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方揚受傷了,說什麼也不肯走,非要親眼看到方揚沒事才放心呢!”
崔長安也笑著接話道:
“小方智勇雙全,長得也一表人才,受女孩子歡迎也是正常的!”
晉老撫須笑道:
“太受歡迎了也未必是好事啊,我看以後小方在這方面有得頭疼喲!”
三人都不禁笑了起來,如果有外人聽到三人的談話內容,肯定會大跌眼鏡,三位大佬居然也有這麼八卦的一面。
“對了鴻達,今天方揚在壽宴上還做了一副百壽圖,堪稱完美啊!”晉老笑著說道。
“是嗎?那我可要好好欣賞一下了!”
……
大院外面,停車場內。
一輛野戰手術車停放在院門附近,引擎發出低沉的轟鳴聲——車內所有的裝置都依靠發動機供電,所以車子並沒有熄火。
一個班的武警戰士荷槍實彈,在手術車的周圍警戒著。
徐清雅和柳馨瑤兩人站在車外,初秋的野外一陣陣寒意襲來,兩人卻渾然未覺,都盯著燈火通明的手術車,連一向雲淡風輕的柳馨瑤眼中都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焦灼。
徐清雅嘆了一口氣說道:
“都進去一個小時了,怎麼還沒出來?不是說只是一個小傷口嗎?”
柳馨瑤淡淡地說道:
“表姐,你還不瞭解這傢伙?他的話有幾分是真的?如果真是一點小傷,至於讓總院的外科主任連夜趕過來,而且還開著一輛這樣的大傢伙來嗎?晉老家裡又不是沒有醫生!”
“瑤瑤,你是說……方揚的傷可能很麻煩?”徐清雅有些焦急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柳馨瑤望著透出燈光的手術車視窗說道,“不過這傢伙一向命大,身上中了那麼多槍都死不了,這次肯定也沒事的!”
“但願吧……”徐清雅喃喃地說道。
兩人都沒有發現,不知不覺中她們對方揚已經越來越關心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手術車的門終於從裡面開啟了,總院外科主任龔清寧一臉疲憊地邁步走了下來。
徐清雅和柳馨瑤不約而同地快步迎了上去,徐清雅急切地問道:
“龔主任,情況怎麼樣?”
龔清寧的確非常疲憊,驅車兩個多小時趕到這裡,然後接下來的一個半小時內,他又都在做著高強度、高精密的縫合,方揚手掌上的肌腱已經完全斷裂了,另外還有幾根主要的血管也被齊齊地切斷,所以處理起來非常麻煩。
如果手術醫生技術不過硬或者責任心不強的話,很有可能會留下後遺症,方揚的手可能終身都無法恢復到正常水平了。
龔清寧的技術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而大軍區參謀長親自打打電話下命令,讓他們連夜趕來,已經足以說明這個傷者的重要性了,所以龔清寧是絲毫不敢掉以輕心,精神高度集中地完成了這臺縫合手術。
縫完最後一針的時候,龔清寧整個人都差點虛脫了。
“傷者的手掌被利刃嚴重割傷,肌腱完全斷裂了。不過手術很成功,只要術後進行科學的康復訓練,完全恢復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龔清寧虛弱地說道。
“謝謝你,龔主任!”徐清雅感激地說道。
徐清雅已經知道方揚的傷勢很重,這時才感到一陣後怕,剛剛在晉老屋子裡,方揚和他們談笑風生,根本看不出來手掌都差點整個被切掉了,連徐清雅和柳馨瑤也被表象所迷惑了。
方揚在護士的攙扶下走下了手術車,此時麻藥的藥性已經漸漸散去,手掌又一陣陣的刺疼。
方揚對龔清寧說道:
“龔主任,辛苦您了!”
龔清寧擺手說道:
“不必客氣,這是我分內的工作。方先生,你的手掌剛剛做完縫合手術,這幾天不要進行劇烈運動,不要沾水,一週後去總院複診,我再幫你制定一個康復訓練的計劃!”
“好的,謝謝您了!”方揚說完,又抬起他那隻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手掌,笑著對兩女說道,“我就說沒事兒吧!還不相信我!”
徐清雅感到自己似乎有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連忙別過了頭去,不想被方揚看到自己哭鼻子。
而柳馨瑤則冷哼一聲說道:
“我看你是苦頭還沒吃夠!上次就差點掛掉了,還不吸取教訓,這次又跑出來逞能……”
方揚訕笑這說道:
“當時情況太危急了,我根本都沒時間考慮,完全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