顧南溪!你在關心我!”
他的眼神,帶著明銳的省視,彷彿能洞察一切。咄咄逼人的話讓顧南溪的心有些閃神,極力控制住內心的不安,她的眼神飄向其他地方,換上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將手中的白粥擱置在床邊的櫃子上,冷冷地說:“別想太多,我不過是迫於言氏幾位股東的壓力,前來完成他們交代的任務。既然你已經將藥吃下去,我想我的任務也完成得差不多了。”
她極力撇清自己的感情,這讓盛世很是氣惱,剋制不住地吼道:“顧南溪,你說謊!”
顧南溪因為他不留情面的剖析而有些無地自容,身體有些僵冷,但依舊辯駁著說道:“你憑什麼這樣自以為是!”
盛世失笑,拽著她的手,慢慢地說:“那你為什麼不敢看著我!”
盛世的步步緊逼,已經快讓自己潰不成軍,顧南溪皺了皺眉,想要快速地擺掉,“你快給我放手!”
盛世早已察覺她的打算,硬是拽著她的手不放。
顧南溪左手得空,右手綁著繃帶無法上力,她有些無奈的甩了甩手,卻始終無法擺他的束縛。
這簡直讓她更是氣惱得不行,心裡不住的咒罵著這個瞬間變身流氓的病患,簡直就是無賴到了極致!
盛世的眼神,帶著幾分灼熱,直視著顧南溪的背脊,語氣是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