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當大家走到餐廳門前時,卻發現道爾夫把門口給堵了上,站在後面的佩耳之不樂意地叫道:“喂!你幹什麼呀?沒有聽說過好狗不擋道嗎?”。
道爾夫回頭冷冷地瞟了一眼佩耳之,而後側身講道:“你自己看看吧。”
“有什麼呀?”,佩耳之抱怨了一句就向裡面走了去,可是她剛跨入餐廳大門就發出了一聲輕叫,轉身向雷叫道:“雷,你快看看吧!”。
雷跨步上前一看也是吃了一驚,此時跟在後面的人已經全都知道又出事了,可是前面又被堵著看不見,就在後面大叫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雷聽出是普魯二狗的聲音,於是就轉身回道:“警官!畫家芬奇死了!”。
“什麼?”,普魯二狗驚叫了一聲,緊接著就大叫道:“讓開,都給我讓開!”。普魯二狗一邊推動著前面的人一邊向前擠著,施毫一聽芬奇死了,他也是非常的著急,就跟在普魯二狗後面走進了餐廳。芬奇因為受傷行動不便,所以剛才救火地時候就沒有出去,現在卻見芬奇地兩隻腳搭在椅子上面,上半身向後倒在地上,睜著一雙大眼一付死不瞑目的樣子,雙手緊抱在胸前,在雙手之前有一把餐刀,直沒至刀柄。一看到這情景,施毫馬上轉身向外面的警察大叫道:“都給我看好了,一個人也不準放出去!”。吩咐完警察,施毫又衝眾人大叫道:“都給我進來!”。
眾人走進後就在周圍人地臉上看著,誰也沒有想到在眼皮底下會再死一人,大家知道兇手就在這些人裡面。看了半天誰也沒有說話,最後普魯二狗指著地上的死屍叫道:“他孃的是誰?是誰殺的?有種的話就給老子站出來!”。誰又會承認這個,如果要承認的話,那還不如當著面把芬奇給幹掉了。普魯二狗見沒有人承認,就環視了一下眾人,最後走到了道爾夫身前,冷冷地問道:“你,快說,是不是你乾的?你剛才趁我們出去救火的時候把畫家給殺了?”。
道爾夫知道這普魯二狗是在公報私仇,於是就抗議地叫道:“警官先生,你說話有要證據!你有哪隻眼睛看到是我殺了他?再說了,剛才我也出去救火了。而且還是我發現屍體的。”
“哼!”,普魯二狗冷哼了一聲叫道:“你說你去救火了,那你有證人嗎?”。
“這!這需要什麼證人?你剛才難道沒有看到我?”道爾夫憤怒地叫道。
普魯二狗冷哼一聲:“如果我看到地話,那你認為我還會問你嗎?”。說著,兩人瞟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接著向道爾夫講
再說了,你是嫌疑最大的,畫家先生先前還說過你想他身上的傷也是你弄的。你敢不承認嗎?“。
“這!……”道爾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雷這時上前微微笑了笑。而後向普魯二狗講道:“二位警官,你們搞錯了。剛才他確實在外面救火了,你看,他的臉上還有被煙燻過的痕跡,而且剛才我也親眼見到過他。”道爾夫沒有想到為自己作證地會是雷,他感激地看了雷一眼。
“是嗎?”普魯二狗地語氣有點責怪雷多管閒事,兩人向雷問道:“那人不是他殺死地。那你說是誰殺的?”。
雷苦笑了一下,他哪知道芬奇是誰殺的呀。現在既然普魯二狗問起了,雷又確實想找到殺死芬奇的兇手,於是就向施毫請求道:“鎮長先生,能讓我看一下屍體嗎?”。
施毫對於雷檢查屍體和分析的詳細還是非常看好的,他也非常的氣憤有人殺了芬奇,本來還想等找到琥珀屋後讓芬奇為自己復原呢。施毫輕點了下頭道:“嗯,你去吧。”
雷邁步來到了芬奇地屍體旁。一邊檢查著一邊自語道:“餐刀應該是芬奇自己的餐刀。除了胸口插著這一刀外並沒有其他傷口,兇手非常熟練,一刀致命。”雷仔細檢查過後。起身向施毫講道:“對不起,鎮長先生,除了知道那個兇手的手法純熟之外,我實在是查不出什麼了。”
“就這些嗎?”施毫有點失望地問道。
雷點了點頭道:“嗯,就這些。”說著,雷瞟了一下屋裡的眾人,接著講道:“還是和上一次一樣,誰都有嫌疑。”
施毫的眼睛在道爾夫的身上轉了轉,沒錯,像雷所說的那樣,誰都逃脫不了嫌疑。道爾夫四人是俄大使館的人,殺個人對他們來說非常地容易,而且他們還和芬奇有過爭執,相對來說四人地嫌疑最大,但又向雷所說的那樣,四人臉上有菸灰,剛才全都在那裡救火。一想到菸灰,施毫本能地在屋子裡面所有人臉上轉了轉,每一個人的臉上或多或少都有菸灰,這證明剛才大家都參與了救火。施毫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