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闆從屁股後面的皮包裡抽出了兩張一百塊錢,遞給那個跪在地上的那個姑娘,道:“去找你們的雪姨媽咪,把我們剛才的兩個姑娘重新叫過來。”
張書記扭頭對翟書記道:“大哥,還要不要叫?”
翟書記哈哈一笑,道:“沒關係,都是自己人,放開點兒。”
於是那兩個千媚百嬌的姑娘很快又走了進來,重新小鳥依人般地坐在張書記和陳老闆旁邊,韓燕雨也站了起來,拉起了她的表妹,走到張書記那兒,讓她表妹坐在張書記的另一邊,笑道:“張書記,我表妹可是小姑娘啊,您多調教調教。”然後自己一屁股坐在翟書記旁邊。
一個“小姐”拿起酒瓶依次給大家斟滿了酒,翟書記端起酒杯道:“今朝有酒今朝醉,來,為我們今天的相逢乾一杯。”
好酒!確實幹綿醇厚、回味悠長。可惜即便不要錢,也不能當成飲料喝,不過一杯酒下肚後,兩個“小姐”、和另三個小姐馬上又抓起酒瓶倒酒,似乎她們的使命就是輪番給三個男人灌酒,似乎這XO就和飲料差不多。
張丕然拿起話筒在唱歌,中間那個王豔不時也來幾嗓子。我拿起一杯酒,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房裡面的奢華裝修自不言表,富於特色的是四周的牆面上也鑲嵌了很多五顏六色的燈,燈光應該也進行了精心的調整,讓人感到一陣意亂情迷,房間內部還有兩個洗手間,一個壁掛液晶電視幾乎佔據了座位正面的大半個牆面,四周如真如幻的環繞音響效果也相當逼真、震撼。
不過那邊三男五女的心思卻是全放在酒精和肉體調笑上。幾輪下去,張書記和翟書記的臉已經紅得像關公一樣,而陳老闆的臉是越發的發青、發白,兩位“小姐”坐在張書記和陳老闆的腿上,衣衫不整、酥胸半露,輪番撒嬌喝酒,她們也真是能喝,彷彿她們的胃就是鐵打的,另外三位小姐也是臉頰暈紅、嗓門越來越高,而張丕然在唱歌之餘,也不時的和他們碰上一兩杯。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這幾位小姐對“小姐”們的表現應該是見怪不怪了,或許在她們的心目中這些都是“小姐”們的本分工作,“小姐”們的任務就是讓花了錢的大爺們開心、多喝幾杯酒,可是如果旁邊坐的是這幾位男人的老婆呢?她們如果也經常來KTV,看著這些“小姐”們的表現是否也可以容忍呢?
翟書記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含糊不清地說:“不~~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倒下了,我,我要去廁所。”
說完,朝前跨了一步,一個踉蹌,差點撲倒在茶几上,一個“小姐”連忙站起來扶住他,攙扶著一塊兒向衛生間走去,兩個人一塊兒走向一間洗手間,進去後,就把門關了。不是吧?他們兩個不會就這樣一塊兒上廁所了吧?我偷眼看了一下另外幾個人,大家都繼續著先前的事情,絲毫沒有驚訝之色。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那“小姐”邊甩手上的水珠,邊幫翟書記拉著褲子上的拉鍊,翟書記雙眼發直,一隻胳膊纏在那“小姐”的脖子上,那“小姐”個字很高,彎了腰,用力把翟書記給饞了回來。
翟書記倒在沙發上,韓燕雨趕忙偎依過來幫他在胸口上上下撫摸,過了一會兒,翟書記突然睜開眼來,一把撩開韓燕雨的手,大吼一聲:“老子要唱歌,”聲震屋瓦,把那兩個“小姐”嚇了一跳。
王豔趕忙對張丕然道:“快幫翟書記找那個西遊記的主題曲《敢問路在何方》。”
接著翟書記歪歪扭扭地站起來,拿起話筒,開始用身體膀胱以上的所有氣體從嗓門裡吼叫那首歌,似鬼哭、似狼嚎,連那個依偎在張書記懷裡的“小姐”都扭過頭去,把臉埋在張書記的懷裡。
一曲終了,周圍想起了熱烈的掌聲,陳老闆道:“唱~~唱得好,有氣勢,不愧是老~~革命同志,再來一個!”不是吧?再來一個啥呢?
幸好老翟說:“不行了不行了,體力~~體力不行了。”說完,頹然坐下,過了一會兒,突然又道,“你們一個個都要唱,不唱的都要喝酒。”
於是先是陳老闆大著舌頭唱了一首粵語歌,接著是兩位“小姐”慢聲細語地唱了兩首甜歌,輪到張書記了,他紅著臉、噴著酒氣道:“大哥,我唱不動了,我喝酒,讓小妹替我喝吧。”說完,把酒杯端給旁邊的一位“小姐”。
老翟馬上粗著嗓子喊:“不行,你要喝!”旁邊王豔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老翟回頭一愣,於是回頭道,“算了算了,燕~~雨來個、來個精彩的。”
韓燕雨拉起她表妹,扭著腰肢走到前面,道:“下面我和我表妹給大家合唱一首《小揹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