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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說外,我快步走向去一樓的樓梯,剛走到商場大門口,聽到朱靜在後面尖聲叫我,我扭頭一看,朱靜披頭散髮的追過來,引得別人一片側目,後面她的那個女友小米遠遠地正彎腰幫她揀包,就在我停頓地一瞬間,朱靜追上來牢牢地抓住我的胳膊,嗚咽道:“衛君,求求你,你別走,你不知道我是多麼在乎你。”

我冷冷地說:“是嗎?你覺得應該要我怎麼做。”

“我,我……”朱靜一時語塞。

一個保安提著警棍慌慌張張地趕過來,看到我們站在門口,用警棍指著我說:“快把東西還給人家,不然我對你不客氣。”靠,哪跟哪兒啊?

朱靜扭頭怒氣衝衝地朝那個保安吼道:“滾!要你多管閒事。”

保安被吼傻了,過了一會兒悻悻走開,嘴巴里嘟嘟囔囔,大約是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

我想這也不是辦法,於是拍拍朱靜的手背,道:“別這樣,我們找個清靜的地方說說話吧。”

朱靜神色稍微轉和,點點頭,牽著我就走,身後她的女友叫她:“嘟嘟,你買的東西,還有包給你。”

朱靜轉過身接住東西,勉強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不好意思,小米,我回頭聯絡你吧。”說完,轉身欲走。

那個小米喊:“怎麼聯絡你啊?”

“哦,”朱靜從包裡拿出了一張卡片遞給小米,“明天我聯絡你吧,不好意思,我走先了。”

朱靜用冰冷的手緊緊地抓著我的手,生怕我跑了似的。到了車上,沉默了半晌,問:“我們去哪兒?”

我說:“我也不知道,你沿著深南大道慢慢開吧。”

到了天安數碼城附近,我想起附近有個“西賽亞”咖啡廳,就提議去那裡坐坐。

坐下來後,朱靜就迫不及待地說:“那個小米……”

“小米是你的大學同學嗎?”我打斷她的話。

“是啊,她……”我擺了擺手,示意朱靜不要再說。

我掏出香菸,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在吐出的濃濃煙霧中,朱靜的臉色顯得更加蒼白,我突然覺得她也很可憐、很辛苦,哪我呢?我難道不是很可憐、很辛苦?可是為什麼大家都會這樣呢,為什麼不能開開心心地交往下去?責任到底在哪裡呢?

我搖搖頭,我也整不明白,去責怪朱靜嗎?她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哪她又該怪誰呢?怪自己還是責怪這個社會?

可是我能給予朱靜想要的東西嗎?到底我是在同情她還是她在同情我?這會對我自己或者我以後的新的愛人比如葉虹公平嗎?我不知道怎樣安撫自己,才能使自己的心變得問心無愧——即便我做了任何一種選擇。

唉……一聲嘆息。

我和朱靜就那麼靜靜地坐了幾個小時,叫的一壺咖啡大家一直都沒有喝,已經涼了,面前的菸灰缸裡高高堆砌的都是我抽的香菸屁股。

朱靜幾次想解釋細節給我聽,我說:“算了,這件事情對我來說還是永遠不要弄明白的好。”

我又對朱靜說:“這樣吧,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的心裡面到底是怎麼想的,即便是夫妻呢,也首先是做好朋友,我們現在也還是好朋友,我想以後應該也是,這種事情沒有對於錯,大家也無所謂誰對不起誰。”

最後一句話,我覺得說的有點兒過火了,可是一時間也想不出其它合適的話來安慰朱靜,只好悶坐著。

朱靜也沉默了半天,最後道:“衛君,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一直是喜歡你的,不是簡單的找一個替代品來自我安慰,也不是說刻意地去懺悔我過去的錯誤。我有時候夢中驚醒,就是害怕有這一天,結果~~結果卻還是躲不過,我知道你心裡面轉不過這個彎兒,你想清楚了再來找我吧,我隨時歡迎你,無論怎樣,我都是真心對你的。”

我點點頭,叫人埋單出門。

出門的時候,望著朱靜朱建遠去的白色富康,心底裡不由湧出了一股悲涼,難道就這樣了嗎?

天色還早,我決定去徐茂林那兒一趟談談業務去,潛意識裡,自力更生才是能夠更好地把握自己的前提。

從許茂林那兒回來,剛上車,有個不認識的號碼給我發了一條簡訊:你和豬站在一起,打一動物。呵呵,這是什麼動物呢?再看號碼,似乎有點兒眼熟,仔細一想,原來就是葉虹的,只不過我買卡的時候,只是把號碼記在紙上而不是記在手機裡,所以一下想不起來。可是人和豬站在一塊兒能和別的什麼動物扯上關係呢?難道是天篷元帥?可他是動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