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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此刻的修為竟然都超越了他!

“放心吧,有我在,沒人可以傷害前輩。”木羽的手搭在了青松道人肩膀上,手中磅礴的靈力源源不斷地輸入青松道人體內,驅散青松道人體內那狂傲的劍氣,而後目光迎上了孤逸天。

“我記得你,你和我還欠一場比試。”孤逸天認出了木羽,但是他的神色波瀾不驚,木羽成為了元嬰期修者他沒有感到驚訝,如果木羽只是一個金丹期的修者他才會覺得意外。

昔日在青松派的比試上,木羽敗在了孤逸天手上,然而孤逸天從來不承認那一戰。他知道木羽在故意放水,一直期待著與木羽真正一戰,可惜後來的事來得太突然,青松道人和九華真人踏入了元嬰期,漠允山脈開始重新洗牌,他沒有找到任何機會和木羽再次一戰。

“我只想報仇,報完仇,我會認認真真和你打一場。”孤逸天目光陰冷地望著木羽身後的青松道人,眼中的殺意絲毫不減。

木羽皺起眉頭:“何來的仇恨?”

“是他的**間接導致了我師父的死!”孤逸天一揮手,闊劍重新回到他手中。如果青松道人在踏入元嬰期後,沒有想要兼併漠允山脈的所有門派,那麼乾天派將會在伯陽道人的帶領下逐漸走向輝煌!可是那一次的洗牌讓乾天派崛起的美夢轟然崩塌!

木羽哈哈一笑,笑得很戲謔。他打量著孤逸天,心裡也不免佩服起孤逸天來。孤逸天走得是一條體修的路,那條路十分艱辛,也極其難走。他靠著頑強的毅力走出了妖獸縱橫的漠允山脈,這點勇氣令木羽感到欽佩。

孤逸天臉色出現了一絲慍色,道:“你笑什麼?”

“你永遠都是那麼一根筋,動不動就想要找人挑戰,好像誰都欠你什麼似的。若是你師父知道了你給他立了一座不倫不類的墳墓,他肯定會氣得打斷你的腿的!”木羽臉上依舊掩飾不住笑意。

昔日,伯陽道人是被九華派的人所傷。當時居文興帶著被砍去一隻手臂的伯陽道人前來落塵派,就是為了殺雞儆猴給落塵派的人看。然而落塵派豈是居文興那種小角色能夠覬覦的,直接被木羽他們給抓起來羞辱了一頓,伯陽道人也被救了下來。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值得我認真的對手,沒想到你竟然如此膚淺!對我師父不敬的人,都該死!”孤逸天終於大怒,他沒聽出木羽話中的意思,以為木羽在嘲笑他,頓時怒火焚燒,闊劍已經劈了過來。

木羽閃身避開,闊劍如影隨形,他腳下步伐卻變化多端,躲開了闊劍的鋒芒。

“為什麼不還手?”孤逸天憤怒地問道。

“因為我不想和一個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人比試,昔日那場比試我知道在侮辱你,我一直希望能和你堂堂正正地打一場,沒有任何包袱,沒有任何牽掛,不用因為誰而放水,也無需因為誰而戰,只有純粹的比試。可是你現在這個樣子,心境不定,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就算勝了也覺得勝之不武!”木羽幻影閃滅,闊劍根本無法沾身。

用劍之人,最忌的便是劍心不穩。

孤逸天的心很亂,師父的死給了他極大的打擊,木羽先前的話又勾起了他的怒火,他的劍法早已雜亂沒有分寸,想要追上木羽已是不可能。但是他心中的仇恨卻沒有因為木羽的話而消散,相反無盡的憤怒越來越強盛,手中闊劍的戾氣也越來越重。

“阻礙我報仇的人都得死!”孤逸天怒吼一聲,闊劍再次刺向了木羽。

“你師父沒死你報什麼仇?”木羽緩緩道。

闊劍在離木羽還有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木羽的話讓孤逸天如遭雷擊般怔在了原地。

“你說什麼?”孤逸天手中的劍再前進一分。

“你師父沒死,你卻給他立了一座墳,你說他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打斷你的腿呢?”木羽無奈地搖頭。

“這怎麼可能?你在騙我!”孤逸天的劍微微顫抖著,他多麼希望木羽的話是真的,可是乾天派的所有人都已經證實過了,昔日伯陽道人確實被當眾砍斷了一隻手臂,被人帶走,再也沒有了訊息,所有人都認為他已經死了。

“怎麼?聽你這口氣似乎還希望你師父死了你才甘心?”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孤逸天怒斥道,手中的闊劍第三次前進,已經抵在了木羽脖子上,寒芒刺在面板上,讓木羽感到很不舒服。

“天兒,住手!”

伯陽道人的聲音從孤逸天身後傳來,那熟悉的聲音響起的那一刻,孤逸天彷彿被閃電擊中,手中的闊劍也落了下去。他猛地轉過身,看見了身著