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阜孔廟玩。其實肖文青熱情活潑,又比王淑芳漂亮的多。”
朱靜奇道:“比王淑芳漂亮的多?那你幹麼不追肖文青?”
“嘿嘿,這個問題我不是沒想過,”我抬起了頭,看著牆角的天花板,道,“肖文青長的唇紅齒白,身材高挑,如果那時候可以挑選校花,我想她肯定是前三名以內。她是煙臺市人,功課又好,又樂於助人,家庭條件也不錯,她爸爸好像還是煙臺市的副市長。我不太清楚學校裡面到底誰追過她,估計是有很多,誰不喜歡優秀的女孩子啊?不過大學幾年,從來沒有發現她和哪個男的走得很近,也許是她處理這類問題很得體,不留痕跡。我後來想,在我的潛意識裡,肯定是不知不覺地把肖文青當作是一個優秀的、沒有不良嗜好的、不容易接近的物件,不像王淑芳,是個活生生的、生活氣息比較濃厚的姑娘,讓人很容易就聯想到追朋友、談戀愛這些東西。再說了,我其貌不揚,又窮,連一頓請客的飯都請不起,所以之前壓根兒就沒有追肖文青的念頭。”
“那後來呢?到底有沒有希望?”朱靜問。
“到了大四後半期,學習任務也不多了,就是畢業設計,我除了打球,很多時間就用來睡覺、去圖書館看一些亂七八糟的書。肖文青卻經常來單獨找我,每次都是叫我陪她沿著學校西大門外面那條僻靜的馬路漫無目的地走,走累了就在路邊坐一會兒。哪個時候我已經開始抽菸,抽一塊二一包的軟‘大雞’煙,我悶頭抽菸,肖文青也是默默無語,看得出她的心情也很沉重。其實她已經聯絡好了煙臺的一個很不錯的單位,不知道她在苦惱什麼,不像我,畢業後還不知道到底去哪兒。”
我接著道:“有一次,她突然問我,說如果給她寫情書,能不能也連續寫19封這麼多?我想了想然後回答她:不是能不能的問題,而是不必要,最多4、5封就說明白問題了,因為你比王淑芳事故得多,行不行肯定會有所表示的。她低著頭想了半天,又問:你有沒有想過給我也寫一封情書?我吃了一驚,張大了嘴巴,卻不知道怎樣回答……”
“哈哈,”朱靜大聲笑了出來,“你真的沒有回答嗎?你就說可以寫一封給她不就完了?”
“不是,我最後回答她說沒有必要寫給她,因為我們彼此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她又問我,我們暫且不管我們最終想要什麼,你老實回答我,你心底裡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
“啊?你怎麼說?”朱靜扶了扶眼睛,緊盯著我。
“我老老實實的回答,說:喜歡,她又問我,喜歡和愛是不是不一樣的?我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因為我也沒有經歷過。她聽了我的話,也就不再言語。”
朱靜道:“那現在呢?你能回答這個問題嗎?你認為喜歡和愛是一樣的嗎?”
嘿嘿,看來女人們都十分關心這個問題。思考了半天,我道:“應該是不一樣的吧,男人喜歡的物件可能有很多,好比一個皇帝,不同時期可能會喜歡很多女人,會把她們都弄進皇宮裡面來做妃子,但,愛,對一個男人來說,可能一生只有一次,我想那應該是一種撕心裂肺、無法承受的感覺,失去了,也就無法再追尋回來。”
朱靜緩緩地點了點頭,凝神思索,過了好久,才又道:“那你們兩個最終也沒挑明瞭?”
我道“是啊,很多同學見肖文青常來找我,都酸溜溜地問我,是不是把大美女搞定了,我都堅定的回答:no。畢業前的那天晚上,我和幾個同學喝多了酒,有幾個同學還哭了,一塊兒一塌糊塗地攙扶著回來。我看到肖文青一個人呆呆地在馬路邊,我跟她打招呼,不知道她是否也喝多了酒,見了我就撲上來一把抱住我,然後放聲大哭。她摟得我是那樣得緊,以至於我想扶著她去路邊坐一坐也不行。就在馬路邊上,肖文青緊抱著我不停地哭了大約一個小時,很多經過的低年級的同學都用驚奇的目光看著我們,不明所以。哭完後,她用兩隻手摸摸我的臉,說了句保重,就轉身走了。後來我工作後,曾寫了一封信給她,信中就是隨便問問她目前的工作情況,是否還和別的同學聯絡等。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她才回信,說她很好,勿掛念,和別的同學也很少聯絡,讓我自己努力工作等,於是我後來在也沒有和她聯絡過。”
“就這樣?”
“就這樣。”
“有意思、有意思、有意思……”朱靜邊說,邊搖頭,接著閉上了眼睛,雙手抱在胸前,陷入了沉思。
我從隨身的包裡先拿出一個大信封,裡面是買這批手機的貨款,推給朱靜,然後拿出錢包,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