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來。
門外,有一個下人早早的等著了。
“表少爺,老爺已經回來了,正在書房。”見劉封二人出來後,下人彎腰行禮道。
劉封的臉上微微有些尷尬,昨晚喝醉了,恐怕動靜不小。劉泌派人等候,卻又不叫人進去打擾他。恐怕也是知道了些什麼。
“知道了,我這就去。”劉封回了一句,這才轉身對著蔡玉道:“今日你先不要出門,等一下我也去打打獵,輕鬆輕鬆。”
“嗯。我等你。”蔡玉點了點頭,道。
劉封朝著蔡玉笑了笑,這才起身前往劉泌的書房。劉泌的書房在前院,與他所住的後院有著不小的一段距離。
走了片刻,劉封才來到了劉泌書房外。
“舅舅。”劉封在書房外邊駐足了一下,彎腰朝著裡邊大聲道。
“進來吧。”劉泌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劉封這才走了整理了一下衣衫,走了進去。
進了書房後,劉封抬頭打量了劉泌片刻,卻是皺起眉頭,只見劉泌眼圈微微發黑,神色疲憊異常。
“舅舅這是?”劉封心中想著,可能劉泌這次去長沙,向長沙太守劉磐請求舉薦信之事落空了。
“坐。”見劉封進來,劉泌露出了一絲勉強的笑容,指著旁邊的位置道。
待劉封坐好後。劉泌才苦笑一聲道:“那劉磐卻是個謹慎之人,因你的身份特殊,不願與參與這件事情。”
說著,劉泌實在是愧疚不已。他一手造成了劉封現在上不上,下不下的局面。卻又沒辦法解決劉封的事情。哎。
其實劉封早已經跟劉泌說過了,他現在的身份,除了劉表以外,誰也不會接納他,甚至是躲之不急。
已經預料到,劉泌可能求不來舉薦信。不過當初為了不打擊劉泌的熱情,劉封也只好讓劉泌一試了。
因此,聽到劉泌這句話的時候,劉封不僅不意外,還迅速的安慰劉泌道:“舅舅不必在意。”
頓了頓,劉封又笑著道:“外甥我已經決定十日後,前往襄陽,去見劉表了。到時候,先遣使臣往見劉表,有沒有那舉薦信,倒也沒什麼差別。”
“十日後?這麼快?”劉泌一愣,失聲道。
“嗯,早些解決如今不尷不尬的才好。要是哪天,有人把外甥當做是匪徒給剿滅了,可就悔之晚矣了。”劉封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一個野將軍,帶著一千二計程車卒在荊州飄蕩。要是哪個傢伙眼紅,派兵征討他也不是沒可能。
劉泌不禁皺眉思考了一下這個可能性,也覺得挺嚴重的。
不由嘆息道:“如此,也只能早些前往了。”
“嗯。”見劉泌沒有堅持挽留他,劉封鬆了一口氣,點頭道。
費氏的船隻在洞庭湖內橫衝直撞,直到一座大島附近才停了下來。
島嶼很大,足足是杜島的五六倍大小。同樣村寨林立,雜亂異常。島嶼的當中,插著一杆大旗。
上書“長沙賊。”
這就是赫赫有名的洞庭湖南面霸主,張谷率領的長沙水賊盤踞的島嶼了。
洞庭湖有兩大勢力,一是盤踞北方的血水賊李冉。二是盤踞南方的長沙水賊張谷,各自擁有二三千的勢力。劉表都不能把他們怎麼樣。
本來這樣的水上勢力,荊州計程車族應該避而遠之的。很少有人知道,費氏與長沙水賊張谷有些買賣上的來往。
費氏這些年的勢力有所增長,就是靠著這些用糧食,換取這些水賊搶來的金銀物,而膨脹起來的。
其實,這次出門,費觀交代費房的解決辦法有三個,最後一個辦法,就是讓劉封徹底消失。
而代手的就是這長沙賊首張谷了。
費氏的船隻有特殊的記號,可以在此橫行。很快,就靠近了大島。
島上也有水賊通知了賊首張谷,張谷領著一些小頭目前來迎接。
張谷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雖然是水賊,但長相卻很斯文,帶著一股俊秀。此刻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是眼中卻是無比的厭惡。
費氏的船靠岸後,費房第一個走了下來。張谷也迎了上去,哈哈大笑著道:“費管事來此,還真是稀客,稀客啊。”
“無事不登三寶殿,進去說話。”費房卻低聲說了一句,隨即很輕車駕熟的往島上走去。
“哦。”張谷臉上也閃過一分凜然,跟了進去。
二人一起來到島嶼中央的大寨子,互相坐好後。費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