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老太太好像沒有聽到雷地話似地,繼續在那裡喝著自己地湯,而老頭卻稍帶驚訝地叫道:“哦?真的?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人是死在我們的房門前的,那他怎麼會死在我們的房門前呀?”。
雷感覺這老頭是在裝糊塗。於是就笑了笑講道:“哦,是這樣的。那個人好像是想進入你們地房間裡面,可是卻不知道房門那裡怎麼會有炸彈的,而他在推門的時候觸動了炸彈,因此就被炸死了。”。
“啊?”,老太太這時發出了一聲驚叫,她放下手裡的湯向老頭問道:“這怎麼可能?如果炸彈爆炸的話,那為什麼我們會沒有事。那不是應該整座樓都應該爆炸嗎?”。
老頭輕點了一下頭回道:“是呀。這也是我奇怪的。”。說著,老頭轉向雷問道:“小兄弟,那不是應該整棟樓都應該爆炸的。為什麼就只炸死了一個人呀?”。
不管這對奇怪的老夫妻是真地不懂呢,還是說這兩人是在裝蒜,這都很好地為兩人避嫌了。雷輕輕地笑了笑向兩人解釋道:“因為那個炸彈地威力並不大,依我看只不過是一個小型的定向炸彈,所以才會只炸死一個人的。”。
“哦,原來是這樣呀。”老夫妻兩人明白似地點了點頭,接著老頭盯著雷問道:“怎麼,小兄弟,你是不是也認為我們兩夫妻就是炸彈客?”。
雷搖頭笑了笑,這個問題確實不好回答,只能輕聲講道:“我只是奇怪那個為什麼要去你們地房間,而且你們的房間門上為什麼會有炸彈,除此之外我並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知道這兩點的答案而已。”。
這時圍著老夫妻的人有些不耐煩地叫道:“這還用問嗎?這兩個人就是炸彈客,他們擔心有人會進入他們的房間裡發現了什麼,所以就在門上面裝了炸彈,而那個人因為不小心而觸碰了炸彈,簡單!”。
老頭斜頭看了一眼叫喊的人,沉聲問道:“那你能解釋一下那個人為什麼要去我的房間嗎?”。
叫喊的人先是一愣,緊接著就叫道:“這個還用說嗎?一定是那個人懷疑你們兩個就是炸彈客,所以他才去你們的房間的。”。
老頭搖頭嘆息了一聲講道:“哎,既然他懷疑我們兩個就是炸彈客,那他也太不小心了吧?最後還是被炸彈給炸死了!”。老頭的一句話堵的對方回答不上來了,如果那死者真的懷疑這老夫妻是炸彈客的話,那一定會非常小心才對,又怎麼會連門都沒進呢就被炸死了?又或者說,那人至少應該通知一下別人,找個人來幫自己的忙才對。老頭見對方不說話了,就冷哼了一聲扭頭衝雷講道:“那個死者是誰我們都還不知道呢。不過,我可以說他為什麼要去我們的房間我們兩夫妻並不清楚,也許是他走錯房間了,也許是他有什麼樣的目的。至於我們兩個的房間門上為什麼會有炸彈,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或許是那個被炸死的人才是炸彈客,他因為某種原因而想在我們的房門上裝一顆炸彈,卻沒有想到一不小心反而把自己給炸死了。”。說完,老頭又一臉笑容地向雷問道:“你說是不是有這麼多的可能?”。
雷輕輕地笑了笑,從現場來分析那顆小型炸彈應該是裝在房間裡面呢,就算有老頭說的那種可能,那機率也是小的不能再小了。試想一下,一個對於炸彈如此熟悉,一個對於炸彈的安裝如此熟練的人,他又怎麼可能笨的自己不小心引爆炸彈把自己炸死呢?雷沒有證據反駁這兩位老夫妻,同時也沒有證據證明兩人就是炸彈客,於是就看著眾人嘆了一聲講道:“不管怎麼說,我們至少知道了那個炸彈客還沒有被我們抓住!”。
眾人的眼睛不約而同地看了看龍尼兒和男主人,雷的意思是在像他們說,不管那胎記男是他們兩人之中任何一人殺死的,他們兩個都不可能是兇手。這個原因很簡單,那人被炸死的時候龍尼兒和男主人都被綁在這裡,而這對老夫妻先前還進出那個房間,很明顯炸彈是後來裝上的,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不是炸彈客。有人不耐煩地向雷叫道:“那你說誰是炸彈客?”。說著,那人又看了看那對老夫妻,接著叫道:“不管怎麼說他們兩個的嫌疑都是最大的,我們不能就這麼放了他們!”。
雷扭頭看了看這對老夫妻,兩位老人家又做出一付事不關已的樣子,再次悠哉地喝起湯來了。雷輕輕地笑了笑講道:“嗯,沒錯,他們兩個確實有嫌疑。不過正如他們所說的那樣,那個被炸死的人也有可能就是炸彈客本人。”。聽到雷這麼一說,那些叫嚷的人俱是一愣,而雷這時看了看他們,接著沉聲講道:“而且你們這些先前上過樓的人都有嫌疑,因為他們兩夫妻是先一步下來的,在他們下來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