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微點了一下頭,接著又把目光移到了彼爾得身上,怪異地看著彼爾得。教父的眼神盯地彼爾得渾身發顫,他哆哆嗦嗦地叫道:“教。教父。你好,好久不見了。”。
安東尼沒有理會彼爾得,又扭頭向雷沉聲講道:“我的朋友。你還記得我那位管家嗎?就是那位跟了我幾十年的管家,最後卻被你逼死的那一位,記得嗎?”。
看來事情和那位死去的管家有點關係,雷點了點頭回道:“嗯,我記得。對於他的死我表示遺憾。”。
安東尼微嘆了一聲。聲音有點悲哀地講道:“如果不是他被人抓住了弱點的話,那麼他是不會就那麼死地。”。雷心裡一動。他隱約感到安東尼來到這裡地真正目的了,那個管家是被人收買的,也就是安東尼找到了那個收買管家地人。果然如雷所想的那樣,安東尼沉聲講道:“我一直在查詢是誰收買了我的管家,為什麼對方會對我的管家這麼熟悉,最後終於讓我找到了那個人。”。說著,安東尼再次把目光投在了彼爾得的身上。
雷眉頭皺了皺,隨著安東尼地目光扭頭看向了彼爾得。天氣本來就不熱,再加上吹著海風,使人還能感到寒意,可彼爾得這時竟然是滿頭地大汗。彼爾得的眼睛看起來更加地慌亂了,輕聲叫道:“教,教父。”。只說了這麼三個字,彼爾得突然出人意料地跪在了地上,不斷磕著頭哀叫道:“對不起,教父!對不起,對不起,請原諒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請你原諒我一次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原諒我吧!教父”。
事情真的出乎意料,就連再笨的人也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富克森呆呆地看著彼爾得,不敢相信地叫道:“彼,彼爾得。這是真的?是你收買了那個管家,是你設計我的,是你拿那段影片?我的天呀!”。富克森突然驚叫一聲,接著又衝彼爾得叫道:“怎麼會是這樣?是你把影片給希裡的,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富克森一連問出了幾個為什麼,這問出了他不解的心聲,而彼爾得卻沒有回答他一個問題,繼續在那裡磕頭求饒著。
安東尼轉頭向雷沉聲講道:“我的朋友,現在你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吧?是彼爾得僱傭管家的,是他設計參議員的,至於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卻不知道。”。
雷看了看彼爾得,再看了看周圍那些荷槍實彈的人,接著向安東尼問道:“你認為這件事和我有關?”。
安東尼搖了搖頭,慢慢地講道:“不,我已經查到了這事情你一點也不知情,要不然我就不會來這裡和你說這些了。”。
雷感激地笑了笑,接著問道:“那你想讓我做什麼?”。
安東尼再次搖了搖頭,他盯著彼爾得向雷講道:“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我的朋友,你知道的,我把管家當成了兄弟,他跟了我幾十年,可是卻被他給害死了。哎,我只是想為管家做點什麼,希望你不反對才是。我的朋友,行嗎?”。
現在雷已經完全明白安東尼是什麼意思了,他扭對看了看還跪在地上求饒的彼爾得,輕嘆一聲講道:“彼爾得,對不起,我幫不了你了。”。“雷,不要呀!救救我,我知道你能救我的,求你了,救救我呀!”彼爾得連忙轉向雷求道。
“砰、砰、砰”,一連幾聲槍響,彼爾得只來的及發幾聲痛叫,倒在地上抽蓄幾下就不再動一動了,只留下那鮮血不斷地流到地上。雷不忍去看彼爾得的死相,扭頭又看向了安東尼,安東尼把手裡的槍交給了身邊的保鏢,接著擦了擦手,吩咐一名保鏢上前看彼爾得死透了沒有。沒有人阻止安東尼開槍,就連彼爾得的隨從黑山也沒有,同時也沒有去阻止保鏢上前檢視,只是也沒有人注意在那幾聲槍響的時候郭偉的身體隨之微微抖動了幾下,就好像子彈是打在他的身上似的。待保鏢回報彼爾得已經完全死了之後,安東尼這才衝雷露出一絲笑容講道:“我的朋友,謝謝你了,謝謝你讓我完成這個心願。”。
“這是應該的,安東尼,你不用感謝我。”雷輕聲回道。除了這些,雷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彼爾得是自找的,他不應該招惹安東尼,只是雷有點責怪安東尼下手太快了,他還沒有問清楚彼爾得為什麼要這樣做。
安東尼這時瞟了一眼有點顫抖的郭偉,接著向雷講道:“我的朋友,做為回報,我打算把我查到的另一件事情告訴你。”。安東尼剛才看郭偉的眼神並沒有逃過雷的眼睛,雷心裡一動,心想郭偉難道也有什麼事瞞著自己?雷並沒有去看郭偉,只是裝著真誠的笑容向安東尼講道:“那真是謝謝你了,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訊息是要告訴我的?”。
“我想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