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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你是來還債的嗎?是逼迫我接受你認為的相抵代價。可你所付的價格我不喜歡,比如拿那根棍子,我看不上,真有心請罪,該用我家的棍子——來人,拿幾根棍子來,任他挑。“

幾根光溜溜地紫紅色棍子被拿了出來。插在地上。這些棍子都有兩米長,看上去細細地。棍子兩頭都打磨過,中間稍粗,像一個扁擔的握手。

卜慶看到趙興手裡拿著一根短木杖,卻作出奇怪地拔刀姿勢,似乎手隨時一動。就會從那根木杖裡抽出一柄利刀,所以他不敢湊到跟前,只遠遠的隨意挑了根棍子:“大官人,若是氣不過,就用那根棍子抽我幾下,出出氣吧。”

這時。衙役們已經圍了上來,程旺看到地上插著棍子,微微一笑,他頓了頓腳步。等待趙興行刑完畢。

程旺知道,那些棍子實際上都是弓臂,是麻逸龍血樹製作的弓臂,掛上弦它就是一張強弓。這種棍子既堅硬又富有韌性,用這種棍子打人,以趙興地力氣,沒有人能活著捱過五棍……趙興只用了一棍,就把卜慶抽的凌空翻滾起來。這一棍抽完,他棄了棍子,衝衙役揚一揚下巴。下令:“抓起來!”

趙興的意思不是抓卜慶,因為卜慶已經完了。這一棍抽到對方腰上,趙興已經聽見骨骼碎裂的聲音。手上感覺到骨骼的脆裂。現在的卜慶已生不如死。但替卜慶出頭地那群人,趙興卻一個也不打算放過。

仁恕之道,是對待朋友的,不是對待敵人的!

衙役手快,立刻將那群人鎖了起來。有人不甘地嚷嚷:“大官人。你打也打了,罰也罰了。怎還不肯干休?我等只是來撮和的,鎖我們幹啥!”

趙興咧開嘴,燦爛地一笑:“俺可是個守法的人啊!而且俺一貫喜歡順從人意——卜慶讓我出氣,我氣出了;開封府讓我投狀,我投了;現在,事情不歸我管了,該走的法律程式,走完啊。狀紙一入公門,豈是想撤就能撤得回來?

至於你們——聚眾鬧事,堵塞官員府門,咆哮威脅,那就是另一份狀子了……“

一名衙役一邊動手一邊討好的說:“大人放心,卜慶這廝已經走投無路了,今晚沒人敢收留他,他連去幾個地方都被人轟了出來,這才典當所有,勾這幫人出頭求饒。今日全賴迪功大人,令我等立一個大功,恰好將其黨羽一網打盡……哈哈,等明日開封府貼出告示,大人等著吧,告他們的狀子會像雪片一樣。”

黨羽,這個詞令對面那群人後悔不跌,他們拼命向衙役解釋。這時,門裡頭跑出來了剛才拜訪的左鄰右舍,他們聽到了剛才的慘叫,一見這群潑皮又在欺負外來戶,個個義憤填膺,紛紛表示願意出頭作證……當夜,卜慶在獄中嚥下了最後一口氣。而後那些替卜慶說情的人也沒有逃脫苦主的報復,聽到卜慶倒臺,他們紛紛上下使錢打點獄卒,在獄中對他們施以酷刑,而替代卜慶崛起的人,也擔心這些人出獄後協助卜慶餘黨報復,便施展各種手段,將他們一一結果在獄中。

此事過後,經過衙役們口口相傳,趙興那副身穿鐵甲,凶神惡煞地模樣便深入人心,這倒讓馬夢得在京城開展的商業如順水推舟……

後面的事趙興懶得去管。當晚地事情過後,趙興已經徹底遺忘卜慶是誰。

第二天一大早,府裡的人都喜氣洋洋的。因為昨天趙興製作了一副人間美景,美好的東西人人喜歡,僕人們覺得主人有靠頭、懂享受,跟上這樣的人不吃虧,所以他們上下振奮。

程阿珠地行動又為府裡增添了一份喜慶。她一大早剪貼了無數地窗花,將府裡每扇門窗都裝點的喜氣洋洋,並開始與那群倭女商量製作新服裝……府裡地人對此倒有點納悶,又不是娶親,到處貼窗花幹什麼?

程阿珠忙碌開了,趙興不用陪她,他抱著蘇遁,兌現早已許下的諾言:帶他騎馬。

大白天的,府裡也沒有外人,幾個僕人在整理那天挖亂的池塘,池塘新取了幾車土,讓面積擴大了許多,但岸邊顯得凌亂,需要修整。於是,趙興懷裡抱著蘇遁,騎著馬繞著小湖兜圈子,順便指點監督僕人們工作,而陳則騎著另一匹馬跟在他身後。

與兒子再次相逢後。連續聊了幾天,陳對兒子地成長非常滿意,所以今天他就徹底撒開手,任兒子與程族的孩子們混在一起。

趙興一向喜歡按勞計酬,他的學生跟隨他,從不做免費勞動。陳不群跟趙興去了趟南洋,也積攢下一筆鉅款,得到兒子上交的這筆款項後,陳最近很開心,他神情輕鬆的尾隨在趙興身後,讓馬用小步跑著。並在馬上感慨:“啊,好久沒有如此暢快的騎馬了!這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