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打得過我師父和師兄?”現下的他,不再是個有些術法的武將,這樣的他,哪會是皇甫遲的對手?
這一點他早就想過了。“雖說投了舍利,我的確無法再擁有強大的法力,但我仍是有些術法,再不濟,我仍可硬拼。”
“不要……”怎麼想都認為他將有去無回的千夜,惶怕地躲進他的懷中。緊緊揪住他的衣衫。“不要去。”
知道她在怕些什麼的七曜,此時,找不到半點能夠安她心的藉口,他自個兒也明白,他雖可在她面前把話說得圓滿,但實際上他是半分勝算也沒有,這一走,若要能再回來見她,必須很僥倖,很僥倖。
她慌急地在他胸前喃喃,“我們可以一塊離開這裡,忘掉陰陽之間的事、忘掉這一切,去找個無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這是自欺欺人。”他一手掩上她的唇,緩緩地對她搖首。你明知不管怎麼做,陰陽兩異都會找到我們的,因此我非去不可。“怎麼進、怎麼躲?在人間,以她的身分,皇帝與皇甫遲都不會放棄追索她,而他若是臨陣脫逃,想必陰界也不會放過他。
“七曜……”還想說些什麼好讓他打消念頭的千夜,尚未說出口,他已將她接下來的話否決。
“我必須守信。”
她不解地蹙眉,“守信?”
“我曾對我的弟兄,還有他們的家人失信過,因此這一回,我絕不再失信。”失信的痛苦,他比誰都明瞭,所以他告訴自己,只要給了承諾,就絕不再破信。
“你還給過什麼人承諾?”她怎麼也想不出在人間他與哪些人還有牽連。
他緩緩遭出他來人間的另一個目的,“我對鬼後立誓,她授我術法,我便為她完成復仇的心願。”
“鬼後希望你為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